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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噜的声音几乎是在瞬间响彻云霄。
也就是十五分钟刚到,旷明哥哥正打算叫兄弟们爬起来活动一下手脚的时候,十几辆雪橇车已经吼叫着朝着我们集结的位置冲了过来。
这算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指导员还想增强我们的训练难度、逼着我们来个反追击训练?
雪橇车一停,从打头的雪橇车上下来的指导员猛地就是一嗓子——停止训练,全体上车!
兄弟们就从雪地上跳起来呼啦拉的蹿上了雪橇车,然后就在指导员一声令下之后呼呼大睡起来。
这场大雪造就了我们冬季训练的最佳严酷环境,却也给当地的牧民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眼见着已经入冬,诸多的牧民早已经赶着催了秋膘的牲畜回到了有着充足草料储备的冬季圈养场。可也有一些没有来得及在秋季为牛羊催膘的牧民们留在了更加偏远一些的草场中,希望抢在冬季到来之前让放养的牛羊多吃上几口半黄的青草。
漫长的冬季,没有足够秋膘的牛羊是很难支撑下去的,对来年的放养也相当不利。那些痛惜牲畜的牧民不得不冒这个风险。
可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也就将他们困在了漫天的风雪中。
雪地中被困的牧民,最怕的就是燃料的匮乏。在持续的低温状态下,最多就是两天的时间,那些被困的牧民就能被活活地冻死。
求助的讯息被迅速传递到了军队的老大们面前,而最靠近那片草场的我们就成为了当仁不让的救援部队。
十几辆雪橇车几乎就是排成了个突击阵形在雪地上飞驰着,依照那些牧民们提供的线索,我们只要穿越一条相对狭窄的山谷,就能找到那个位于山间的盆地草场,最多一天的时间,那些被大雪困住的牧民们就能待在我们的雪橇车上跟着我们出山。
至于那些牲畜,也只要顺着我们的雪橇车碾出的通道就能全部获救,自然是能将损失降低到最小的程度。严格来说,我们的任务是比较轻松的。
全速开进、找到那些被困的牧民进行营救,然后就是打道回府,说不定一路上还能吃上新鲜的烤肉
可老天,似乎不想叫我们那么轻松!
往后的日子里,我曾经想起当时的情形。如果不是索南达杰兄弟豁出性命为我们指引道路;外带着我们兄弟之间的那种绝对的信任,我现在应该是在什么地方?
据说,马总那里可是只有咖啡,没有茶的
…
第65颗 索南达杰兄弟的最后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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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军对军队的武器装备造成的摧残是难以想象的。
一辆北方那工业集团制造的雪橇车放在瑞士的滑雪胜地,那至少就是个十五年的使用年限,即使是当地的雪地营救大队拼死拼活地拿着雪橇车在崇山峻岭体验户外生活的极限,那雪橇车也是很给国产货面子地坚持了下来。
可军队里面、尤其是在遇见了紧急情况的时候,对机械的使用可就像是地主老财压榨雇工一般,那叫个玩命地使唤了!
雪橇车在极限时速的状态下,狂冲了六个小时后,开始出现了第一辆故障车。负责保障的哥们一看就摇头,说这个车基本上是废了,不回去大修一下子那是绝对地动弹不了。
然后就是第二辆、第三辆指导员就有点子皱眉头了。
按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估计还到不了那个最难闯的山口,这十几辆雪橇车就能坏个七零八落。到时候别说是营救那些牧民,就是我们自己说不好都要困在雪地里。
这时候我们这些个参加冬训的兄弟也差不多都睡得恢复了些体力,旷明哥哥就说:“指导员要不这样,我们这些个兄弟乘坐三辆雪橇车朝前冲,其他的车辆停下来进行现场保养,尤其是从那些短时间里已经没修复希望的雪橇车上拆备件下来,准备随时替换。”
“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如果这么做的话,那时间上我们能保证,而且稳妥性上也是有了一定的保障了。
“就算是我们坐着的三辆雪橇车都趴下了,那兄弟们也能徒步进山找到那些牧民。就算是那些牲畜保不住了,但起码人是救出来了啊。”
指导员一琢磨就说:“行!你们现走后面的车紧紧跟上,就算是你们的车都趴下了,那后继车辆也能迅速增援咱们,现在就是和老天抢时间了!”
兄弟们就开始背上装满了食品和固体燃料罐的背囊,然后抓起手里的枪就跳上了三辆先导的雪橇车。
大雪的天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