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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人嘴里的贞洁就去死,为了一时之辱就去死。那天底下不洁净的男子更多,怎么不见得他们挨个去碰了壁?
只是石青瑜了解石凤歌的性情,知道石凤歌不会为了石太后的几句话就去碰死。石太后却没想到石凤歌竟是个软弱怕死的性子,她用言语激了这么久,石凤歌竟然半点儿死志都没有。
而一殿里的人真正怕石凤歌去死的,大约也只有明循了。
明循上前一步说道:“朕原贵妃之位纳石家二姑娘入宫,至于流言……”
明循说着扫了眼石青瑜,石青瑜知晓这是该她表演个大度贤后的时候了,石青瑜就柔声说道:“妾身与妹妹姐妹情深,心甘情愿与妹妹一道伺候陛下。何人敢议论妹妹,也是妾身仇敌,欺辱妹妹者,如侮辱妾身无异,再则,哪里敢有人妄议皇家事?皇家又何惧流言?”
石凤歌这时还为明循错把她认错宫女而恼恨,听得明循的话最后不过是给她许了贵妃之位,心中非但有所安慰,反而更加气恼。即便是身为贵妃,是除了石青瑜以外位分最高的妃子,那也在石青瑜之下。若是早知今日,那她何必用石青瑜替入皇宫?她石凤歌当日若是愿意嫁给明循,她已经是皇后,如今却要矮上石青瑜一头,这让石凤歌怎么能够甘心?
只石凤歌虽然娇蛮,却也慢慢明白她如今糊涂的*于明循,怕是只有入宫的一条路了。即便明律愿意娶她,她一伺候过皇上的人,她又怎么能嫁到旁家?而皇后新立,即便她的循哥哥更加喜欢他,怕也是难已废后。石凤歌自小长在宫中,虽然心里不甘愿,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而且虽然她如今只封了个贵妃,但不过是暂时的。将来明循若是能继续做了皇帝,往后她再劝说明循废了石青瑜,由她做了皇后就是。若是明循败了,明律登基,她的律哥哥怎能舍弃她?还不如她就这么忍辱负重的留明循身边,时而对明律透露一些明循的动作。若是她的律哥哥登基,她还是皇后!
石凤歌想到这处,心中安定,既然免不了进宫一事,她就不再对着明循苦闹。石凤歌只转头针对了石青瑜,哭道:“姐姐如今说的好听,当日那茶水若不是姐姐故意安排,让那茶水故意倒在我的身上,我何须去换了罗裙?我何须与……”
说着,石凤歌含泪望了眼明循,气道:“何须与循哥哥这么在了一起?”
之前石凤歌的落泪是真的在气明循做下的事,但如今的落泪却是希望明循能多怜惜她几分。
石太后知道如今皇宫之中没有属于石青瑜的人,料想那宫女必定是明循安排下的,石太后这时见既逼不死石凤歌,那就只能转头来继续想办法定下明循强抢弟媳的罪。即便没多大损害,往后贤王起兵,也能当做个明循的罪状。
想至此,石太后就又换了副悲悯的模样,落泪悲泣:“哀家知道凤歌你的心意,但你注定是嫁不得律儿的。虽然你与他没有缘分,就成全了皇上吧……”
话音才落,太和殿外就传来一阵笑声:“母后又想成全了哪个?”
石太后闻言变了脸色,殿内众人也都是脸色一变,连石青瑜都险些忍不住皱了眉头。石青瑜脸上撑着笑,转头看向殿门,就见一殿门外走进一个红衣女子,酥胸半露,满身的妖娆之气。
这就是上辈子与石青瑜与一样名声狼籍的康顺长公主,明循的嫡亲姐姐。
按性子来讲,石青瑜心思阴毒,康顺长公主嚣张跋扈,性子也算相和。且康顺长公主又无心政务,只图享乐,养了许多面首用来取乐。石青瑜虽痴迷于权势,但后来也豢养了许多男宠玩乐,乐趣也算一致。若康顺长公主没有把念头动在玉彦的妻子方子蘅身上,石青瑜也许不会对康宁长公主动了杀念,养着康宁长公主以展示她的宽宏也是件趣事儿。
但康顺长公主竟然为抢夺玉彦,而暗害方子蘅,使得方子蘅无法有孕。她让方子蘅抱憾而终,让玉家无后绝门,这让石青瑜无法容忍。
石青瑜收拢的属下有两类,一是通过科举上来寒门学士如闵清,一是身负冤案的贵族之后如玉彦。
玉家在未被诬陷有罪的时候在京都中就极有名声,并非玉家多么有权势,或是玉家中人个个都有惊天才能,实在是玉家男儿个个都容貌出色。京都中的女儿,无论是清贵的世家女,还是高傲的皇家女,都以能见到玉家男儿一面为荣,能与玉家男儿同榻而眠为傲。
而玉彦无疑是玉家男儿里最出众的一个,即便后来石青瑜已看惯了玉彦的容貌,但偶尔一瞥,还是会被玉彦的容颜惊艳。
且十年的流放未让玉彦损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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