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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又闭上眼,让苏换换了只手,细细摸脉。
这次摸了许久,才睁开眼,认真打量苏换,小声嘀咕道,“瞧着气血蛮好。”
忽然又问,“小时可受过寒?”
苏换愣住,“受寒?风寒?”
谁这辈子没害过几次风寒呐,正想说话,猛然想起一件事,她十二岁那个冬天,简直太悲剧了,亲娘死了不说,好容易缓过气来,出去逛逛园子,结果又顶撞了她高贵冷艳的二姐,她端庄慧洁的三姐急着拍马屁,一掌将她推进荷池子里去,差点没把她冻死淹死,好在她二姐的婢女十七八岁已经知事了,怕几个半大孩子闹出人命来,赶紧找人把她捞起来了。
这个算不算?
她赶紧实打实地和白胡子说了。
白胡子于是转头和覃婶说,“不碍事,大概有些血淤之症,老朽给这位小夫人开个暖宫祛瘀的方子,调理调理就好。”
苏换赶紧问,“不会淹了回冰池子,就不不能生了吧?”
白胡子摇头叹气,拿过笔墨写方子,“这世上的人就是奇怪,求而不得,得而非求,不知要闹哪样。”
苏换听不懂,“什么意思?”
白胡子一边写方子,一边愤然道,“反正那种伤天害理的缺德方子,老朽是绝对不会开的。”
苏换茫然去看覃婶,覃婶弯腰低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晚回家,苏换虔诚地熬了药来喝,苦得她满脸抽搐,非燕好心问,“四姐姐你病了?”
苏换说,“风寒风寒。”
非燕啧啧道,“不像呀,今儿上午做糕,你还甩得粉剂子嘭嘭响呢。”
苏换盯着她,“还想不想有晚饭吃?”
非燕立马什么好奇心都没了。
睡觉时苏换很沮丧,一个人在床上翻来翻去想,要是她真是只不下蛋的小母鸡,霍安会不会另娶呀?唉以前她就不该嫌弃小孩的,结果遭报应了。
嫌弃?
她猛然翻身坐起。
想起覃婶今日在她耳边说的话,“大夫说的伤天害理,是指打胎的药方子。”
啊呀呀啊呀呀!
怎么办,她好像撞破了一个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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