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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匹夫,竟然连朕的暗卫都敢动,看来这老匹夫是准备提前动手了,”皇帝先前好不容易露出的一点笑容转瞬消失,来回踱了几步,突然下令,“让吴用停止寻人,立即斩杀沈家老四,老匹夫那几个儿子除了死了的老五,就这个老四稍微成才一点,不能再让他在滇南与燕北乱窜了。哼,他想要朕的江山,朕让他后继无人!”
此时皇帝的脸上满是阴狠暴戾,黄公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禁想起前几年的事,沈家那位最能干的老五被这位最是和善的皇帝姐夫派人暗中做手脚,不小心掉进的冰水里得伤寒死掉,沈放因此足足卧病三个月,差点也一命呜呼,这回若是沈老四再被暗杀,沈放是想不反都不行了。
凤栖宫中,夏后召见胞弟。
“这丫头可真是阴损,竟将尸体挂到别人家的大门上,”夏后的心情不错,“沈放自诩智计无双,皇上这回就送他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蛮丫头,偏偏还轻易动不得,沈家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对了,你的功夫用得如何了?”
夏震竟然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这丫头十分滑溜,不过弟弟不着急,她早晚是夏震的女人!”
夏后一惊,警惕地看着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至亲,“你对那丫头动心了?”
“没有,只是一种欣赏而已,这丫头做事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劲头,这种女子比较少见,用来做我夏震儿子的母亲倒是十分合适的。”夏震目光一闪说道。
夏后点点头说道:“我们两姐弟走到今天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你身边的女人只能是你的助力或者传宗接代的工具,情爱之类的于我们是一种不必要的负担,阿震,你要谨记!”
“弟弟明白!”夏震抬头看向鬓角已有白发的姐妹,毅然答道。
福临宫中倒是一片平静,孟妃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的拨浪鼓,目光落在窗外蔷薇架下的小秋千上。
“娘娘,皇上派奴才给娘娘送血燕粥。”地上跪着的竟是勤政殿偏院大皇子跟前的管事公公。
“起来罢,看赏!”
有宫女送来一张银票,那位公公起身后看也不看便随手将那张银票塞到袖子里,突然换上一种谄媚的笑容,低声道:“娘娘,奴才是好不容易才找着这个机会过来,皇上已经下令任何人要见大皇子都须有他的旨意,不过,延禧宫的还有一名宫女在勤政殿,回头奴才再将那宫女赶出去!”
“母子天性,公公不必做得太绝,公公还得给机会让他们隔三岔五的见上一面才行。”
“娘娘……,”地上的公公吃惊地抬头。
“你不必明白这事,照本妃说的做便是,少不了你的好处。另外,不要让人看出是你故意放水,也别想两边的好处都拿,拿我的东西你的小命丢不了,拿了人家的可就说不清了,你自己下去好好想明白!”
“是,娘娘!”管事公公抹掉脑门上的汗,战战兢兢地走了。
孟妃身后一名宫女出来担心地说道:“娘娘,这个小人不足信,他不两边收好处才奇怪了。”
“我不担心他两边收好处,而是担心他没有两边的好处收,若延禧宫那老贱妇真的变老实了,我这一番苦心才是白费了。”
“奴婢不明白!”
“她不去看她的儿子,皇上又怎么会厌弃她的儿子?皇上如今最大的心病便是他唯一的儿子将来不想姓韩,而想姓沈!”孟妃的眼眸里突然露出一丝嘲讽。“沈放千方百计要害我皇儿,殊不知我皇儿在一天,他沈家便安稳一天,如今我要看着他沈氏一门灭绝,我皇儿的死便是他们的催命符!”
延禧宫,沈妃的贴身宫女们战战兢兢地站在殿外,刚才被杖毙的宫女那凄惨的叫声仿佛还在殿内回响。
“他竟然不让我去看泰儿,”沈妃压抑的哭声隐约传来,“那小贱人竟然也敢欺负到咱们沈家头上来,这都是他教唆的……。”
“娘娘这话不可再说,皇上没有让娘娘不去看大皇子,只不过去娘娘看大皇子时要向他请旨而已,另外相爷乃两朝元老怎么可能会让人欺负到自己头上来?娘娘太多虑了,你这样下去对身子可不好,大皇子还小,将来还要封太子,做皇帝,没有娘娘看着怎么能行?”有人劝慰道。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沈妃说道:“只要我儿做了皇帝,本妃要诛那些敢与我沈家作对的贱人的九族,本妃如今犯不着与那些人生气!我父亲若不了信,立刻便拿来与我……。”
沈府,沈放书房。
“父亲,儿子已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