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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的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吧!这样浅显的道理都想不通还做什么祭司做什么礼官,通通都送到神台上血祭告罪好了!”
重管家无奈的叹了口气:当初大人您不是正看中了这些家伙轻浮好控制,方便掌控而不会因此受到领城主祭庙与汶城的神居祭庙过多干涉,才留下他们在梵城祭庙的吗?这下子又要反过来怪罪这些神职人员不够聪明……“大人,您消消火气,正事要紧啊。”生管家从一只方口白铜水壶里给倒出一杯茶,双手呈给白芷。
白芷头疼不已的一手接过茶水来喝下大半,另一只手用力的揉着额角:“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竟然看不透局势弃肖公子不顾而向李家投诚。投诚也就罢了,还做得这般明目张胆错漏百出,更重要的是,我都下令要彻查此事了,居然还敢明示暗示的消息给我让我敷衍搪塞揭过此事,以免与李家闹僵……唉~~~!我真是后悔死了留下这群废物在祭庙撑场面。”白芷说话间,劈手便又丢了一团褐色布料出去,“这要是往常也就罢了,现如今墨石殿下对我本就不满得很了;再让殿下看见这些个该死的东西岂不是让我去死么!”
重管家无语,俯身从车底上捡起那团被白芷深深忌讳了的布料,小心的对折了几次之后慎重的揣进自己的怀里,留待时机恰当时销毁:“大人既是知道这东西招祸,何苦又胡乱扔它,若是果真引得大人失了殿下的信任可如何是好?”
“哼……这般境地还谈什么信任?”白芷自嘲的苦笑,难看的勾起嘴角回答着:“肖公子你也见过,他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个十这八九。我就闹不明白了,那样一个无欲无求,不争不抢的年轻人,住在那么偏远的呼敖山里;到底是碍着谁哪门子的利益关系了?非得这样不依不饶的弄得人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大人可别说这丧气话,肖公子未必就真有什么好歹了;至少在不见……不见尸骨……之前,肖公子也极有可能真的逃离了危险呢?”重管家轻言边缘调整的劝慰到。
白芷摇头:“说这种话,重管家你自己能相信吗?如果不是李家对肖公子起了歹意,下了毒手;为什么还要不依不饶的将肖氏那些奴隶都寻机通通来了口。怕只怕,寻不到肖公子踪迹只是因为……被有心人毁尸灭迹了啊……”
“大人,”重管家也着实无话可说了,只能借着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来宽慰白芷几分:“大人也说了这些都还未有定论,说不准肖公子自有天佑,真的就逃了这一劫呢?大人总要想着些希望,别把自己往死胡同里憋啊~”
“还能希望什么呢?重管家,你说,若是果真没有得逞,那李家就不怕肖公子有朝一日归来寻我指证他们?”白芷目光炯炯,注视着重管家。
“这……臣下以为,做了亏心事的人,自当是要怕的。”重管家迟疑了片刻,点头。
“所以呀,或许之前我还抱有一半的希望,可是现在看到这些递话希望我也见风使舵的书信。我真的没有把握了,因为李家必定胸有成竹认定肖公子不在人世了,才敢表露出这样死不认账的意图啊!”
第116章 辞别
“篮管家,江镇长求见。”篮子正同竹子坐在账房盘点最近置田采买的花销,一个穿着灰布绑腿短褂的门房下人却匆匆跑了过来,隔着门槛站在账房门外通报。
“江镇长?”篮子从账册中抬起脸来,疑惑的瞅了瞅竹子:“莫不是有什么急事,竟拜帖都没送一个就这么眼巴巴的亲自跑来了?”站头吩咐那门房道:“快请江镇长到前厅坐下,奉茶伺候着,我这就过去。”
“是,篮管家。”门房快速的拱手做了一揖,转身小跑着就出去了。
篮子拎着毛笔架在用整扇珍珠母贝雕琢的笔山上,把笨重却又要紧的竹筒留给竹子收拾起来锁进多宝阁背后的小柜子里,自己提着裙摆也随即往前厅里走去。
“江镇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怠慢了。”篮子从侧门出来,对江环略略屈膝福礼,笑着招呼到。
“哪里的话,老夫我不请自来才是叨扰了。”江镇长有些尴尬的连忙从座椅是站起身来,又与篮子客套推让了一番,这才双双坐下,说回到正题:“说来失礼,老夫这回前来是有急事求见尧容公子的,还得劳烦篮管家传人通禀一声。”
“原来江镇长是来寻尧夫子的,那倒是没我什么事了;江镇长要是不嫌麻烦的话,不妨让家仆引您亲自上尧夫子的院落去,你们也方便说话不是?”既然是找尧容的私事,篮子自然没必要自讨没趣,立刻就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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