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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会啊。我是打算学计算机或者商科之类的。学音乐,很难混出头呢,我又不是什么天才,只不过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而已。我父母也很喜欢音乐的。”
“梓凉,家庭很不错的吧?看你平时穿着打扮什么的,会有种羡慕的感觉。”
“啊?有吗?学姐呢?”
“其实,我父母很早就离婚了,现在只有妈妈带着我过,不过她身体不好。我真的是一直都很羡慕你们这些会乐器的人,可惜太花钱了,我根本没办法负担。我不是本地人,是从小县城考到这所学校来的。”
“奖学金?”
“嗯!”她点点头,说:“从小到大基本都是靠奖学金,我不能再给妈妈添麻烦了。其实吴敬轩他从高一开始就帮了我不少。他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
宋梓凉心塞地点点头。
杨木月又说:“你呢,听说你跟那个新来的转校生泰钟良和熟悉?”
“学姐也知道泰钟良?”
“他那么有名怎么会不知道呢!诶呀,帅成那样完全就是轰动性的啊!今天见到真人觉得比照片上更帅!听说他父亲就是TOWD的贝斯手Oven,是不是真的呀?我小时候还老在收音机里听到TOWD的曲子呢。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压岁钱存下来买TOWD的卡带。总觉得他们解散了很可惜呢,四个人在一起十年呢!”
“是啊,十年。”
“可惜了。都怪那个吉他手Wincent,好好的吸什么大麻!那种人渣真是不知道当初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宋梓凉低着头咬紧了牙,沉默不语地听着。
杨木月并没有发现她的沉默有什么不正常,只是滔滔不绝地讲着。
“你有没有听说,据说之前有粉丝拍到Oven跟主唱Teara在XXX大厦的顶楼一起吃饭了!真好啊,他们两个人经过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走到一起了!当初我就觉得Teara应该跟Oven在一起的,我一直都觉得Oven比较帅……”
“学姐,”宋梓凉终于忍不住打断杨木月的滔滔不绝了,“其实我没太听过TOWD的歌,你说的那些人名,我一个都搞不清楚。”
“是么?抱歉,我还以为你跟泰钟良很熟……”
“我跟他不熟。学姐,打印店、牛肉粉丝汤、小笼包什么的都在那一头,披萨、便当就交给我吧。分头行动好像比较好一点。”
宋梓凉闷闷不乐地走在在街边,路边有人不断地向她手里塞着房产传单,平时的她总会笑着拒绝,可是现在的她却很想发火:“我说不要!你听不懂啊!”
“不拿就不拿呗,叫什么,神经病。”
她听到街边发传单的都这样絮叨着,忽然觉得这些年有太多委屈,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所有的一切都化成眼泪源源沿着面颊留下来。脚步在街角停下来,她就那样站在在街边,突然捂着脸,呜咽着泣不成声。
以前她也恨过自己老爸,从监狱里进进出出,吸了戒,戒了吸,最后甚至用自杀这种愚蠢的方式结束一切,简直就是个懦夫。
可是,当别的人那样说自己的爸爸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难受?他已经是个死掉的人了啊!不求别人原谅他,只求所有人可以忘记他。宋凉封这个名字,只要Teara一个人记在心里就可以了。
距离H市的150公里的一个县城里,泰莲先生拉着蔡珺卓的手走在临河的一条小道上。
“很久没来这里,好怀念啊。前面就是孤儿院了吧?觉得来到这里心里平静很多呢。谢谢你,阿莲。就是可惜了那两张机票了。”
“没什么,记者肯定都追到埃及去了,这回白去那么远了,哈哈哈哈!”
“阿莲,你一直那么坏!”
“我也太久没有来这里,现在能想起小时候很多事情呢。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这里河里游泳捉鱼吗?”
“嗯!夏天的时候你还跟那帮男孩子一起把炮仗扔进水里,炸到一大堆青蛙上来,然后拿回孤儿院的厨房红烧烧吃了,你还记得徐阿姨吗?徐阿姨的红烧青蛙好好吃!对了,我们去看看徐阿姨吧!”
泰莲皱了皱眉,攥紧了蔡珺卓的手,看着她兴奋的眼睛缓缓低声道:“阿卓,徐阿姨老早过世了。”
“哦……我又忘了。”蔡珺卓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泰莲的脸,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眉心,道:“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吧?为什么我好像总也长不大呢。明明都是40好几的人了,诶,连梓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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