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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个时候琢磨他?你们……”她蹙着眉看了看他,摇摇头,“要是我,我就不这么做。”
阿桑问:“要是你你怎样做?”
慧慧说:“你要做掉的是一个达芙文,恕我直言,你们是笨贼。这样事情是值得花时间好好准备的。要混到他身边去,或者收买他身边的人,掌握他的行踪和生活规律,运筹帷幄,周密计划,不惜代价,甚至人体炸弹都行……”
“……”他看了看她,有些惊讶,“我得到的命令是要胁迫他放弃自来水厂的所有权,不是真的药杀人。我们不是恐怖分子。”
“……没错,你们不是恐怖分子,你们不够职业,你们逮我过来时失策的。”慧慧说,“我比你们还希望他完蛋讷。”
“你是他的情人。”阿桑说。
“……”她揉了揉眼睛,“我要结婚的,刚刚被他毁了,不过他不会因为我而对你们有任何妥协的。不如放我回去,由我策划怎么做掉他。你放心,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她心怀叵测地谈判,眼睛里面却满是诚恳。
阿桑想了一会儿,“你是想要我放你走吗?不可能!”
慧慧无奈地看着他,他好像忽然精明了。
“事实上我们做的没有错。”阿桑说,“我们刚刚联系了丹尼海格。”
“……”
“他没有立即答应放弃自来水厂。”
她心里说:是的,当然了,早就知道。
“但是他答应来这里谈判,只身一人。”阿桑看着她,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他要先见到你。”
慧慧被绑到突尼斯来已经五天了,她被关在一个楼顶的小屋子里,从窄小的窗口向外看,都是密密匝匝的灰色的房顶和电线,绑匪断断续续地向她讲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丹尼海格的答复。
房门紧锁,食物和水被定时送来,刚来突尼斯头一天的时候,这个跟她买过蜂蜜的年轻人阿桑把们打开,让她下楼,在同一间很小的房间里面洗了个澡,她看见不少跟阿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在楼下的房间里满不在乎地摆弄枪支弹药,也有女人在那里操练肚皮舞,一个男孩儿用她听不懂的当地话朝阿桑嚷了几句,阿桑马上给吼了回去。
洗完了澡,她问他:“他喊些什么?是关于我吗?”
阿桑道:“对的,他说,干吗不强奸她?我说,这次得留个囫囵的。”
慧慧听了心里吓得哆嗦了一下,脸上却不露声色,“从前你们逮到女人都要强奸的吗?”
阿桑回头看着她,当时就生气了,黑眼睛瞪得圆圆的,“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慧慧说:“我只知道你把我从法国绑架来这里。”
“我是游击队,我为人民办事,我们是训练有素且严肃的队伍,怎么会逮到女人就强奸了?”他越说越气愤,连着上了好几个台阶,过了好一会儿,又回头对慧慧说,“只有最漂亮的才行。”
慧慧楞了一下,这是什么逻辑?
阿桑说:“从前逮到过一个意大利阔佬的未婚妻,想赚点儿钱买些弹药,那女人胸脯和屁股漂亮极了,我们当初耐住性子,没有强奸她,要留个囫囵的,后来我们跟那个阔佬要钱,电话打了一次就再也联系不上了——这人连一分钱都不愿意给她的未婚妻出,还报了警,报了意大利警察啊——不如不报,那次的买卖真不成功。”
“萨利姆还是处男,就跟这个女的睡觉了,俩人都觉得不错,后来我们把那个女人扔在突尼斯城了,你猜她后来怎样?”
“她……”
“没有,没有,她没有当妓女,她又成了另一个当地富翁的情人了,见到萨利姆,还冲着他笑了笑。”
那是慧慧被这些歹徒捉到突尼斯的第一天,她听得胆战心惊。
萨利姆当时是为人民办事的该游击队的最后一个处男。
他就是那个吃着三明治把慧慧押上车,又用乙醇把她弄晕的男孩儿,
是阿桑的弟弟,他总是在吃东西,总是上上下下地打量慧慧。
有天晚上慧慧在自己的床铺上睡觉,睡得满头大汗,几乎都喘不上气来,后来睁开眼睛,一张脸就在面前,萨利姆正趴在她身上,裤子都脱了一半,她吓得一声大叫,混乱之中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速度和手段,右膝盖噌地弓起来,一下子狠狠顶在萨利姆那已经抬起头的小鸡子上,下一声凄惨凄厉的大叫就是萨利姆发出来的了。有人噌噌噌上楼开门,进来的正是阿桑和几个伙伴。
他们看到慧慧站在窗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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