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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意地笑开了,轻轻捧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刮了一下,柔声道:“奴弄疼你了么,那小姐打奴吧,奴都受着。”
陆瑾佩烦躁地又灌了一壶酒下肚,甩开他:“不管你的事,打你作甚么。”
另一只手从她唇边徐徐划过,带着不安稳的燥热,他舌尖一舔,俯身勾住她的腰身道:“小姐是心疼奴么,小姐心真善,连这酒奴都觉得甜呢。”
陆瑾佩揉揉有些疼痛的额角,手指漫无目的的比划着道:“对,我是心疼你,我……对你好吧,要不要做我的男宠?”
东鹊是在忍不住了,起身往陆瑾佩身边一窜,一脚踹开那个男人:“给老娘滚开,别碰我们家姑娘。”
还没等陆瑾佩说话,那个男人一双手又缠上了陆瑾佩的腰身,也不理东鹊,勾着一双眉眼对陆瑾佩笑道:“好啊,奴给小姐做男宠,做一辈子的男宠好不好?”
东鹊又一脚踹了过去:“你个瞎眼的东西,姑奶奶今儿瞧着,你若是敢动我家姑娘,老娘先废了你。”
“小鹊子,找你的美貌少年郎去,别妨碍我,我就要他做男宠。”陆瑾佩嫌弃地摆了摆手,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扯住那个男人就往床上带。
她也没听着声响,就被那个男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扑鼻异香的床上,朦胧间,绯红色的纱帘便悄声放下。
那人的手在她腰间划了个弧度,极是伶俐地勾去了腰带,顺手解开了她的衣衫。
他俯下身子,还是那抹勾人的笑意,陆瑾佩迷离之间,一头顺长的黑发便铺了他满手,他低低地笑出声:“小姐,你可真香啊——”
后边的啊,便成了闷闷的惨叫。
那人被一把扔在了地上,接着有人把他拖了出去,阖上了门。
绯红色的纱帐已然被人撩开,陆瑾佩醉眼迷蒙,瞥见了一个熟透了的一张脸,极是颓废地往枕头上一靠:“傅尧徽,怎么又是你?”
要不要这么有缘分,两次来这都能撞上同一个人。
陆瑾佩皱着眉看着同样皱着眉的傅尧徽:“你又来抓人?”抓的人不会是她吧,秦作庭这么快就发现了?
傅尧徽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极是愤怒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的身份能过来这种地方么?”
靠之,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抓着哀家的腕子是什么意思,奈何这人武功极高,不是对手,甩了半天也没甩开,遂慢条斯理地单手整好衣服:“到朝歌堂还能做什么,世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傅尧徽眉头锁得更深了,手劲越发地大,一双幽深的眸子里全是怒气:“阿佩,你疯了,那些人……你们都做了什么?”
陆瑾佩笑眯眯地回想了一下:“喝酒,作乐……哦,作了一半被你打扰了。哀家都没问你的罪,你倒质问起哀家来,几个意思?”
你丫倒是放手啊,疼死了。
傅尧徽一把把她从床上抱了下来,锁在怀里,咬得牙齿咯咯直响:“我什么意思,我喜欢你,看不得你这样子,你要招男宠,我不比他们好。”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事情不受控制(大修)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啦,你们在哪( ⊙ o ⊙ )啊?
反正挣也挣不开,陆瑾佩安安稳稳地缩在他怀里,眯了眸子冷笑:“哀家招男宠得招喜欢的,哀家又不喜欢你。”
傅尧徽晃了晃神,颜色有些白,眼里的怒火烟消云散,淡淡地勾起了唇角道:“阿佩,你是喝多了,喝醉了,对不对……”
他不再说话,抱着陆瑾佩一路出了屋子。
外头跪了一地的朝歌堂的人,还有来这寻欢作乐的,乌压压的,从楼上到楼下,声息皆无。
傅尧徽冷着声音,下令封了这座倌儿馆,便抱着她上了车驾。
陆瑾佩被外头的凉风一吹,酒醒了大半,整了整衣衫端庄地坐在马车里,马车另一侧躺着昏迷不醒的东鹊,看来那个小倌也不是什么善茬。
一抬头正对上傅尧徽若有所思的目光,便笑眯眯地道:“你到这干嘛,难不成你也有断袖之癖?”早怎么没发现,还是这人伪装得太正经了。
“我得了侍卫的禀报,说是太后要回将军府探病。阿佩,你这个谎言简直太拙劣。”傅尧徽冷笑了一声。
“不要一副和哀家很熟的模样,哀家出宫找男宠,这事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好。”
傅尧徽闻言大怒,便欺身压了过来,一张脸全是怒色,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脸上:“阿佩,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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