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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刚才说了,‘要我回答,除非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田润说,“大丈夫言出必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啊,是。泽坤姑娘请问。”官兵将领说。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驻扎?这次出来对付我的有多少人?有哪些将领?后面还有没有援兵?”田润一口气问了五个问题。
……
官兵将领说:“我叫高顺,兖州东郡人,驻扎兖州。得青州信,说贼酋……泽坤姑娘攻占了青州。桥太守点李建为主将,孟恩与我为副将,共一千一百兵,征伐青州。没有后援。”
高顺?田润对高顺印象最深刻的是“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当然,还有骁勇有智、衷心仁义、不饮酒、不受馈遗等许多优点。这可是一名难得的人才啊。一定在笼络过来。因此,田润又问:“高顺,是怎么写的?字呢?”高顺回答:“高低的高,顺利的顺。顺出生贫寒,未起字号。”田润说:“未起字号啊?我瞧你胸有丘壑,为人忠义,就叫伏义如何?”
高顺苦笑道:“多谢。想不到,顺临死之际,居然得到字号。而且这字号,还是贼人所赠。苍天真是待顺不薄啊。”
田润不理会贼人不贼人的称呼,岔开话题,问:“一千一,怎么是个散数?”
高顺说:“我跟孟恩各带五百兵,李建平时不带兵。三人共领一千兵。再加上辎重兵一百,所以是一千一。”
田润说:“哦,这么说,那个李建不是带兵的,而是带将的罗?”高顺面露鄙夷之色,说:“他也就是桥太守的一个亲戚。”
田润说:“听上去这个李建可没少给你吃瘪呀。要是呆会儿我把李建杀了,你可愿降?”
“不降。”高顺回答得挺干脆。
“为啥不降?是因为我是黄巾么?”田润道,“告诉你,我其实并不是黄巾。”
高顺道:“我的五百弟兄都给你杀光了,你还不是黄巾?”
田润道:“是你先要杀我。为了保命,我不得不先发制人。所以,杀了你五百弟兄,并不能证明我是黄巾。”
“那攻占青州呢?”高顺问。田润说:“攻占青州的,的确是黄巾。但不是我。我一个人是攻不下青州的。”
高顺说:“报信的人说得明白。你就是青州黄巾的大首领。而且黄巾之所以能够攻占青州,就因为你的计策。”
田润说:“那一天,我饿得不行了。听说青州在招募义勇,我就去应征了,然后就喝到了一碗热粥。喝了热粥之后,我流汗了,就掏出丝巾擦汗。喏,就是这条。”说着,田润把丝巾掏了出来,“就因为丝巾的颜色是黄色的,官兵就说我是黄巾,把我捆起来了。正好,黄巾打过来了,把我救了。我为了活命,就呆在黄巾里面了。我说的这些,你觉得可信吗?”
高顺没有回答田润的提问,而是反问:“后来呢?”
“后来黄巾的大头领要我侍寝,亲近的姐妹搬来了青州黄巾的大首领卜已来救我。哪知道,卜已也要我侍寝。我怎么办?我只好挑唆这两个人打起来了。并且趁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拔出小刀,杀死了这两个人。”
“啊?”高顺道,“你就这么把大首领和大头领杀了?在场的黄巾贼怎么会放过你呢?”
“正好,有一个紧急军情:幽州官兵来了。我就说,我才能够带领他们,击退幽州的官兵,并且攻陷青州。那些黄巾也没什么主意,就让我暂代大首领职务了。而我呢,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击退了幽州的官兵,攻占了青州。”
田润说完了。高顺沉默了一阵,说:“就算你不是黄巾,但你毕竟是做过黄巾的。我还是不能投降你。”
……
顾嫂按照田润的吩咐,带着健妇营往主峰横向转移。走了一截,感觉差不多了,就把马匹全部都拴在了树上。为了防止战马嘶鸣,还在每匹马的嘴上套了个小竹笼。
然后整个健妇营就地散开,蹲了下来。眼瞧着官道上的官兵离开道路,集合,站队,然后成双列进入树林。
官兵往垭口而去。健妇营的所在,距离其路线较远。由于树林的遮挡,再加上官兵不知道这边有人,根本就没有往这边瞧上一眼,所以没有发现健妇营。
健妇营所有人都静静地瞧着官兵翻过垭口。全部官兵过完,再等了一阵,确信官兵都过完了垭口,顾嫂才把健妇营姐妹叫了起来,继续横向移动。
约一刻钟之后,因为山脉蜿蜒,道路曲折,健妇营移动到了官道上留守的官兵视线不及之处,然后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