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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独立的,今天的合伙人明天就可能反目成仇。巴菲特以建立关系的方式来做生意,显得更为长远。他对自己的规则十分执著,好像自己对自我定位有某种奇怪的偏爱一样。而可笑的是,这却为别人的怀疑提供了根源。
巴菲特有漏洞的事实更加剧了证交会的疑虑。他们已经找到了共谋者,现在只差罪证没找到了。自然而然地,他们想从巴菲特和芒格之间貌似神秘的联盟关系中找到这种罪证。
提问者:在蓝筹公司里是由谁来做投资决策的?
① 芒格在1976 年将他的合伙人企业做了清算,在1962—1975 年期间,以复利计算的年增长率达到了20%。
芒格:通常是由巴菲特先生来做的,他一般事先和我商量一下,然后他在行动之前还会征得我的同意。
提问者:那么在巴菲特先生第一次购买下订单以后,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想继续买进韦斯科公司的股票呢?
芒格:这种事情对于我们俩来说再自然不过了,因此我们通常没有必要告诉对方或一起讨论未来的打算都是些什么。
提问者:那你问他了吗?
芒格:我没有必要这么做。我知道他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
提问者:你自己是否觉得巴菲特先生是你的知己?
这句不经意说出口的话顿时显得提问者不太坦率。证交会曾经从贝蒂。彼得斯那里打听到类似的语句。于是他们又来试探巴菲特。
提问者:你觉得他可以成为知己吗?
巴菲特:这可取决于你谈的是哪个方面的问题。你也知道,我们在许多投资项目上意见分歧是很大的。而大多数决策中,我们能够保持一致。
提问者:自从你变得有几分投资哲学家气质以后,你确信自己在大多数投资问题上同样征求他的意见吗?
巴菲特:不,不再是……我的意思是有点这势头。
提问者:好的,因此你们讨论一些有关投资学、哲学以及你所投资的项目等问题?
巴菲特:确实如此。
提问者: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你基本上知道他在买进或卖出些什么,而他也知道你的做多做空状况吧?
巴菲特:他知道我对什么东西有买卖的兴趣,我也知道他的兴趣所在。
至于他在某个特定时刻实际做了些什么,我并不十分清楚。
巴菲特一步步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他曾经多次非正式地拜访证交会,而且似乎有意要协助他的审问者,他很有耐心地对证交会的一位叫劳伦斯。塞德曼的律师解释蓝筹公司这个拼图游戏。在他们吃午饭的时候,巴菲特还对塞德曼谈起他在华盛顿的年青时代,他零碎地穿插进一些巴氏的哲学观点,很快塞德曼就不知不觉陷入了巴菲特编织的蛛网之中,和贝蒂。彼得斯当年的情形一样,塞德曼回忆说:
许多次,我和他围坐在桌子旁画圈,他说:“你这儿错了,它不属于这个公司,‘或者’那个属于那边……”。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很多,他没有什么敌意,是一个可以相处的出色人物——即使我们是站在不同的立场上的。
对于现代的决策者来说,要是在没有律师陪伴的情况下走进证交会,并且和一个无足轻重的调查者谈起自己的案子——事实上这是给调查者提供信息——这一定是一件不可能发生乃至荒谬可笑的事情。即便他有这种念头,决策者的律师们都会提出抗议,并且无疑会限制他的这种举动。当代的精神总是处于犹豫之中,自发的行为早已让位于谨慎地墨守陈规,产生英雄的时代已经被一种对专门研究的崇尚所取代。我们再也没有伟人了,只有一些服服贴贴的小蚂蚁。
巴菲特至少要在某种程度上做个英雄。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当人们还愿意在没有律师的情况下活动的时候,他觉察到这些现代的辅助部队——不仅
仅是律师,还有政府公关人员,顾问以及无数其他的顾问——不光在发挥协助的作用,还在进行控制。这些都是他很厌恶的事情,不论成败与否,巴菲特都不会容忍其他任何人来为他安排日程。
除了他十足的个人魅力以外,人们对他的开诚布公也有很好的反应,同时也因为他从不争辩而放松了对他的戒备,巴菲特并没有直接反驳塞德曼而是扔还他一块烂泥。
“拉里,”巴菲特终于说道,“你以你的方法来看,你是对的;这里面确实有一些技术性的犯规行为。但如果你用我们的方法来看的话,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但我们并不是故意想去做错什么事情。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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