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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躺在床上的隐月睁开惺忪的双眼,掀开被子下床边走过去边向著门口喊道:「昔照,发生了什麽事?」
昔照等不及似的推开了房门,一溜烟的跑过来,站在床前,乐呵呵的笑著,激动不已指著外面说道:「公子,外面……她来了,她来了……」
「昔照,你先别激动,我听不清你说的是什麽。」
昔照又指了指外面,著急的说:「公子,外面……外面……」
隐月随手披了件衣服出去,外面哪有什麽人。他转过头,看著红著脸蛋的昔照问道:「昔照,外面什麽人也没有,你是不是看错了?」
昔照捣葱似的摇著头,继续说:「在外面……」
「可是外面什麽都没有呀!」隐月又往外面走,向四周张望,仍然没有一个人影。
不可能是丰逸文,他不是刚走了去上朝了吗?
也不可能是谢雨铭,这麽早她不会来的。
那究竟是谁呢?
隐月蹲下身子,盯著昔照,昔照依然指手画脚的。他捉著昔照乱动的手,说道:「昔照,你先停下来,冷静想想之後再告诉我。」
昔照放下了手,深深地呼吸,又深深的吐了出来。重复了五六来次,他终於恢复之前的样子,潮红的脸也退了下去。他转著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说道:「公子,怀琴姐姐在外面。」
原来是怀琴。
什麽?
怀琴来了?
隐月瞪大了一双眼睛,顿时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外面依然什麽也没人也没有。他转回头,捉著昔照颤颤的小肩膀,问道:「她在哪里?」
昔照指了指外面说道:「怀琴姐姐她在大厅。」
走进了大厅,一身黛青色的隐月赶紧的走了过来,满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让怀琴久等了。」
怀琴嘴角轻轻上扬,双手叉在腰间,佯装生气的样子努著嘴说道:「隐月,你终於舍得出来见我了。」
隐月最受不得怀琴豪爽的本性,只能低著头,嘴巴一张一合的。
「隐月,你还是老样子,没变。」怀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立即回过头来,探头探脑的瞄了瞄後面,小声询问:「隐月,丰逸文呢?」
「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王爷的?」
见隐月身後没有人,她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笑嘻嘻地说道:「当然是来见你的。」
隐月玩味的笑道:「既然来找我,为什麽要问起他来?」
「这……」怀琴为难的扁著嘴看著隐月。
看见怀琴有口难言的样子,隐月也不想过多的追问。毕竟从之前发生的种种,怀琴似乎不太喜欢丰逸文。
我不知道这是是因为他哥哥萧怀民的原因,还是由於我没有选择她的缘故。
想当初,所有映月楼的人也赞成自己和怀琴好上的,可是背负著仇恨的包袱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这麽好的姑娘,更不能放下自己的责任。
既然如此,我和她只能是作为朋友去相处。
她曾经说过『你不是不爱我,而是你已经失去了爱人的心。』这句话到了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辜负了她,而她依然对我那麽好。
「昔照,你想起了我没有?」怀琴蹲下身,摸了摸昔照的头发,眼睛闪著光芒的问道:「你还记得之前你被霞姐追打你的时候,谁过来挺身救你?」
昔照歪著脑袋,想了半会,咧著嘴开口说道:「公子啊!」
怀琴继续问:「那你记得谁给你好吃的棉花糖?」
「公子啊!」
隐月走了过来,摸了摸昔照的头说道:「怀琴,你还是别问了。昔照对你的印象比较浅,那时他才四岁左右,哪记得这麽多的事。」
怀琴赌气的说:「不行,我做了这麽多好事竟然没有人记得,我不甘心。」她拉著昔照的手臂,继续问道:「昔照,你还记得……」
「好了好了,怀琴,我服输了。」隐月蹲下身,在昔照的耳旁小声的说道:「昔照,一会她问起什麽都要说她的名字,知道吗?」
昔照听懂了点了点头。
「昔照,你还记得谁摔破了卿平屋子里面的青花瓷?」
「怀琴姐姐。」
怀琴面色大变,抿著嘴瞪著眼睛瞅著隐月:「隐月,你刚刚和昔照说什麽?他竟然说我摔破卿平的花瓶。」
隐月两手平摊,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没有说什麽。」
「没有说什麽,他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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