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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一把抱住眼前朝思暮想的人,他怎么能忘了呢!以前的一幕幕难道都是幻觉吗?景泽愤怒,双手执拗的抱紧白清,无论他这么挣扎都不肯放开。
“放开他!”
这一声是从门外传来的,深沉而透着不容拒绝的语气,惊的景泽愣了一下,白清趁机挣脱怀抱逃了出去。想追上去的景泽被门口的人挡住了去路。
“王兄有何指教!”
景言寒气四溢的眼神直勾勾地碰上景泽愤怒的双眼,“王弟回来也不通知王兄一声,好让我备上佳肴为你洗尘。”
“哏,”白了景言一眼,“王兄别说的我们很要好的样子,当年王兄诬陷我,最后被赶出宫反省的事儿,王弟还没忘。现在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景言坚持当道,压迫性地靠近景泽,危险的话语飘进来,“那个侍奴是我的人,望王弟行事前最好想清楚后果。”说罢,挥袖离开,留景泽在原地发呆。
脑中思绪混乱,这到底是这么回事?羽儿不记得我,变成了侍奴?居然还和景言扯上关系!回宫不久的景泽根本理不清头绪。“来人。”
“属下在。”
“给我查查刚刚跑出去的人。”
还没跑多远的白清很快就被后面追上来的景言给逮住了,一路拖拽着回了寝宫,白清被重重地甩在宽大的床上,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强壮有力的身躯紧紧的压住。“居然想逃跑!”虽然语气很平静,但白清非常楚这种平静的真正含义。
“我。。。”
想要狡辩的话语被完全禁锢在口中,狂风暴雨般的吻掠夺了口腔中所有的空气,像要撕裂眼前的猎物般疯狂的噬咬着。
“呜呜呜。。。”唇间流露出的轻微抗议声完全消逝在齿间,白清双手用力的敲打着景言的胸膛。胸口传来的疼痛使景言痛苦地皱眉,松开了白清。
终于呼吸到空气的白清赶紧退开几步,大口大口的喘着出气。感觉手上湿湿的,低头一看,满手是血!吓得白清赶紧摸遍全身,没有受伤?抬眼望去,景言胸前一片殷红。白清小心翼翼的靠近,眼前的景言此时看起来非常的虚弱,“怎么会这样?”来不及回答,景言就倒进了白清怀里。“来人啊!大王子昏倒了!”
经御医的诊断,景言是因为用力过猛,太激动造成伤口裂开。至于这伤口嘛,肯定不是白清那两只小粉拳能伤的了的。前一夜的刺客武艺高强娴熟,但刺客的目标却不是王,反而主攻景言这个大王子,所有高手都在保护王,景言身边只有几个贴身侍卫,很快就败下阵来,景言奋力与他们厮杀,最终刺客尽灭,可自己也受了伤。
望了望床边站在的白清,似乎明白了什么,语带双关的开口道,“为了王子殿下的伤能尽快好起来,微臣劝王子殿下近期不要再做什么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再裂开。”
听御医这么说,一旁的白清微红的脸瞬间红透,闷在一旁不说话。这一光景被景言收入眼底,甚觉好笑,表面依旧严肃,“我会注意的,下去吧。”
看着所有人都跟着御医退出去,白清也想跟上去,床上的景言那肯轻易放过他,一只手就把白清禁锢在自己身边。
“王子别忘了御医的嘱咐,您现在不能。。。不能剧烈运动。”说这句话时,白清脸上直发烫,正眼都不敢看景言。
“我知道,现在我就想安静的睡个觉,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被子一拉,刚好盖住两人,不再多言,进入梦乡。
这一夜正如景言说的一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提心吊胆的白清终于也在半夜睡着了。
在景言养病期间白清被命令寸步不能离开,睡觉时也被搂在怀里,虽然开始几天很害怕,但渐渐也就习惯了。说实话,好像他的怀抱也没有那么讨厌。
不知是怎么的,也许是一天到晚对着一个人的原因,白清突然对认真处理事务的景言关注起来。帅气刚毅的脸上,思考问题时会皱起的眉,想通问题时扯动的嘴角,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都让白清心跳不已。
不久,景言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每天面对白清让景言心痒难耐,可他必须忍。因为得到白清的身体对景言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景言想要的更多,白清的心都必须是他的。对白清性格的人来说,硬来恐怕不是上策,为今之计,最好的莫过于由情而发。
这段时间故意不碰白清,为的是让白清放松警惕,景言再不经意地展现些身上的男性魅力,这小东西还能掏出手掌心吗!果不出所料,白清近来看景言的眼神温柔了不少,景言知道,自己的大餐就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