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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大的这个村支书只有四十来岁,看上去一脸的精明强干,可惜的是,他的一只脚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村支书使劲挥了一下手,声音洪亮的说道:“这位先生,能不能告诉,张老头犯得是什么毛病?竟然会严重到这样的地步”
“脑溢血!”
阿豆轻轻的吐出三个字后,就不再说话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这个村支书的决定。
不过阿豆估计,张阿大应该没有和自己的家属一起来集市,要不然,刚才他的家属就应该跟着进来。既然没有,那就表示张阿大他就是一人来集市的
如此的话,治与不治,就等村支书的一句话了。
“啊!”
听说是脑溢血,知道这个病的小刘老师,忍不住又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发出阵声音来。那位村支书看来也是知道这个病的,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目光在地上的张阿大和阿豆之间来回扫动。
阿豆当然知道,人家村支书那是在怀疑,怀疑自己到底说的对还是不对,毕竟这是关乎到人命的问题,马虎不得啊!
事实上对于脑溢血,现在的阿豆可说一点把握都没有,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轻病人的症状。要是这种病没有发作的时候,阿豆绝对敢说自己有办法治疗,可一旦发了病,即便阿豆有练气术这门绝活,亦是只敢说有三成的把握。
脑溢血发作后,再要想得到治疗的话,就只有止住微细血管出血点这一条路,
张阿大的这个病,虽然它表现的是中风症状,但却不能简单的说它就是中风,并且同样是中风,张阿大的病,和法国宴会上的那位伯爵夫人的症状完全不一样,伯爵夫人只是简单的血管堵塞,并没有出现血管破裂的情况,况且伯爵夫人堵塞住的那条血管,粗得别说一根空心针了,就是十根空心针,它都能容得下,也正是因为这样,阿豆才得以用空心针放血的办法替那位伯爵夫人进行治疗。
说实在的,当时阿豆看似轻松,却是冒着很大的风险,事后。每每阿豆想起这件事情,他的背后忍不住就是一片冷津津地汗水,那是阿豆他在后怕来着。
毕竟,病灶所在的地方,就是人体的大脑。其复杂程度,根本就不是阿豆的三脚猫练气术可以探察透彻的。再说了,阿豆现在只是了解人体地构造,却没认真的学过解剖学,一旦涉及到比空心针还要小地微细血管,他就没什么办法了。
对于张阿大的病,阿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好与不好。就看张阿大自己的运气如何了,这种做法,就是传说中的死马当作活马医。
漫长的一分多钟后,这位村支书终于是作出了决定,他选择了相信阿豆。在习惯性的把手又是一挥,村支书说道:“好!就交给你治了,年轻人。你胆子大点,尽管治疗,出了事情,张阿大家里由我去说。”
“知道了!”
阿豆淡淡地应了句后,随即从手镯里取出根银针,扬声道句:“去告诉外面的人,治疗地过程中,绝对不允许发出声音,否则的话,有可能连我都有危险。”
原本,阿豆是不想动用练气术的,毕竟练气术还不算完全稳定,可眼看着病人等死,自己依旧无动于衷不去解救的话,却也不是阿豆的作风。
“说不得,只好冒点风险了!”
银针依然是空心地,只是比给伯爵夫人治疗的那根还要来得细长点。
这回治疗,阿豆是打算把针扎到病灶部位,用持续放出积血的办法,以来维持张阿大地生机,这个过程应该是很漫长的,要一直到病灶部位不再出血了为止。
至于,出血点的问题,就要看张阿大的运气,出血点自己不出血了,张阿大就活,否则,他就是死路一条。
阿豆是个右瞥子,却习惯用左手下针,相对于经常使用的右手说,
手皮肤的敏感度更高一些。以自然盘的方式盘坐在:把右手五指张开,然后轻轻放在了张阿大的额头上,深吸了几口气后,阿豆终于运起了自己的练气术。
他没法不用练气术,涉及到大脑内部的事情,眼睛根本就看不见,即使是搭脉,也没有可能对大脑的事情了如指掌,不得已之下,阿豆只能是直接用练气术去探察大脑发生的情况,也免得银针会扎到大脑组织。
血是必须要放的,前面说过,在出血灶的部位,血液能直接压迫脑组织,使其周围发生脑水肿,重则继发脑移位、脑等等,不把这些血液放出来的话,即使是神仙来了也没法子得救。
看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