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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蜜心经,最后缓缓地落在彩虹桥上,对着佛头献上最美的微笑,顷刻间让整个大殿沉浸在美好欢乐的喜悦中。就连满身戾气的阿修罗也沉浸在平静祥和之中。
诸世界好一似轻烟过眼,一霎时来到了毕钵岩前。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天女伴着古乐柔柔地唱颂完心经,坐上众生已是满身的鲜花。
大殿正中央的佛祖菩萨们睁开双眼,口中也停止了诵念,而除了斑若苦,佛祖们身上无半朵花瓣。
围绕佛祖而坐的众人缓过神来,拂去头上与肩上的鲜花,可鲜花还粘在身上。凡人“高僧”有些尴尬,因为其中一朵白莲花正好落在自己的头上。
“阿弥陀佛,贫僧圆法,有一事向佛祖请教,不知当不当讲。”白眉老秃驴羞红脸,头上顶着一朵白莲花,可笑的样子引得众人窃窃私语,更有爽快的修罗哈哈大笑。
“佛友是问你头上的花为何拂不去吗?”如来佛祖结印而坐,对着众人解答疑惑。
“正。。正是,学生不知为何,怎么都拂不去,还请佛祖开解。”
“结习未尽,固花着身;结习尽者,花不着身。”如来看了周遭满身花瓣的众人,又淡淡扫了一眼坐在罗汉旁边的斑若苦。
“结习未尽?”高僧品读着佛祖的禅语。
“佛祖是说,众生还存在分别之心,大家看到的是“花”,区别与其他的物品。而我们早已断了分别的想法,应了刚才心经里所说,色即是空!”大智菩萨文殊淡然地笑着。
“学生羞愧!羞愧至极!”帝释天看着自己肩膀上的花朵,连忙对佛祖屈伸一拜。自己身为天帝,接触如来的机会与时间最多。而繁花也沾染了自己一身,和其他人毫无区别。今一听,才知道自己距离佛法甚远。“倒是斑若苦天王,听闻你去人间磨砺,却也固花着身,可见佛法不是一日就能参透的。”
碧落注视着坐在前方的斑若苦,他还是一身土黄,闭眼肃穆地坐在一边,好似听不见天帝的嘲讽,入定的神态有几分菩萨的味道,只是合十的手背上沾上一片白莲花瓣,才让他感觉有几分人味。
“阿弥陀佛,谢佛祖点化,藏缘定会加倍修行,早日参透佛法。”淡淡的声音向佛祖立誓,坚定果断,传到碧落耳中却如同丧钟敲打,让自己头痛欲裂,自己好不容易与他接近一点,佛陀一来,就将自己看上的人收入囊中!碧落心头微颤,苦涩滋味又从脾胃翻了上来。
如来对斑若苦轻轻颔首,又闭上双眼。
“哼!什么东西!人模狗样,比天帝狐狸更可恨!惹了事!屁股一扭还想成佛?!天人就是阴险无情!”罗睺止不住小声嘟囔,又被墨譚一个瞪眼又禁了声。
天帝站起,又对着藏缘表达肯定赞赏,下一句话锋一转,对着毗摩质笑道:“今日你我二人和平共一室,确实开天辟地头一回,佛祖也欣慰您率阿修罗族听取佛经,我天道不才,为众佛友献上天女散花作为禅会余兴,算是抛砖引玉,下面请阿修罗道出力,为佛会共添彩!”
帝释天杏眼眯着,嘴角含笑,又摆出一副疑惑姿态:“都说修罗女为修罗道瑰宝,今日我却见家眷二人,侍女三人,共五人,歌舞看样是跳不成了,不知修罗王是否真是有心将最好的呈现给好佛祖和众佛友?。。。若你需要人手,我倒是有些。。。。”
“帝释天,你如此多言,只会耽误佛会吉时。我阿修罗族尊敬佛祖,定不会薄了佛祖期待。”三面修罗声如洪钟,丝毫不给帝释天情面,直接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阿修罗四王齐心,前日罗睺与我说起由他来筹备此次节目,我相信罗睺不会让我失望。”
毗摩质转身对着身边的罗睺重重一拍了拍,是信任也是鼓励“把你准备的好好为佛祖展现出来!”话说着,左面的头颅突然转过来专注地注视着坐在罗睺身后的碧落。“汝是何人并不重要,你只要记得你是阿修罗族人。”
隐藏在纱笠中的小脸抬起,对上修罗王赤色凶恶的眼,她毫不恐惧,轻而坚定地回答:“阿修罗女不枉我王嘱托。”不愧是修罗王,已猜出自己才是献技之人。
“如来佛祖,各位菩萨罗汉,请让我宫侍女将南海瑰宝——水幕幻镜乘上!”
水幕幻镜?几个秃驴又在一旁窃窃私语,对他们而言,阿修罗道是完全陌生的,对于满身珠光宝气的阿修罗,他们满眼的鄙夷,听到阿修罗也有宝贝,便嗤笑猜度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