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良久,才道,“大公子,别说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逼着君宝读书吗?”傅景晏眼睛半眯着,“他最爱的就是读书,可是我和我爹为了所谓的将门之风,每日都逼着他去学习射箭,舞刀弄枪,怎么打仗,就这样将他逼上了战场,从此便再也没有回来。”
沈禾低头看着红着眼的傅景晏,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哎,人还是要往前看。”
腰上一紧,只见男人转了个身子,脸贴上她的腹处,两只胳膊就势环着她的腰。
许久没应她,仿佛突然就睡着了。
打在小腹处的呼吸,有点烫。
沈禾有些不自然地推了他一下,只是手才碰到他的肩膀,便被他扣了腕子,搁在胸前。
声音低哑,“别动。”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喝酒~
读者&女主:坐等打脸~(ㄒoㄒ)
日常表白看文的宝宝们~(/≧▽≦)/
第12章 说亲
天边晚霞一片,昏黄的暮色透过半合的窗柩映入屋里。
床榻上的男人皱着眉,慢慢睁开深色的眸子。
抬手搭在额上,随后坐起身,出声唤了外边候着的丫鬟过来。
“我睡了多久?”许是醉酒后又深睡的缘故,他的声音哑涩至极。
“回大公子,您从未时一直睡到现在,已经酉时了。”不多时外边又有人端了水过来。
傅景晏眉头一直皱着,起身净了脸,正了正衣冠,出门前突然回头问道,“沈先生呢?”
“大公子,沈先生给三公子讲完学便离开了。”
脑中仍旧混沌着,对于之前几个时辰里的事,具体不大记得,唯一有点印象的——他看了看自己那双手,拢了拢指尖。
那又细又软的腰。
一个女人的细腰。
正院里,傅老夫人正在屋里给傅君宝量身,一旁的小台上搭着几匹新布,这是她着人去铺子里裁来,打算给傅君宝亲手做件小衣。
傅景晏过来时,君宝便朝他跑了过去,“大哥,您醒了?”
“酒量不行,喝什么酒。”傅老夫人瞪了他一眼。
“挑错酒了,拿了那烈酒。”傅景晏牵着君宝在桌边坐下。
“听陈嬷说厨房里还有一坛,你也别喝了,”傅老夫人拿起一匹布丈量着,“我看沈先生对这酒倒是能应付,不如让人送去沈先生家,权当谢谢这段日子他对君宝的教导。”
傅景晏有些漫不经心,“行,您让人安排去。”
得了他的话,傅老夫人脸上满是欣慰,笑着唤了陈嬷过来,将事情吩咐一番。
待陈嬷离开后,傅景晏似是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开口道,“娘,过段时间,二皇子会来我们这。”
如他所想,傅老夫人脸色立刻变了,“你还同京城那边联系?景晏呀,你就不能——”
“不能。”傅景晏抬头,眼神坚定,脸上一片冷然,说完,便起身,抱着傅君宝离开。
傅老夫人抬起的手颤颤地放下。
无奈的摇摇头,他决定的事,谁也无法动摇的。
柳巷笼在暮色之中,安静至极。
沈禾下午回来之后也舒舒坦坦地睡了一觉,这会刚从屋里出来,外边天都快黑了。
沈母还也不知在院子里坐了多久,这会还坐在那柳树下,手里一会剪刀一会针线。
“娘,回屋吧,天快黑了,蚊虫多。”她过去蹲下,捡起地上的线团。
沈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一道声音在那院子小木门外敲,“玉绣呀,沈禾在家吧?”
是张婶,沈禾眼角狠狠跳了跳,她怎么觉得这张婶来,肯定又不是什么好事。
过去开了门,张婶见是她,手卷了卷手中的绢子,“哎哟,赶巧了,沈禾在就好。”
沈母问,“她张婶,这快断黑的,过来是有何事?”
张婶拉着沈禾的胳膊,借着落日的余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脸上的笑跟她手上的绢子一般,五官扭成一团,朝沈母道,“沈禾也不小了,差不多可以谈一门亲事了吧?”
沈禾一听,跟听到什么刹人的事般,挣脱了她的手,“张婶,您不是来给我说亲吧?”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就是这意思,”张婶又过去沈母身边道,“眼下有个条件好的,我有一远房亲戚,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