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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面,哪是说走就能走的?”
明姜十分扫兴,耷拉着头跟着严诚去了刘氏房里,到的时候刘氏正跟范氏在说收到礼单的事,也没注意到这兄妹俩。明姜仔细想了想,觉得二哥说的很有道理,这些事也不是自己能操心的,也就把这事抛开了,继续如常的努力学习各种本领去了。
果然一连过了两个月,家里都没有要上京的意思,反而到了严谦要参加童生试的时候了。考完回家的时候,严谦的脸色颇有些忐忑,严仁达问他考得如何,他也说不上来,严仁达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耐心等待结果。
范氏看严谦的样子,心里早有了最坏打算,因此当听说严谦又一次没考中的时候,神色竟没什么变化,反而还去安慰刘氏:“这孩子本就基础不扎实,也没什么,明年再考就是了。”
“话虽如此,可是他都十七了,本是想着今年能考中,给他订一门好亲的!”刘氏叹气,说完却又忽然灵光一现,一拍手:“瞧我,都糊涂了,原先咱们这么想是因着你爹赋闲在家,如今他也起复了,倒不必再等孩子考个功名了,我真是老糊涂了!既如此,也不用急,等我们进了京之后,再慢慢相看好了。”
68变故
大人们反过来安抚严谦;怕他又没考中失了自信,明姜也一有空就跑去安慰他。这天午后下了课,明姜让人把东西拿回去,自己直接去了严谦房里。进了院子的时候,院里竟没见到人;她一直走到严谦房门口也没见着伺候的丫头;心里正奇怪;忽然听见房里传来一声怒斥。
“你还好意思自怨自艾!换了是我早就羞也羞死了!明明是自己不肯努力勤奋,还假托什么不慕名利,只愿埋首田园;哼;不过是贪图安逸、一心玩乐,不愿承担责任罢了!”
明姜听到这里怒气上扬;伸手掀了帘子就走了进去,堂屋里不见人,她就大踏步走向了南间,果然南间里严谦、严诚兄弟两个正对面站着怒目而视。她径直冲过去站在两人之间,背对严谦面向严诚,怒道:“你说什么呢?谁准你这样跟大哥说话?”
严诚看见她冲进来显得有些意外,伸手往外推她:“你别管,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
明姜不肯走:“你凭什么这样说大哥?大哥几时贪图安逸、一心玩乐了?”
严谦也从后面扶住明姜的肩,要送她出去:“妹妹听话,你先回去,一会儿哥哥去找你。”
明姜甩开他的手:“我不走!他这样欺负你几次了?你是长兄,怎么能总这样让着他?你听他说的什么话?难道你不想考中么?一次两次考不中有什么稀奇了?”又转向严诚,“有本事你也去考,一次就考中了啊!”
严诚冷笑两声:“好啊,我明年就去考,若是让我考中了,呵呵……”说着转身出门,摔了帘子走了。
明姜非常生气,转头追问严谦:“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祖母和母亲都没说什么,他凭什么跑来质问你?你就由得他这样?”
“他说的也没错,我就是没有勤奋努力。”严谦却忽然垂头丧气起来,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不配做咱们严家的长子。”
明姜更加迷惑不解了:“哥哥你怎么这样说?你已经很勤奋了呀。”
严谦却没有回答,只是让明姜先回去,“让我自己呆会儿,好好想想。”明姜看着他略带祈求的神色十分无奈,只得出了门。走到院子里时,看见对面厢房开着窗,她怒火又涌上来了,于是快步的奔进了房门,冲进去找严诚算账。
她进去的时候,严诚正手里握着一本书呆坐,看见她气呼呼的冲进来就皱紧了眉:“你又想做什么?”
明姜更恼怒了:“什么我又想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到底想做什么呢?你凭什么上门去骂大哥?”
“你少管,不关你的事。”严诚面色不豫,低头看书不理会她。
明姜正要上前去跟严诚理论,紫荔忽然进来,“四姑娘在这呢,大奶奶着人找您呢,蝉儿去了大少爷屋里没找着您,正着急呢!”明姜看了他们主仆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紫荔送完明姜回来,看着严诚叹了口气:“二少爷这是何苦?奴婢早就说了,论理您是做兄弟的,就算大少爷真有什么事做的不妥,您也该直接禀明长辈,而不是您自己出面去说,能不能说通大少爷且不说,只怕最后反倒落个不恭敬兄长的罪名。”
严诚就跟没听见似的,只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紫荔无奈,也只得悄悄退了出去。
明姜出来就遇见蝉儿,问:“母亲寻我何事?”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