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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翻个身,再没动静。
窗外的风吹醒了一只雏鸟,稚嫩的啼鸣颤颤巍巍的响起,咿咿呀呀、神神秘秘,那是人类无法听懂的语言。
溶月听着它随行一路,直到偏殿拐角。
桂嬷嬷远远带笑迎了过来;“皇后娘娘!”
“嬷嬷!”
溶月的声音有些恍惚;“桢佑醒了吗?”
“还没呢。”桂嬷嬷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老奴正琢磨着去唤大殿下。”
“嗯。”
溶月朝小家伙寝室走去;“本宫去叫他吧。”
“是。”
“他这几日有些挑食,不吃青菜,昨日熬了菜粥,他到是吃了。”
溶月闲话着叮嘱;“嬷嬷还是多哄他吃菜,还有果品,也要适当吃些。不能由着他的性子……”
皇后从不会这么絮絮叨叨,桂嬷嬷听的生奇。
诧异之下,两人到了门口。溶月不再说话,径自进房,桢佑刚醒,却还抱着兔子型的枕头躺在床上。
“桢佑!”
溶月坐在窗边,掀了个被角,摸到他软乎乎的手;“最近怎么赖上床了?”
小家伙眯个眼缝,唇红齿白的脸上晃出个漂亮笑脸;“爱……米!”
溶月目光微闪,吁口气道;“好久没听我们桢佑这么叫了。”她凑身亲亲他的脑袋;“再叫一声,让爱米听听。”
“爱米,爱米。”
小家伙跳起来,扑倒她怀里,雀跃着嗲声嗲气的重复。
“宝贝真乖!”
溶月搂着他,跟他话别;“爱米要去别院,你要乖乖的听父皇和师傅的话,好不好?”
“为什么?”
小家伙很意外,黑葡萄的眼睛,顿时瞪大;“我也要去!”
“父皇要出征了……”
溶月给他穿衣;“母后要去给他祈福,跟佛祖求平安。”
小家伙恹恹的鼓着嘴。
溶月捏捏他的鼻子;“为了父皇,你说爱米要不要去?”
桢佑垂下脑袋不说话,半晌,才点点头。溶月笑笑,不再说话,给他穿好粉底菱纹靴;
“去洗漱,好不好?”
溶月离宫前,特意喝了碗安神茶,但行程过半,晕车还是未能幸免,翻江倒海,恶心呕吐,折磨的干脆而果断,她在颠簸中,耗尽了身体里的水分,像尾咸鱼搁浅。
对待久违的别院,溶月的回归,多少有些落寞的憔悴,何况她恰遇身体不适。
连着三天,溶月都卧床昏睡,这也是个改不了的习惯,当初高考完,她就是昏睡;当初失恋完,她还是倒床昏睡。
有朋友曾笑她;“你这是自我逃避,莫非以为睡眠真的能养精蓄锐?”
她当时回朋友;“因为不想说话,所以选择无人打扰的睡觉。”
朋友一听,立即遁走。
她得逞一笑,接着闷被继续。
后来那朋友失去所爱之人,日日缠她出门购物。
她逮到机会,笑朋友;“挥霍不能帮你再续前缘。”
朋友干笑,沉默半晌才回她;“我只是想把空出的时间填满而已。”
她觉得抱歉,为自己小家子气的刻薄,毫无怨言的替她拎包煮饭,连带收拾房子,直到她另寻恋情,她才功成身退。
溶月在床帐里,感慨一番前尘旧事,觉得神志回明,再没睡下去的困倦。
她起身给长公主写信,次日送信的人带回消息,皇帝在她离宫的第二天率军离京,长公主特意补注,伴君人员名单,其中就有齐鉴。
溶月继续写信,让长公主随时关注西南战况。长公主没有回信来,她在第三天等来一个故人,高大威武,是曾救过她的内卫指挥使。
溶月很诧异,传他问话;“施大人,所谓何来?”
留刃在门外朗声回;“奉明亲王之命,来送邸报。”
溶月接过半春递上的邸报,没再说话,示意让他离开。
留刃走后,每隔三五天,就会有人快马送来与西南相关的信息。鄢祝融在半月后抵达边境,和前来相迎的大将军司徒衡臣汇合,西南战事,一触即发。
最后一场绵延秋雨,彻底浇冷了别院的天气。
从晨到昏,淅淅沥沥转眼成为寒冬初雨。就在这样的时候,溶月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她身体里的经血还是稀稀拉拉,频繁造访。
溶月不懂医,但她所知的生理常识,怎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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