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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烬满意的笑笑,眨巴著小嘴迷糊的说到:“乖──不闹。”
一夜好梦直到天亮。
歌烬满意的伸著懒腰,御冥夜阑半坐在床上,笑意冰冷而难看,睡衣的前襟露出来大半,白皙而结实的胸部上点缀著一个意味不明的红点。
“早~~”冷汗从额头层层冒出,歌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舞却歌烬殇10 在人间
10 “早~~”小狐狸後怕的打招呼,御冥夜阑嘴角挂著,笑阴森森透著寒气,小狐狸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睡得可好啊?”男人像是在隐忍,眉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抖著,表情无比纠结。 “还……还好……”歌烬讪笑,眼睛却盯著御冥夜阑半开的胸襟,那个红色的点是什麽啊? “好看吗!”瞪著歌烬男人一怒而起将歌烬扑倒,小狐狸大惊:“啊啊──” “叫什麽!我什麽都还没做呢。”男人喝止,随後又换上戏谑的笑指著自己胸口上的的痕迹问歌烬:“是不是很好奇这是什麽?嗯。” “不好奇──”小狐狸扭过头装无所谓,心里却没有底,明明昨天自己是站著睡觉的,怎麽一醒来就躺在床上了,看男人之前的脸色,莫不成是自己弄的? “哦,我却好奇呢,谁这麽大胆子在我这弄了个这东西,而且是怎麽弄的?”解开歌烬的衣襟,细腻纤长的手指抚摸上歌烬的胸部,在和自己胸口上相应的位置停下,食指不断的在那一处来回打转转。 “你说,是不是这样弄的──”男人忽然狠绝的用两根手指夹起歌烬胸口上的肉扭转,歌烬疼得哇哇大叫:“疼──疼──” “哦,疼啊。”男人故作怜惜的放开,被捏住的肉呈现出一片血红。 “那又或者是这样弄的?”低头,湿滑的舌尖扫过那处刚被蹂躏过的地方,歌烬甚至一阵酥麻,随後撕咬的痛楚让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啊──”一丝细微的呻吟从嘴里奔出,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大殿之外候著一干宫女侍卫,无比面面相觑,虽然早已习惯倾听各种血脉喷张、引人遐想的呻吟,但像歌烬这样诱惑而隐忍的呼唤,还是头一次听到。 放开抱做一团的歌烬,看著他眼里擒著委屈的泪水,男人心情大好的唤来下人更衣,暮雨正待服侍,狐王却摆手,只侧头对还躺在床上护著胸满脸委屈的人叫到:“小奴隶,还不过来。” 歌烬真想一脚踹上去,一大早就被男人又捏又咬的,你胸口上有红点点关我什麽事,说不定是你昨晚和那个新宠厮混出来的呢,真是个坏心眼的家夥! 心里愤愤不平的骂著,但是手脚却麻利的替男人一件一件的套上衣服,白色的蚕丝里衣配著镶蓝色花线的曲领大袖袍,大袖在男人手中展开,袖口上娟秀著祥云图腾,十分大气脱俗;腰间别上宽厚的腰带,一条鎏金银链垂在腰间,依次而下是五个不同形状的玉佩。 将男人的长发在脑後挽上一个发髻,插上笼冠,歌烬退後一步凝望著被朝阳笼罩的男人,风度翩翩,器宇轩昂,非池中物,有著睥睨天下的霸气与雄风。 歌烬忽然想到了那个人,炎止行,前代火狐族族长,炎伊哥哥的父亲,犹记得自己和爹爹生死一瞬间,那个男人如神般降临在他面前,大火在他身後燃烧,他却处变不惊的对著自己和爹爹笑,那些追杀他们的人如同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歌烬的眼里始终只要那人温柔的笑靥,以及抚摸上脸颊的温暖…… 大概是感觉到歌烬的目光,御冥夜阑转过身与歌烬对望,不合体的衣服套在那具瘦小的身子里,赤红的长发凌乱的搭在胸前,大大的眼睛怔著,明明是看著自己,却又感觉那眼里根本没有自己。 “陛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紫晓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御冥夜阑咸淡的回应了句“知道了”,忽而又烦躁起来,他粗暴的拉过歌烬就往外走,歌烬手臂被拽著伸疼,但是又不敢反抗,只能加快自己的步伐赶上男人。 一路上,御冥夜阑不发一语,将歌烬扔到马车上之後自己也跟著钻了进去,一声令下,众人有条不紊的出发前往人间。 马车是经过法术加持的,所以不管怎麽移动都不会产生颠簸,歌烬坐在里面不敢出声,御冥夜阑斜身坐在他左手边的软榻上单手撑著下巴闭目养神。马车里很宽敞,有床榻、茶几、三个软垫,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小木柜,木柜是红色的,上面雕龙逼真,一看就价值不菲。 行了一段时间,歌烬就将窗帘打开,马车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大雾将其团团围绕,五米之外的视线都模糊不清。 紫晓骑著一匹白马就在歌烬车边,他看到歌烬伸出头,便催马上去朝歌烬露出一个笑,之前因为太敢,上马车之前都没怎麽好好看,马车的後面跟著10个人,分成两队尾随著马车之後,那些人都带著银质面具看不到真实面容。 “紫晓大人,为什麽这个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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