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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龙子之事不以当真了。
若这女子成为我的妻,又会是何般光景?我竟算计着让我们的王答应将她嫁入王府。我定是疯了。望向窗外,雨过天晴,鸟虫再次鸣叫,我却心烦意乱。无心批阅奏折,脑海中尽是她在太守庙丢弃的那支签“落花流水多无情,溪涧花瓣自飘零;愿有苍龙自天降,载我峰巅见光明。”
月朗星稀,寂静之夜,我在南宫偶遇且风,如此风姿撩人女子,能拨动我心弦的能有几何?动静皆如此得体,不露风骚,却面面皆缠绵,她是在想那爱慕之人吧。细绵小雨开始纷纷落下,我却看她与另一女子舞着步,叫的哀伤,唱的悲切,把我的心震落一地。
突闻萧妃有孕,她逼的我措手不及。我已知她所作所为,可亦装咙作哑任她胡来。直至一则密函迫我不得不采取行动。
“你可知这密函是谁送来?”我问。初夏刚至,我正为夏日黎民旱灾早做预防,可突来这一记闷雷,让我无心理政。
“管家只说是个孩子送来,并不知对方身份。”曲桓道。
我仔细掂量着这份密函,句句似真似假,可虚中带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若这纯粹是玩笑话,那可是得诛九族了。可谁又有如此胆量欲揭发刘黔?他竟声称刘黔欲起兵造反。即使真是如此,他可知如今刘黔在朝地位可不是说杀便能杀的,如此举足轻重之人,若诛之,必使那方群龙无首,朝廷众臣人心大乱,内战揭杆便起,而现外忧未除,如此一搅和,内伤外患,对朝廷是个重创。唯今之计,必得找出这一人,封住他的口才是上策。
“这字迹你可认得?”我问。
“似与某人颇为神似。”
“但说无妨。”
“兵部龚大人。”
我笑:“终有一日我们会捉到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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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案机上放着的那份奏折使我与皇上均愁眉不展。这分明有投桃报李之嫌。这个黎涧比三王爷的奸诈有过而无不及啊。
他竟然同那龚大人一样,名正言顺的做起了叛徒。他在奏折中分明写了刘黔兵变的过程。
如此草率之举,让我与皇上措手不及。不敢肯定如此狡捷之人怀着何种居心。若是与刘黔一起上演的一出激将法,我们草率行动,必遭惨败,若他所言是真,如此莽撞行为,并非黎涧作风。若是他人诬陷,那这第三者又是谁?种种猜测亦让我与皇上面面相觑。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看对方耍的是什么花招。”
“若真是黎涧所为,或是三弟所为,你说你会如何做?”
“那让本王想起了一个人。”
“谁?”
“那萧妃身旁一夜露锋芒的侍女且风。”
“她能有何作为?”
“黎涧与她纠缠不清,三王爷特至秦淮畔觅得她定有他的独到之处。若能借机揽为己用,定是上策。”
“如何让她心悦诚服?”
“她有一知己叫江月,将她做筹码如何?”我笑的自信。无数次在她寝房外看他们惺惺相惜之态,我敢肯定这且风的软肋定是江月。她们不是想成为人上人吗?我成全她们。
“曲桓,你可认为此法可行?急于求成可非好事,他毕竟是驰骋朝廷多年的老手,我们等的只是时机,勿因轻举妄动而坏了事。”我意味深长道。
“王爷,龚大人的势力对我们来说何足挂齿?”他不明白威吓我如此忌惮他。
“若真如你所言何足挂齿,他怎会在朝廷多年仍能全身而退?今日我们只是试探他,难保他会坐不住,阵脚大乱了。”表象能欺人一时,可并不能骗人一世。
这场仗因加入了那个名叫且风的女子,顿时变的复杂起来,可我正欲利用了这复杂将这龚大人赐死,顺了皇意,也解了我的心结。我虽欲致刘黔于死地,可这还不是时候。
我怂恿了皇上将且风嫁于我,上演一场反奸计。不知情的且风变如此被皇上与我摆弄于鼓掌。她不能全身而退,只能选择知难而进。我以为这样她便能离开黎涧,私心翼望如此,可我到底是小看了这个黎涧。
新婚之夜,曲桓送了一封信交于我,只有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八个字犹如五雷轰顶。我知这是黎涧所写,
我大惊,忙跑至新房外,屋内一片漆黑,借着月光,我打开了窗往内看。这卑鄙小人黎涧!我暗咒。且风如此深恋他,他却利用她的深情威胁我,我势必将他碎尸万断。我一度以为她嫁于我我便可以得到她,可现在我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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