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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你换班了?”
“没有。看来我还得工作下去。”
“*的人没来?”
“不,是出现场了。早晨6点半来的电话报案。”
“够倒霉的了。”
“不,我感到很幸运。”
“为什么?”梅眼睛睁得老大。
“因为死者是麦迪。”
“你的老对头?”
“是他……哎,家伙,你能来一下吗?”
“干嘛?”
“到你宿舍……”
“大白天……”
“不是,你瞧你想哪去了?”汤说;”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对这个案子我有点儿想法,你是我的搭档。”
梅环顾左右。“都在扫雪,我走好吗?”
汤说所答非所问:”我在宿舍等你。”
10分钟后,汤和梅一起来到梅的宿舍。
梅的宿舍里设备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对夹着茶几的单人沙发,还有一张写字台和一只带大镜子的穿衣柜。女警察的宿舍毕竟也是女人的宿舍,处处可见女人的东西,暖气片上放着*之类的女人的小玩艺儿,茶几上有一堆红红绿绿的塑料发卷,床头还有一袋用绿色包装袋装着的卫生巾。
汤曾经对梅这种大大咧咧的习惯提出过忠告:“像这些女人的东西不要随便放在外面,让外人看了多不雅观……”梅蛮有理由地回答: “女人的房间就应该像女人的房间样,就像你们男人的房间要像男人的房间样一样。难道你想在我的房间里看到烟灰缸、剃须刀或者几个空酒瓶子?另外,伙计,除了你谁还来我的房间?”
现在,汤和梅就坐在那对沙发里,隔着茶几说话。这对搭档有个习惯,讨论案情时不愿意在办公室里,而愿意在宿舍里,或者在梅的宿舍,或者在汤的宿舍。反正两个单身男人和女人都是一个人一间宿舍,方便得很。
汤将现场勘察报告递给梅。
“你先看看这个。”
梅接过来看报告。
“伙计,麦迪是自杀。”
看过报告后梅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是自杀?”
汤重复着梅的话,但他的重复句中明显有一个问号。
“现场勘察已经有了初步结论,这是明摆着的事,你为什么还怀疑麦迪不是自杀?”梅又说。她把手伸到茶几下,随手拿出一只方便袋,袋里装着一些炒瓜子。在她的房间里永远可以随时找出各种各样的瓜子:白瓜子,黑瓜子,五香瓜子,傻子瓜子……此刻,她把瓜子往茶几上一倒。
“来吧,伙计,别闲着。”
梅抓了一把瓜子,又给汤抓了一把。
“还嗑?”
“嗑吧,美容。”
汤就定定地看着梅,看得梅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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