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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还可以再回去。”
“我……我爱你。”
朦朦胧胧间,安娜似乎听见有人在说话。
她记得自己到了殉情谷当日,骗巴尔里卡来这里,让他看风景,说着那些让自己恶心的话,她笑着告诉他,这些年她才明白自己还是想呆在他身边,自己有多崇拜他。
呵呵。
男人,就喜欢听这种虚话。
她记得她骗他喝下安眠药的水时,他肯定不会信,所以她先倒了杯干净的水,见他笑而不语,她自己先喝了。再给他倒上一杯,他就信了。
所以,他喝了。
她也喝了。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不如一起死。
看谁命大,死不了罢了。
赌一把,仅此而已。
她只觉得自己走在黑乎乎的世界里,看不清前路也看不见后面,她只能摸索着继续走,可是脚下是什么?她在哪里?
“不知道你以后会怎么样,但是希望你能过得好,毕竟那人已经不在了。”
突然间她似乎听见柳时镇的声音,陡然心一惊,安娜慌忙的朝四周跑开,跑着跑着,突然绊倒在地,她茫然的向四周看去,入眼的都是一片黑。
她看不见。
不知道这是哪里。
还是……她瞎了?
“你之前开的那家咖啡厅,我帮你继续维持你,你以后还可以再回去。”
她又听见了。
安娜爬起来,继续朝她听见的声音的方向跑过去。这一次,别放手好不好?她想喊,可是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她只能着急的跑,不停地跑,只是希望……那人别走。
“我……我爱你。”
最后一句话。
安娜很久很久之后都没有再听见他的声音。
不要,请不要丢下我!
“柳……”安娜发自肺腑的叫喊,嗓子就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的尖锐,十分刺耳。陡然一下子,安娜从床上惊坐起来,刺眼的阳光射在房间里,她本能的抬手遮住眼睛。
好一会儿以后才渐渐地适应了房间里的环境。
雪白的墙,雪白的被子,雪白的床单。
还有,床头的仪器。
就在这时,护士推门进来,见她醒了,“你醒了。”
“这是哪里?”她有那么一瞬间是茫然的,面对未知的坏境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
“医院。”护士给她测了下体温,看了看眼球,各方面都正常,她笑着说:“你还记得吗?你安眠药吃多了,被送了进来,你男朋友一直守着你呢。”说完她脸颊一红,似乎想到了那个帅气的
男人。
安娜愣了愣,男朋友?
难道是巴尔里卡没死?不,不,就算没死,他也不会这么好心来照顾我。那还会有谁?还……是他?!
还没等她再多想的时候,有个小孩子跑过来,大眼眨眨,把一张字条交给她了,安娜疑惑的拿起来。看完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连护士似乎都看出来了,没好意思问她怎么回事,赶紧就退出去了。
她重重的躺回去,抬手拿手背遮住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掉落下来。她翻了个身,抱紧被子。
纸条上是柳时镇的笔迹。
他说他回国了,见她平安就好。
她扯着被子蒙过头,难道连见面道别都不肯吗?还是……在医院知道了什么?呵呵,各项检查都有吧。
一个月以后,韩国。
徐大英从乌克兰驻扎回来,刚下飞机就看见一身黑色带着墨镜的柳时镇,双手环胸的靠在门边。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柳时镇摘下墨镜,瞧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这么好的关系,来接你是肯定的嘛。”说着他勾搭着徐大英的肩膀,两人边走边聊。
关于之前为什么柳时镇突然又回来了,谁都没有问,而他也没说一句话。大家就像是不知道这件事一样,保持着某个默契。
然而,有些事不是你不说,就没关系了。
晚上,两人聚在小摊前吃烤肉,两瓶酒下肚以后。柳时镇念叨起自己多无知的事情了,虽然没把事情说那么清楚,但是徐大英还是有个隐约的猜测。
他看着不停喝着酒的柳时镇,最后忍无可忍拦下倒酒的手,“你还能打么,喝了这么多,还是别喝了。”
柳时镇闷笑,握着酒杯的手指着他,“要不要来试试?看我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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