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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箭步冲过去跳起来就给高大的醉汉一耳光,出手很重。醉汉一趔趄满嘴是血,似乎还掉了一颗牙齿。食客中许多人大喊:打得好!可见平日里醉汉是多么的讨厌!醉汉大怒:“还敢打老子,你不想活了!”冲过来掀翻一张桌子,吓得食客四散惊逃。此举更激怒了谢姐,只见她咬牙切齿地说:“不要脸的东西,去死吧!”左手一记勾拳正中大汉小腹,只一下,醉汉已佝偻下身子。谢姐也不手软,右手抓住他的衣领往上一带,他庞大的身躯已离开地面。醉汉此时已慌了神,忘了说话和动作。只听谢姐狠声道:“滚!”手一抬,大汉肉团一样直飞落到店门右边另一店面装修剩下的沙堆上面,“嘭!”落地有声,即使下面是沙子也够他受的了,哼都没哼,昏了过去。众从大声叫好,都惊叹女老板的神力。说来也怪以前醉汉一闹,准保店内食客尽散,门可罗雀。今天不同,店内却热闹起来,生意比往日好了许多。
谢姐一时高兴,忙得也忘了门外沙堆上的醉汉,不知他何时自己去了。晚上一算帐,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营业额。静正心来,她也对自己今天的表现感到奇怪,莫非硬是盛兄弟的那瓶水起作用了。她又想起醉鬼丈夫——能波,虽然离了婚,可他的人品并不坏,只是太沉沦了,酒精麻醉了他的脑子。想起今天把他伤得那么重,现在也觉得有点于心不忍。她终于不怕他了,她还是很享受这种做强者的感觉“做强者真好!”她已经在心里惊喜地说了无数遍。第二天照样早早地开业,精力充沛。店内的伙计都说她变了个人似的,有点女强人的架势了。
至于醉鬼能波,在沙堆上醒来后,蹒跚地回到他的小出租房内。酒醒后,躺在床上感到诧异,他隐约地记得被人揍了,而且是他以前的老婆。不可能呀,百依百顺的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谢丽,他觉得像做梦,而全身的疼痛又真实地刺激着他,他觉得一定是他喝醉了,软弱的谢丽才有机可乘,可是以前醉得再厉害,也只是他打老婆,而不是老婆教训他啊!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禁回想起了以前,自己的风光,能言善辩,才娶了美丽善良的谢丽,后来又有了活泼可爱的女儿。他感到知足了。可后来连番的变故,几次生意的失败,打击得他彻底的失去了信心,人也消沉了。总是借酒浇愁,沾酒必醉。妻子的好言相劝,他也感到烦。动辄当着女儿的面对妻子施以全武行,使得妻子经常伤痕累累。女儿也因此不再认他,这使他更加灰心。酒醒后也反省自己,但生活的无目的,又使他又喝酒又醉又打人。形成了恶性循环。离婚后,房产和孩子归谢丽。善良的谢丽不仅没有要他给孩子的抚养费,而且每月给他生活费,应该说他该知足了。可他无固定的工作,做事又眼高手低,做什么也不长久,经常入不敷出。这更使他沉沦,总是怨天尤人。因此酒后总是找谢丽要钱,每次胆小的谢丽都是息事宁人地给钱了事。这次却不灵了,他决定明天再去看看。
所以当他再次出现在谢丽的小店门口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觉得奇怪,只是觉得太快了点,必竟昨天才来了的。“我来拿生活费。”没有酗酒的能波声音低低的。“上次不是给你了吗?”见他态度尚可,谢丽也淡淡地说。“叫你拿你就拿!那么多废话干嘛!”他把平日的威风抖了出来,想唬住谢丽。“咋子?你想耍横嗦?!”谢丽也一副泼辣女人的架势,男人火了,他以前是从来不曾看见她这样的。于是抬手就是一耳光,他想这下够她受的了,哪知谢丽左手一抬,叼住他的手腕,只轻轻地一送,他就不由得倒退几步,仍然收势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场就傻了眼。女人的霸气女人的神力,彻底地征服了他,确信昨天是谢丽收拾了他。竟然不顾男人的尊严,号啕大哭起来。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可以倾诉的对象。这一变故让谢丽手足无措,她本已准备好了对付他的第二波攻击,不料他却孩子似的哭了起来。终于,能波哭完了,长跪于地,请求谢丽原谅,并要求在店内打工,说不要工钱只管吃就行了。此时店内顾客渐多,谢丽还从未见过能波这样痛哭流涕,若是他动粗,她还可以施以拳脚,他这样反倒让她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为了不让他继续在这儿献宝,于是也就暂时答应了他。没曾想他就如小孩一样,破涕为笑。飞快地起来,忙前忙后地招呼起客人来了,全然不在意自己的皮泡脸肿和客人诧异地目光,而且精神百倍,完全没了往日的萎靡不振。谢丽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不禁暗叹:人啊!就是贱!不打不醒。
前几日盛有木总是感到精疲力竭的,以前跑新闻那么累都不得没有感觉,难道是病了?却又不象啊。奇怪的是脾气也特别的暴,那天和主编交换稿子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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