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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有一次,师兄出任务,天黑了还不回来,我就跑去找他,结果在一家妓馆找到了他。当时,他正坐在一堆假山上喝酒,笑眯眯地往窗户里看,我也赶紧爬上假山去看,结果师兄一看到我,就很不讲道理地蒙了我眼睛。”
她叹口气,“所以我什么都没瞧见,不过我听见很奇怪的姑娘声音,好像在哭又好像没哭,比较像猫被踩了喉咙。我问师兄怎么了,师兄说,这是妖精打架,是一种修为很高很高的武功,小孩子练不来的。”
她顿了一顿,去看蛐蛐,“昨晚我出去上茅厕,就听到这种声音。想不到安哥也会妖精打架这种高深功夫,厉害。”
霍安定在那里,内心崩塌,眼角抽搐。
这时正逢苏姑娘端了一碟咸菜馒头,从后面走来,瞧见霍安立在厅堂门口,绿着一张脸,不禁好奇问,“你干嘛?桌上有粥。”
霍安扯了她回屋。
蛐蛐坐在厅堂里咬一块油饼,用钦佩羡慕的眼神,注视着霍安的背影,“安哥功夫就是好。”
片刻后,苏换脸红红地出来了,霍安紧跟其后,一脸不知所措。
苏换放下手里那碟咸菜馒头,语重心长道,“非燕,其实你师兄说得不全对。”
非燕歪着头瞅她,“嗯?”
苏换硬着头皮说,“其实妖精打架是一门普通的武功,但成亲前是不能练的,练了是要气血逆流的。”
非燕似懂非懂,“为什么?”
蛐蛐要比她大三四岁,这时灵光一闪,想起跟着襄哥去金玉楼的种种见闻,猛然就有些粗浅领悟了。啊啊啊,好丢脸,这葱子小丫头说妖精打架是门高深武功,他居然还一脸屎地相信了。
于是局促地起身来,“我先去堂子里看看。”
说完一阵风地跑了。
苏换纠结地望了一眼,转头对非燕说,“小孩子的体质,不适合练这门武功,所以要气血逆流。非燕,你及笄后就会明白的,记住,以后不可将这门武功随意挂在嘴上,别人会笑话的。”
这些日子,非燕渐渐和她四姐姐亲近起来,将四姐姐说的话奉为圣旨,于是乖乖点头,舀粥喝。
苏换摸了一把额上的汗,转过身狠狠剜了霍安一眼,叫你急叫你衣冠禽兽!
霍安尴尬地笑笑,坐下吃饭。
吃过饭后,霍安便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拿出木牌写:“你这些日在家捣鼓什么?”
苏换咬着筷子,目光躲躲闪闪,“嗯,做棉衣。”
霍安去看非燕,非燕埋头喝粥。
苏换决定撒娇,“你不相信我?我一点妖蛾子都没闹,买东西都是非燕去的,非燕跑得好快。”
非燕赶紧点点头。
霍安揪不出异样,又挂心着武训打猎一事,便三两口吃了饼,出门了。
离家时,苏换趁非燕不在,恶狠狠在霍安腰上掐了一把,“以后端庄点。”
回到武训基地时,正赶上众人点卯集合,个个摩拳擦掌,很有些建功立业的热血沸腾感。
仲玉在人群中瞄了霍安一眼,恶毒地想,要不山里跳出只老虎来,把这哑巴吃了?
就在这时,他身边有个男人正嚼舌根,“你听说没,霍教头以前打猎出身的,杀过老虎打过野猪,咱们待会跟紧他,搞不好有便宜捡。”
另一人赶紧道,“真的真的?你听谁说的?”
嚼舌根男说,“一队说的。他们蔡教头说的,那蔡襄和咱们教头,都是马帮的。”
另一人欣喜道,“杀老虎打野猪这么高端?”
仲玉扶额。好纠结,要怎么样才能整死这凶残哑巴啊?
正郁结,发现那病容男子面色冷冷清清,正低头检查自己的弓箭和长矛。
于是他讨好地去说,“兄弟,咱们结队吧,人多力量大,搞不好猎头老虎野熊的。”
病容男子头也不抬,“猪队友,会拉低战斗力。”
仲玉吐血,正要发作,号角声响,“出发!”
这处山脉绵亘数里,林木深深,山高水长,越往里走越是静寂,不时有野兔野鹿什么的蹿过,激动得一群寡男人喊打喊杀。
霍安捏了捏乱跳的眉心,这群蛮子,不会全没打过猎吧?又不是冲锋打仗,士气高昂成这样,任什么猎物都被惊跑了。
今天的狩猎,其实完全是武训中的放松。
成蕙考虑到这两个总教头都是霸烈的货,接连弄下去,搞不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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