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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赞成。这样吧,我还是做顾问好了。理事长这位子,让老周另外找人。”
梁夏要的就是这个。
徐旋很聪明:“你和老周有过节,这次是不是想回敬他一下?你们的事我知道,要不是杭杭,你俩早掐成团了。”
她笑着俯身让小姑娘换玫瑰花瓣。徐旋是那种骨像应图的女人。梁夏没来由的喜欢她,菱角当妈是个笑话,但徐旋作为母亲则是个梦想。苏杭那小子就是在这样一个母亲的怀抱里长大的,这样一个母亲的亲吻和哺育。
梁夏看得出神,徐旋注意到他的目光,含笑说:“杭杭要有你这么乖多好。他从不肯陪我来做美容。”
“这种美容院一般不让男人进的吧?”梁夏问。
做按摩的小姑娘说:“不是呀,徐阿姨是贵宾客户,有单间,进来也有私人通道,和外面的客人完全隔开的。”
梁夏说:“那回头我把他拖来。”
徐旋望着天花板上的紫纱宫灯出神,宫灯的图案将徐旋脸映照得犹如醉卧花荫。
“杭杭越来越不着家,般若不和我说,我全知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呀!头一个孩子没有到现在快一年了。我对般若说可以要了。般若太宠着杭杭,哪有这样把老婆扔在家不管成天往乡下跑的。”徐旋焦灼地锁紧眉心,但语气仍轻柔,“你劝劝他吧,我怎么生个儿子从来不和我聊心里话的。这孩子真是没良心。人家当妈的和儿子什么都能说,我只有和媳妇说,般若真是个太好的孩子,杭杭这小子对不起人家。”
徐旋看似积压了太多心事,有梁夏这个听众,她便索性倾诉个够:“你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你最知道的。般若本来很娇气,上回你骗她打耳洞,她回来说痛得受不了,两个月都是在外面洗的头,就怕在家洗会淋到伤口。洗澡也包着耳朵。可是孩子掉了她提都不提,杭杭他爸爸气得不行,拿皮带抽他,般若还死护着。你说她怎么就这么苦命碰上个这样的丈夫。我看到她就想起自己,这父子俩一样一样的,对谁都好就对老婆不好,这样的男人结婚,根本是祸害人家姑娘!”
梁夏说:“那您干吗着急要孙子,再生个小祸害出来害人。”
徐旋被逗笑了。
梁夏没有笑:“爱的表达方式有很多种,男人表达的往往不是女人想要的那种。可不能说那就不是爱。苏杭心里只有宋般若一个,他对我这么好,其实正因为宋般若。”
徐旋没听懂。梁夏也不打算解释。
煤气事件后不久,梁夏就搬去军区招待所了,他在里面租了个小单间,每天能看见士兵们训练,还能听喊操,别提多有安全感了。
梁夏弄了个过期的特别通行证放在车窗前唬人,运气好时还能免费停车。基金会和什么行业的都打交道,有时候一晚上好几处饭局。梁夏和艾北夫妻俩几乎隔三差五必在饭局上见面。不是梁夏带着他俩,就是客户带着他俩。梁夏发觉,真的融入那个圈子之后,那圈子其实很小,无非几个家族而已。
觥筹交错酒绿灯红。崔颖小声对梁夏说:“我后悔死了,当初都是我叔叔不同意,不然咱俩就是一家人。”
崔颖说这话时,艾北正在桌子那边和市委的人斗酒,梁夏回答:“我庆幸死了,要不是你叔叔不同意,你就得背着我和艾北说这话了。”
崔颖撅起嘴掐梁夏手背:“老是说不过你,你要让着我!”
梁夏说:“我有点怀疑是不是给艾北出错了主意,你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
女人作怪起来往往让男人措手不及。这就像小孩突然拿凶器把大人宰了。华纳兄弟有部电影,因荷尔蒙紊乱症导致身材矮小的童脸杀手琳娜,扮猪吃老虎,等到死伤无数时警方才发觉真相,可那已经迟了。
有些女人是天生的琳娜。
梁夏凑近崔颖耳语:“嫂嫂休要这般不识廉耻。倘有些风吹草动,武二眼里认得是嫂嫂,拳头却不认得是嫂嫂。”
崔颖的笑容僵住,梁夏笑意盎然看着她。
艾北一圈酒结束,鸣金收兵。搭住梁夏肩头,大声嚷:“我俩干我俩干!”
梁夏回身:“怎么个干法?”
“我敬你我干,你看着办。”
梁夏说:“你喝太多了,回头别吐我身上。”
他把艾北手中酒杯夺过来放下,招呼服务员换蜂蜜水。
艾北抱着杯子喝,心事重重的。他说:“我今晚去你那睡,咱俩聊聊。把苏杭也叫上。”
“苏杭就算了,他妈妈急着抱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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