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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太象。
所以杨忠的判断,很准。
武柱国不知为什么会害怕,原来是准备取这城池的,现在改了主意,只是下令对城的周边村寨,实施抢劫,多取财物,再把前来投诚的司马消难及其家属先带走。
看来这办事的人,不懂想办事的人的心。
显然,伏敬远的二千人,不敢与武柱国带的这五千人过招,所以只是敲梆子,放焰火,虚张声势。
武柱国是正元帅,杨忠是副的,只能带三千骑殿后。
这一行人走得快了些,主要是武柱国怕有追究兵。
到了至洛南,即今陕西省东南部商洛市,人马困乏,下马解鞍,就地睡觉,此地属北周地界,离长安不远,所以完全可以踏实地喘囗气。
但不想这北齐之兵,却追了上来,且人数众多,来势汹汹。
如此兴师动众,可见他们先抢到的司马球消难这人,还是很值钱的。
应该说,北周此时的当家人宇文护,没想到要抢地盘,要不然何至于仅拨了五千人?
因为追兵人多势众,这抢人得手的一拨,只有跑得急的份,眨眼就到了洛北。
洛南和洛北,分别在这商洛城南和北,少说有几十里地,可以说跑不多远。
这时杨忠副元帅喊站下。
正元帅还没发话,这杨副帅到抢先对士广大兵们,说出一番话来:大家只管吃饱饭,我们今天在的这地方,是死地,追来的这些人,一定不敢渡过眼前这条河。
这死地,是孙子兵法上的说法。
所谓“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者,为死地。”就是说,迅速奋战即可生存,不迅速奋战就会灭亡的为死地。
这种情况,说明这个地方适合搞速战速决。
杨副帅说的这番话的意思,具体可注解为:对方一旦渡河,则必然面临前有对手,后临河水,而无退路的死地。
因此面临的,必然是生死决斗,而跟在后面追来的这些人,他们没有这样的决心和胆量,是不会渡过眼前这条河的。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
那些追兵大概在河对崖转了老半天,就是没有渡过河来。
而他们这帮人,则徐徐前行,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回到了长安。
于是,这达奚武柱国叹服道,我本自认为是天第一条好汉,今天才发现,我只能算是天下二。
达奚武(公元504—570年),鲜卑族,字成兴,也是代人(今山西大同东北),其祖父达奚眷,为北魏所置著名的六镇之一怀荒镇将领。
这六镇兵骁勇,天下闻名,他父亲达奚长,是汧城镇将领,可谓将门出身。
而武柱国说这番话,也确实是有根据的,因为他少年时即风流倜傥,喜欢骑在马上射箭,靠战功起家,随太祖宇文泰打仗时,曾好几次仅带两三骑,前去侦察敌情,发生遭遇战后,一人单挑数位敌人,斩获首数颗,后升为将军,又是好几次率众力抵千军,挽狂澜于既倒,是北周著名猛将之一。
而这达奚武有两个儿子,都很有名:
一为达奚震,少年骁勇,同为北周猛将。
其膂力过人,走路赶得上奔马,是一个神行太保,比他老子还厉害,其为北周一代英主周武帝宇文邕的最得力的将才之一。
此人在处少青年时,就很牛。
一次达奚震随北周太祖宇文泰打猎,遇见一只兔子,过达奚震与其他跟踪随的武将们,竞相献给技,比赛射箭。
不料这跨下之马不争气,突然倒地,少年达奚从马上坠落,却不顾脚下被拌,疾步而走时,虽然一瘸一拐的,却在这瞄准的焦点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中,一发射中兔子,这倒地的马,此时才站了起来,少年达奚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
这一连串动作,让北周太祖在一边看了,大喜,有言道,只有这样的父亲,才生得出这样的儿子呀。
只是听不出这是在赞扬父亲,还是在赞扬儿子。
想来达奚武柱国,当时是在场的,他的这位给他露脸的儿子,被赐了杂彩绸缎一百段。
因此,少年达奚震,到了北周世宗宇文毓(公元557年)当皇帝时,官就做了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改封普宁县公。
这骠骑大将军在大将军之后,车骑将军之前,应该是大军区常务副司令。
所谓开府,即可以自己建立在地方政府管辖之外独立的军事衙门,并自选僚属,最重要的是,可以自行组建军队,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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