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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感觉着吧,我这人长相就能比山魈什么的强点,可也不知道是歌厅里面灯光不好呢还是怎么的。反正我那时候还算是有那么几个女饭丝,天天地买票进来坐我面前捧场,那眼神还一个赛一个地热烈,每天晚上散场了铁定是粘着要请我吃消夜的,要是没时间去那就买了消夜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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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颗老子是这样当上兵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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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这里我不得不对某个扒曲子的高手说一句了:“海鹰哥啊!你说你有老婆的人了;你每天早点回去睡觉陪老婆不好么?你干嘛一天到晚地撺掇着那些个小女孩给我买消夜,还专门买你喜欢吃的什么狗肉啊羊肉之类的?我是到了后来自己也干了这类似的事情后才反应过来,海鹰哥你就是拿着我当幌子是吧?我那当年那么纯洁的心灵就是叫你个老油子给带坏了”
其实我还是满佩服我老娘对某些事情的预见性的。我老娘说了,天下没不要钱的午餐。那也就是说,这不要钱的消夜是不好吃的啊!所以,当几个消夜撞到了一起的时候,我不可避免地被卷入了一场羊肉与狗肉、烤鱼和火锅之间的战争。
这实话实说,我也不怕有女同胞骂我禽兽。反正当年还觉着自己挺美的啊四个消夜为了我一个打架啊,还是操着啤酒瓶子高跟鞋对打的那种。这没点子魅力,能成么?可能么?
然后,那天我正在台上面哼哼国荣的侧面,还顺带着朝着几个消夜扔三两多重一个的勾搭眼神呢,下面四个消夜就打起来了,当场一瓶子就砸飞出去,狠狠砸一男人面前。
我当时可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反应能力啊!
那男人面前就是一杯子茶水,可我知道那是歌厅里面唯一一种价钱和质量相匹配的茶,那也就是说这男人很懂得享受,而且绝对是那种一分钱花销一分货享受的主儿,绝对不拿钱烧包的行家。
那么黑漆漆的环境里面,那么嘈杂的音乐声,那男人的脸都没朝打架的方向看,可那男人愣是一抬手就抓住了那酒瓶子,轻轻地放桌子上了。眼看着酒瓶子一飞再加上几个女孩子掐架,那台下可就热闹咯。
起哄架秧子的、喝倒彩叫好的,还有那几个缺德的顺势趁乱揩油的那整个歌厅里瞬间就成了菜市场,就差个卖马扎、板凳、瓜子、花生的了
反正,那天歌厅是给搅和黄了。一群人冲歌厅老板那儿要退票,其中刚好还有两个文化局暗访的,就想看看歌厅里有没有什么出格的节目。
这下子好,整个看见个全武行。你要说观众打起来关歌厅什么事?是!的确是不关歌厅什么事情。可那四个消夜打着打着叫我名字啊
得了!歌手证是现场就砸了!那时候歌厅管得紧,不像是现在这裸体舞蹈草台班子满世界钻空子的!你要是没走合法途径,你就是学友想上去赚两块钱盒饭钱,歌厅老板都不敢冒这个险。发现一次没歌手证的上去卖唱,这场子就等着关门整顿吧!
反正,我当时就觉着这天塌地陷了!就我这二两文化,外带着一身臭肉的,找个比卖唱轻松的工作我容易么?难不成我回家找我们家老爷子去学机械行业去?
我们家老爷子劳模都得了无数个了,电视台采访我们家老爷子都成了常事,虽然他就是躲着不见人。
别人看着我们家老爷子挺牛叉当个劳模很神气是吧?可我当儿子的我不知道老爷子那劳模拿什么换来的?
湖南省机修行业里面,我们家老爷子名声是大大地有了。可那几乎就是我们家老爷子拿命累出来的!我遭不了那份罪!
所以我就说那黑咕隆咚的接瓶子玩的那男人不地道!那家伙南京人,家里自己开了个什么破鸭绒加工厂,好像这家伙就是做生意做烦了才不当少东家出去当兵。
生意是不做了,可这生意上的精明、观察事情的眼神,这家伙是绝对留下了。那就是个贼精!
我这儿还想着怎么去找那文化局几个老大说说好话呢,这边这家伙几乎是一个箭步蹿我面前,一副破锣嗓子喊得山响:“乐意当兵去不?”我抬头看看那家伙:“你谁啊?”
通红一张军官证就杵到了我眼前,中尉,姓我真是想把你那姓写出来知道不?你这家伙的姓真是没姓错了!整个就是一
算了算了,好歹你也是我上司,你现在还在里面熬着呢,我也就不触你霉头了,免得你带人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