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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姐姐没事儿就好!”宋宜笑闻言松了口气,清江郡主母子不在占春馆的时候,那地方除了负责维护的下人外,也就几个寻常下仆,根本没有医者,假如裴幼蕊在那儿吃了吓受了惊,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没人诊治!
即使那儿的下人能从附近给她找到大夫,然而乡野郎中,多半水平有限,能不能救回母子两个真不好说。
还好清江郡主会挑人,拣了个沉得住气的负责那边的日常事务。
“可不是吗?”谢依人不大敢多说,主要是现在谁都知道燕侯府跟晋国大长公主府半公开的闹翻了,她跟她的丈夫一直以来都是亲近燕侯府的——然而徐惜誓的生母鲁国大长公主虽然跟仪水郡主也算是嫡亲堂姐妹,却与晋国大长公主同父同母,之前简虚白发话说跟清江郡主等人恩断义绝,谁知道他对徐惜誓夫妇是怎么个想法呢?
谢依人今天过来的时候,一度担心进不了门。
眼下虽然宋宜笑待她一如往常,她在确认简虚白对他们夫妇没有心结之前,到底不怎么放得开,故此拣着不会出错的话说了两句,没敢多待就告辞了。
她走之后,宋宜笑便去了观松小筑见端木老夫人,禀告此事:“外祖母您看?”
端木老夫人挑了挑眉,说道:“既是裴则的嫡亲侄女,裴家人又指望不上,咱们自然不好不管。你要是没意见,就在我隔壁收拾间院子,将她从占春馆接过来安置罢!府里有芸姑在,照拂起来也能方便些。”
宋宜笑说道:“外祖母说的哪里话?裴姐姐与我素有交情,我怎么会嫌她呢?”
又蹙眉,“只是近来没听说过贺楼独寒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就是我想让那孩子住我隔壁的缘故。”端木老夫人闻言,叹了口气,说道,“裴则跟离邈的交情,苏家是知道的。我跟离邈既然在世,哪可能不管裴则的嫡亲侄女呢?这几日来,苏少歌压根没跟咱们这边说这件事情,可见那贺楼独寒即使还活着,情况也不会太好。也不知道那孩子知道之后,受不受得住?”
宋宜笑心头一沉,说道:“如果这样的话,那还是把裴姐姐接到府里之后,让人熬好了安神汤,再缓缓告诉她罢?”
要不然裴幼蕊在占春馆听到承受不住的坏消息,急火攻心之下有什么变故,到时候别连移到帝都来都不方便,可就不好了。
见端木老夫人颔首表示赞同,她犹豫了下,到底忍不住问道,“外祖母,闻说裴姐姐的叔父之死,与二……与晋国大长公主大有关系?”
“你想问,为什么裴荷明知道自己弟弟因晋国而死,却还让女儿打小生长晋国跟前?”端木老夫人瞥她一眼,嘿然道,“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他那个老来女,同他那几个儿子媳妇年岁差距太大了,所以虽然是兄妹,长年不在一块处着,彼此之间的感情自然也很疏远。裴荷担心自己去世后,女儿没人庇护,会被夫家欺负,故此晋国懊悔当年那样对待裴则之后,转而想要弥补在裴幼蕊头上,裴荷考虑了一回之后,也就答应了。”
“其实当时离邈再三劝过他不要这么做,因为显嘉铁了心要扶持长子,苏家却必定会为肃泰力争到底,晋国跟皇室关系太近,幼蕊若是长年养在她膝下,很难不受牵累!”
“那会离邈是打算让阿虚长大后照顾些幼蕊的——你不要误会,离邈的意思不是让阿虚娶了幼蕊的那种照顾,只是将幼蕊当作姐姐看待——但那时候阿虚跟离邈都没相认,而且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相认。”
“裴荷觉得阿虚打小不在离邈跟前长大,即使相认了,会不会听离邈的话也不好说,还不如让女儿沾晋国的光……”
端木老夫人面上露出悲哀又嘲讽的神色,“我想裴荷临终前,必然懊悔万分?”
宋宜笑苦笑了下,心想也不知道裴幼蕊现在知道不知道这些事情?如果知道的话,这恩恩怨怨的也不知道要难受成什么样子了?
她定了定神,说道:“那我现在打发人去苏家?”
由于端木老夫人的提醒,宋宜笑是做好了接到噩耗的心理准备的。
但她没想到,派的人去了冀侯府之后,却是带着苏少歌回来复命的——苏少歌看到宋宜笑之后,开门见山的问:“可是景敏县主问起贺楼独寒之事?”
“他还活着么?”宋宜笑也没兜圈子的心思,点了点头,直截了当道,“如果还活着,这些日子在哪里?你们可曾救治他?”
苏少歌哂道:“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