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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不能一样。
就像害怕,是每个人都有的心理,有些人毫无节制地害怕,就变成了胆小鬼,有些人强行忍住,就变成了胆大包天。
“哪来的苍蝇,门窗都关得紧紧的,它们从哪儿进来的,莫非这血能孵化出这恶心的昆虫来!”钟墙说。
“集体幻觉!”陈剑飞说。
“你说什么?”钟墙问。
“就是我们两个陷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幻觉。”陈剑飞说。
“可是我刚才分明感觉到苍蝇撞在我的脸上,刺疼刺疼的。”钟墙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是幻觉。”
“那你说说这些苍蝇从哪儿来?”陈剑飞说。
“管它呢,反正怪事也不止这一桩两桩。”钟墙说。
他们都沉默下来,陈剑飞用办案的警察的眼光来搜查房间,每一寸都不放过。
钟墙则用失忆的人来寻找记忆的人的眼光来寻找每一件可以让他重新回忆的东西,除这之外,他还用一种寻找自己婴儿时期的某些气息的隐约希望来寻觅着什么。
这个房间,原来是属于他的,他在这个房间,这个床上,度过了一段备受宠爱的时光,这房间,曾经充满了奶香味,充满他的气息。
可是现在……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同时,他听到耳边也传来同样的一声叹息。
“谁!”他还沉在一种莫名的伤感中,情不自禁地问出声来。
“怎么了?”陈剑飞问。
“哦,没什么,我听错了。”钟墙知道说出来也没有用,陈剑飞是绝对没听到这声叹息的。
“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来?”陈剑飞问他。
“没有。”钟墙说,漫不经心地低头看着手中刚刚用来扑打苍蝇的布,他的眼睛定了一下:
这块布如此眼熟!
第四十七章谁在掐我的脖子
明靓吃惊地看着钟墙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什么事使他这么匆忙,忘记了一切。
她想追上去,可是一回头,看到了钟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又不忍心抛下她不管,记得钟墙说过,这段时间,他一步也不能离开母亲,也就是说,(奇*书*网…整*理*提*供)这段时间他母亲的病情比较严重,可能有危险行为。
会有什么危险行为呢,难道她会自杀或者自伤,要不就是会伤人。
可是看她的样子好像不会,她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呆在那里,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对,是人偶,没有比这更贴切了,明靓想起那些制作精美的人皮人偶,也是这样瞪着大大的眼睛,茫然地盯着一处看。
明靓越看越觉得像,她甚至荒诞地想,钟墙是不是不知道,其实他母亲已经悄悄被别人换成人偶了,这人偶的灵魂,不知道在谁的手中禁锢着。
真是疯了,这像个大夫想的东西吗。
明靓暗笑自己。
她想起钟墙被送进医院的第一天,躺在救护车上,双目紧闭,睫毛很重,脸色苍白,一缕头发汗湿了,沾在额头上,就像网游里受伤的美少年战士,脖子上还有一片血迹。
明靓看着昏迷中的钟墙,忽然想起前几天看过的一个老电影《李慧娘》,她也不禁在心里发出李慧娘的感叹,“美哉!少年!”钟墙奇怪地惹起她心中的一种爱怜的感觉,她喜欢看着钟墙沉沉昏睡中的脸,有一种无邪的光辉,而且钟墙为什么会跑到那种已经没有人迹的地方去,而且还从楼上摔下来,脖子上还有刀伤,这些引起了她极大的好奇,并对这些疑问作了种种猜测,有些猜测那么荒唐,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是个医生,而应该是个作家,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给钟墙交了医药费,而且还用送日记做借口,跑到他的家里来,我仅仅是因为好奇吗?
明靓问自己。
她想到这里,瞟了一眼那个包装纸打的包,伸手把它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绸布,原来应该是粉红色的,可年岁太久远了,已经变成很淡的红色,这块布对钟墙来说,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纪念作用?
明靓边想边打开布包,里面是两本淡绿封面的日记,她忍住想翻翻的欲望,把它们放到一边。
对着一个没有一点感觉的病人,渐渐地,明靓有点百无聊赖起来。
她看看钟母,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呆着。
明靓拿起随身的小包,脸上一定有许多灰尘,好好洗个脸吧。
她看到那块布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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