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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过来,凶恶的露出一口尖利参差的狗牙。八月哪里怕它,一狼一狗瞬时就缠斗到一起。
八月还未完全长成,身形又占劣势,那只黑狗平日是被主人用活物训练过的,大约也常带出去搏斗,因此气势很盛。不过,论机灵灵活、顽强凶猛,八月占着优势。很快,地上已经有了血迹,分不清是谁的血。
人群围的水泄不通,这样斗狗的机会人们大概很少见,这条街上的很多人都在为八月加油。
突然,我听到一阵整齐的“咚咚”声,似乎是有重物敲地。远处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乞丐,每人手里拿着根手腕粗的棍子,一边走路一边拿棍子敲着地,喉咙里发出“嘿嘿”的有节奏的低吼,象是在给这斗狗助阵,又象是在向谁示威。
乞丐并不少见,可这么多乞丐在一个地方出现又做着同一个动作就很奇怪了。
我走了神。
这一小会,八月已经取得决定性胜利,那黑牛此刻已经倒闭在地,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不过,八月也伤得轻,一条褪可能已经断了,一只耳朵流着血,脸上也是血糊糊的。
那恶少见此情况,恨恨的丢下自己的狗,气呼呼的走了,人群立刻爆发出叫好声一片。
第二天我听说那恶少不知得罪什么人被狠狠打了一顿,现在已是重残人士,连家门都不出了,这小子大概没听说过那句话: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我很担心八月的伤,那时还没有兽医诊所,即使有我也没有钱替它医治,它一整天不吃东西了,我急得团团转。
把八月安置在土地庙的一处角落,顾不上周围人的眼神了,我迎着前来进香的人们,拉住一个便问:你是大夫吗?能给我的狗看看病吗?
被我拉住者多是态度恶劣地回敬一句“神经病!”——只有一位老婆婆很热心,“我是产婆啊,你的狗是要生小狗吧?”……
我知道这样的努力有点徒劳。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常常做出不合常理之事。这样的时候,物质的极度困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陪伴你的伙伴突然消失,这就相当于你精神世界的一方角落就此坍塌了,这种坍塌对走投无路者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我对着八月坐着,毫无办法,眼泪开始往下掉。
“嘿,卖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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