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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回来的?而且还特地送我我最爱的瑞士莲苦巧克力,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求我吧?”
“拜托!我的记录真的有这么不良吗?”
“当然,你忘了,你第一次请我吃巧克力是我高二的时候,你要我帮你追我们班的班花。第二次请我则是我大一的时候,你看上我们学校国乐社的社长。上上上一次是看上了我们系里的讲师,还有上上一次是……”
“好、好、好,你就非得掀我的糗事,你才高兴是不是呀?”封憌边举手求饶,边低声嘀咕:“真是的,没事陆阿姨给你生个那么好的记性做什么?”
天晓得,他当初会这么做,还不是希望能引起她的醋意,谁知她竟八方吹不动,一点心痛的感觉也没有,唉……
两指拎起一块巧克力往上一丢,巧克力呈拋物线状落入嘴中。“奇怪了,你怎么有空回国啊?前天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怎么没提起呢?”
“绘羽,你知不知道封氏被人并购了?”封憌说出一件比美伊战争还令人不敢置信的事情。
“封氏企业被并购?!”一声尖叫后,绘羽瞠大着瞳眸,正拿着巧克力要往嘴里塞的手,在半空中停格了。
“对!”封憌趁势取走她手上的巧克力,不忌讳这块巧克力已经被她咬了一口,便往自己的嘴里放。
又苦又甜的滋味顿时从唇齿间绽开,让一向不喜欢甜食的他皱起了眉心,真不知这有什么好吃的,这小妮子居然能一片接着一片,一眨眼的工夫就吃掉一整盒。
“所以……你是为了这事急着赶回来的?”屏着气息,她再问道。
他点点头,“没错。”没说出的另一个目的是——他渴望见到她。
从小,他就喜欢绘羽,对她的感情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从喜欢转为爱恋,只可惜她的心早在他还没发觉自己对她的情意时,就已经被填满了,而填满她的心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失踪了十几年的哥哥——封裔。
如果对一个活着的、看得到的、能够面对面沟通的人,他或许还有机会和他展开一场公平的竞争,可是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人,他对此是一筹莫展。
不过,除非他出现,而且还单身,否则他是不会就这么死心的,永远也不会!
“你有解决的方法吗?”叹气,再叹气。
“没有。”封憌诚实的摇摇头。
“那你回来做什么?!”伴随着一声怒吼,绘羽两眼像铜铃般的往封憌身上瞪了过去。
“就是因为我想不到好方法,这才来找你呀。”封憌一脸无奈又沮丧的摊摊双手。“你是知道的,我学的是自然科学,要是问我这方面的问题,再大的困难我都有办法解决,可是经商,那是我的罩门,你也知道嘛,我和你一样打小时候起,就跟数字不合嘛,更何况动、植物这种东西比人好摆平多了,牠们才不会像人类那么奸诈。”
闻言,绘羽气恼到想扁人。“拜托,那可是你爸爸的公司耶,亏你还是他儿子。”
“所以我想把他们两个接到美国住,反正那间烂公司留着只是越亏越多,现在把它卖了也好,虽然在价钱上实在是令人不满意到了极点,不过想想,只要能让我爸退休在家享福也就算了,更何况依我现在的收入,养你们三个人是绰绰有余了。”
“这方法是不错啦,不过你不用把我算进去。虽然我那间工作室是教小朋友画画,可是好歹收入固定,养活我一个人没问题。”
封憌没好气的觑了她一眼。“哇,你忘了我是哥哥,哥哥养妹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少来了,什么哥哥不哥哥的,你也不过大我几个月而已好不好?”对于兄妹这个问题,绘羽从小就很坚持,坚持两人同年纪,没有大小之分。
“好,好,真是的,吃一下亏又不会少了你半块肉。”
从小为了这个问题,绘羽总可以跟他辩个老半天,深恐她再来个长篇大论,封憌只好举白旗投降,
“你喔,现在要担心的是怎么说服那两个老人家,愿意跟你去美国比较要紧。你也知道,郁文阿姨的死和裔哥哥的离家出走,封叔叔和我妈妈心中都有着深深的愧疚,加上这几年封叔叔一直都没有找到裔哥哥,而今他连郁文阿姨一手创立的公司也都保不住了,在这愧疚与自责的双重打击下,你说他们有可能就此放弃寻找裔哥哥,跟你去美国吗?”
绘羽长叹了口气,说出这几年母亲和封绍卿的内心煎熬,他们一心想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赎罪。
“说的也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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