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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是客客气气地姑娘长姑娘短的前倨后恭。
〃在聊什么?〃邓晨终于回来了,见我俩已落座,便很随意地挨着刘秀找了只软垫坐下。
刘秀不吭声,我闷哼一声:〃闲聊。〃伸手捞过盛酒的木尊,自顾自地舀酒喝。
不知不觉酒过三碗,邓晨赞了句:〃想不到阴姬的酒量如此了得。〃
〃小意思。〃我撇了撇嘴,这里的酒都是粮食酿造,入口香甜,酒酿度数都不算太高,和现代的白酒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刘秀再次侧目,过了片刻,很小声地在我耳边叮咛:〃浅尝为宜,酒能误事,切莫贪杯。〃
我嘘叹一声,无奈地放开木尊,第一次发觉刘秀啰唆。
我向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附耳道:〃你很鸡婆。〃
他眨眨眼,反问:〃鸡婆是什么?〃
我哑然,顿了顿,艰涩地道:〃鸡婆就是……〃
〃轰〃的一声,堂上爆出一片喝彩,盖住了我的声音。他听不真切,于是又俯身靠近些,问:〃什么?〃
他靠得如此贴近,我竟能从他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有点像是……对了,奥妙洗衣粉的味道。
〃什么?〃他又追问了一遍,吐出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
我咽了口唾沫,无意识地回答:〃……鸡的婆婆。〃
〃鸡也有婆婆?〃他诧异。
我脸颊一烫,竟不知该怎么自圆其说,恰在这时邓晨扯了扯刘秀的衣袖,目视中堂,低声道:〃蔡少公来了。〃
刘秀随即正襟归座,我松了口气,眺目望去,只见门口一中年男子满脸堆笑地引着三人大步迈进堂中。中年男子估计便是此间的主人,那三人中为首的是位清癯男子,眼角鱼尾颇深,颔下留髯,须发皆白,颇有仙风道骨之气,看模样像是有个五六十岁了,可瞧他迈步的架势,却又身轻矫健,仿若壮年。
少时宾主相敬,各归其位,底下奴仆照例摆席。我远远地瞧着那上的菜色,却是整鸡、整鸭,甚至整只烤狗地往上搬,流水似的没个停歇。
〃哼。〃我低头看了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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