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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赌注,即便赢了,也是留下身后洗不净的骂名。可是拂了冯局长的好意,会不会因此而被疏远甚至是得罪他呢?自己刚才的犹豫仿佛已经引起了冯局长的一些不快。
萧何吏叹了口气,如果是李青云他们,或许可以回家向深谙官场之道的父母请教,可是自己,能将这些尤其是冯局长的建议向谁说呢?任书记?刘文正?都不行,那等于是出卖冯局长了。年轻点的,阅历都与自己差不多,估计也是见仁见智,谁也说服不了谁。况且自己能问出口的也只有陈玉麒和陆春晖了。陈玉麒肯定不行,他本来就对冯连才的印象很差,很难给出一个公允的评判;陆春晖?也不行,他到底与冯连才是什么关系自己到现在也没搞清。
还有谁呢?。王叶秋?不行,陈方凌?更不行!萧何吏苦思冥想并一一否定着,脑海里甚至闪过了段文胜那张俊朗的脸,心里不由一时感觉很苍凉,真是到了无人能诉说心声的地步了,居然想到了他。
如果有一个素昧平生,对单位知之甚少,而又充满睿智的人就好了,可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呢?萧何吏自嘲地摇摇头。
就在萧何吏满心焦躁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接通张伟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下午有事没?我想去单老那一趟,你陪我去吧。”声音很虚弱,没有往常的骂骂咧咧,看样子是被那劫数折腾的不轻。
“刘树国不是帮你问了嘛,根本不用做手术!”萧何吏没好气地说道,刚要在讥讽几句,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单老精神矍铄的身板和面容,耳边响起了单老说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小吏,你的坑别别人占了”的话,心里不由一动,或许单老可以帮自己解决这个难题,于是改口说道:“好吧,一点在清风桥集合。”
放下电话,虽然内心依旧忐忑焦灼,但萧何吏还是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或许是有了一种寄托和期待吧。
单老教诲
这一章,牧羊写得很痛苦,反复思量了好久,写完又删除,删除完又写,觉得写上不是太合适,但不写又觉得缺了点什么。今天更新两章,单老教诲都在下一章里,不相信迷信的朋友可以略过此章。
下午,单老家中。
单老笑着对张伟康说:“做手术吧,趁着年轻,身体恢复得快。”
张伟康立刻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恩,那我回去就联系医生安排手术。”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问道:“单老,我能平安度过这一劫吗?”
单老笑了笑:“小康,放心吧,一心向善,天庇佑之。你心存善良,无福寿也长。”
这句话在萧何吏听来,怎么听都像是句安慰性的一般话语,可张伟康却顿时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仿佛一颗久旱的禾苗刚被绵绵的春雨滋润了一般。
萧何吏觉得好笑,如果单老这时候说不用做,不出两年这个病自己就能好,估计张伟康也会深信不疑,也会很坚定地快乐着等上两年。
当然,这并不是嘲笑张伟康,正相反,萧何吏甚至有些隐隐地羡慕张伟康,人其实有个信仰挺好,不管是信佛信鬼还是信天地,只要是深信不疑,便会少却许多的烦恼。事成与不成,皆在天意,早已注定,与人与己无关,便无恨无怨,有的只是淡淡的接受与感恩的喜悦。把整个自己完全托付出去,这是多么洒脱的一种生活方式。
单老对张伟康说:“小康,你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活动活动,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张伟康出去了。单老笑吟吟地问萧何吏:“你信吗?”
萧何吏苦恼的摇摇头:“单老,我其实一直很希望自己能信,因为那样生活会变得简单踏实并且快乐,只是我一直做不到。”
单老突然毫无征兆地问了一句:“你见过阴传!”
萧何吏的脸色突然变了,一瞬间仿佛失去了血色:“你,单,单,单老,这也能看得出?”
这是萧何吏心中的一个秘密,他一直以为这个秘密会永远只在自己心里。
那是萧何吏上小学的时候,邻村有个老妇人,丈夫早亡,无儿无女,生活得很窘迫,有一次,萧何吏放学回家,看到老人正在吃力地拾柴,心里很大不忍,从此便隔三差五去帮老人背一担柴火。
那是个目不识丁的老人,而且纳言少语,每次萧何吏帮她背来柴火,她总是局促地搓着手:“你看,你看”那个谢字始终吐不出口。
可就是这样一个六旬老妇,在病了一场以后,突然变得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起来,不能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也将各类事情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帮人看风水,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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