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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骗人了,那天在医院我都看见了。”
高城无所谓的一挥手,意思是都是年轻人,不用不好意思。
“哼。我没看见你们亲亲我我,只看见你想强吻人袁朗,结果被他从窗户里丢屋外去了!”
我靠,高城气得连自己和郝洁是同一个祖宗的事实都忘了,先劈里啪啦诅咒了一通,又把一个小茶几来来回回踢了好几趟,才稍稍冷静了一点,笑得比哭还难看,“您居然能忍住这么多天不说出来?看我在那边跟医生护士胡说八道?”
“不然怎么办?”郝洁安抚性的拍拍高城的手臂,“难道要我去跟他们说,你是因为想用强才被人丢到雪地里?”
高城彻底没辙了,躬身做送佛状,“您想得周到。我爸肯定等急了,您赶紧下去!”
郝洁赶在进电梯前,又低声吩咐了一句,“你早点对袁朗死心吧,强扭的瓜不甜!”
更45
冰天雪地,万籁俱寂,正是好眠时。袁朗被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吵醒了,借宿的房客一个劲的跳脚,“冷死我了。”
袁朗撇了撇嘴角,拳头扬了扬,转身就要走人,被房客拦了,“你不冷?”
供暖管道被冻裂,没有暖气,自然冷。这是事实,不过睡得好好的,被人叫醒,袁朗的心情可想而知,眼刀子飕飕的飞,皮笑肉不笑,“我可以帮你回隔壁住。”
袁朗的话音未落,房客已经机灵的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留一条小缝,“谢了!等我把数据发送完,我自己会走。”
笑话,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袁朗,看不出这家伙又起了“杀心”,所谓的隔壁,肯定是指那边我自己租住的地方。虽说是牵手楼,真被丢过去也会要人命的。高城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颤,把取暖器的风量开到最大档,低头继续与图纸奋斗。住了一趟院,加上那次被病毒毁坏的设计,他已经欠下了一堆债。
说起来,还真得佩服那家伙,虽然天天折腾,工作倒没落下。ABC那帮人也够没眼力的,居然看不出这家伙在演戏!对,就是演戏。明明不耐烦,还要装得和蔼可亲。其实呢,袁某人越是笑得像朵花似,就越危险,就像刚才……
高城打住心头的碎碎念,把之前的情景重新梳理了一番,某个念头一闪而过,难道?
旋风般地再次掠到袁朗的卧房门前,高城用力捶门。
意外的是,门这次很快就开了,只是伴随着袁朗如山般的怨气,“姓高的,你最好有正当理由。”
高城心情激荡,牙齿都在咯咯响,“你再说一遍。”
袁朗偷偷的又加了一些力度。
脖子被卡的太紧,高城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你……快……说……”
真是一个轴人,前特种兵中队长哭笑不得,只好率先松了手。
“你认识我,”是肯定句式。
袁朗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高城明显的控制不住激动,“前面那次你就认识我,所以才让我回隔壁去住。”
不是说睡醒来就会忘记之前的事情么?难道是因为中途被人叫醒?无论如何,这可算是一线曙光,高城兴奋地咧大嘴,两眼放光,大有以后就这么照着办的意思,虽然麻烦了一点。
反观袁朗,却是一脸的意兴阑珊,不见半点兴奋劲。高城终于悟出点不对劲来了,“以前也有过这种现象?”
“嗯。以前在医院,他们试过这方法。”
这兜头冷水一浇,高城直接被冻傻了,木桩子一般杵在那里,光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袁朗扑哧一笑,一只手做招魂状,嘴里喃喃自语,“马里马里哄,魂兮归来。”
高城彻底冻成了冰雕,“你上辈子招魂的?”
“有可能。”
更46
真是个天生演戏的料,演什么像什么!高城再一次感慨。比如之前的神棍,又如此刻的熟人再相逢。他敢打赌,袁朗根本不记得眼前这人,或许之前根本就没见过此人,但这家伙却总能把话接得滴水不漏,让对方不起一点疑心。看来这两人还有得谈,高城决定先去办自己的事,趁袁朗没注意,顺手把一张便签塞在他笔记本下面。
顶楼,电梯门刚开,郝小奇的脸就露了出来,顺带一脸鄙夷的表情。高城有心不理,无奈有人一直紧追在后,摆脱不了,“干嘛呢?没事干?要不要我再给你开点工单?”
“我闲?哈哈!还有谁能比你更闲?”郝小奇气呼呼的在高城肩上砸了一拳,“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