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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习惯了跟下属之间在闲聊时散两根烟以示亲切,即便林夕显然不领他这个情,所以听了这话倒是很自觉地把烟收了起来,跟上林夕的步子,换了个话题问:“安戈近来还好?”
林夕在谢飞面前就是自然不起来,连说话都特别简洁:“在休养。”
症结在哪儿大家都清楚,谢飞也不是特意来折磨林夕的,摆摆手说:“那我先去看看安戈。”
林夕看了眼表,换了个方向陪着谢飞往营房走:“这时候应该还在宿舍。”
没想到他会继续跟着,谢飞有些意外地看了林夕一眼:“不是休养吗?不在宿舍他还会去哪儿?”
林夕稍瞬即逝地笑了笑:“我们站长是个闲不下来的人,经常会四处溜达。”
安戈宿舍的门关着。
来的要是只有谢飞一个人,估计这会儿已经直接一脚踹了进去。
可惜这种大刀阔斧的土匪行径还没机会实施,林飞已经规规矩矩地站到跟前喊了声报告。
谢飞的视线落在特别适合用脚踹的那部分门板上不过几秒,门很快应声打开。
安戈满头大汗地站在屋里,手搭在门把上,一见外头的两个人就笑了:“哟,稀客。”
谢飞盯着他脑门上还在冉冉升起的白色蒸汽,眉头夹了起来:“又折腾什么呢?”
安戈笑着擦汗:“出去跑了几圈。躺得太久,再不动动骨头都锈了。”
林夕一并腿,朝安戈和谢飞各敬了个端正的军礼,似乎有安戈在态度也终于放松了些:“站长,那我回港坞去了。今天是特战大队这批进修学员完成翻修旧舰的试航,谢队长要是有兴趣,欢迎您到港坞来参加我们的试航和结业仪式,下午一点。”
安戈点头:“一会儿我们都去。”
谢飞也点点头,他不是习惯于被别人代表的人,哪怕代他表态的人是安戈。
林夕一走,剩下的两个都是互相不拿对方当外人惯了的,一对眼神,连招呼都不用打。
谢飞进屋熟门熟路地自己找地方坐下,狠狠皱眉:“你那嗓子到底怎么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安戈的嗓子终于能够发出声音,虽然又低又哑,听起来更像是磨砂轮空转般的噪音,但安戈也不是很在乎操着这把嗓音跟人说话是不是会让别人觉得可惜、可悲或者可怜:“没什么,手术后遗症。问题不大,就是哑了点儿,梁院长说可以考虑装一个微型扩音器。”
谢飞的脸色顿时有点发黑:“也就是说,没什么可能完全治愈了?”
安戈很诚实地从耳朵里掏出助听器冲谢飞晃了晃:“能蹦能跳能听能说,就不错了。”
谢飞觉得嗓子眼有点堵,瞪着安戈哼一声:“行了,知道你打不死,逞能!”
安戈笑着又把助听器给装了回去,转身翻出几件衣服:“你坐会儿,我先洗个澡。”
谢飞看着这个笑嘻嘻仿佛什么都不太在意的家伙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地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露出肌肉线条饱满精干的躯体,而且还是近距离高清无码版的,身前身后那点料都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捂着脸仰天大声叹气:“我说,你小子现在也是有家属的人了,就不能他姥姥的矜持点儿?”
安戈就着弯腰的姿势抬头撩撩眼皮:“咱俩要能擦出火花儿早就烧的不剩灰了。”
谢飞不满地斜他一眼:“你们家杜晗宇可是把我当成了假想敌!”
安戈回手把擦过了汗的湿毛巾甩他身上:“知道那是我家的,你还废话个什么劲儿?”
谢飞扬手又甩回去:“脏不脏啊!洗你的去吧!”
安戈做出大笑的口型进了卫生间,身为站长他的宿舍是个单间,而且有独立的淋浴和厕所。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窝在椅子上的谢飞翘起脚,歪头看着窗外的人造阳光。
神色间难得的流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落寞。
然而也只是一瞬,很快,谢飞的脸上就又满是那种顾盼睥睨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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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十一、离别之后(下) 。。。
安戈的战斗澡还是一如既往的快,两分钟,足够他把自己重新收拾得容光焕发。
认真跟谢飞或者是杜晗宇比身高的话,安戈要矮上半个头,与魁梧这类的形容词完全不沾边。不过他的身材比例好,宽肩窄臀很标准的倒三角,两臂和上身的肌肉紧实而不夸张,但是也不是那种骨感的瘦,倒是有种相当立体的雕塑感。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