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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之类的。其余的,便没什么了
这个时候怕是墨贡的事情尘埃落定,京里面将消息反馈回来了。没想到居然会落到他的身上。
无心插柳之后的意外但是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
心绪纷乱,思考,权衡,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良久之后,他才偏了偏头,伸出左手的指头在纸页间稍稍弹了弹:“那么,这种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
刘守义脸上微微露出意外的神情,在他的理解里,面对这样的事情,许宣起初最可能的反应自然是震惊,之后大概便是激动了但是并没有想到,这些在常人而言,或许算得上惊喜的事情,在许宣这里,反倒让他看起来有些沉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时候真有些怀疑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年纪。以他的年纪和个人经历而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读书、科考,早先是不如意的,后来还做了生意。
这些事情远远不至于支持他到现在这一步。
怪异的眼神在刘守义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回过神来:“徽州府去年年末所纳的墨贡大放异彩,在京里得了很高的赞誉。从眼下的局面来看,许家那边也没有让你吃亏,你这个制作者的名字已经被专门提过了。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皇上记住了你。”
许宣点了点头,沉默而来一阵之后,随手指了指手中的纸页:“那这个文章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写过什么。”眉头有些纠结的锁在一起。
刘守义望了他一眼,随后苦笑着说道:“这些在其他人那里,恨不得没日没夜说的事情,在你这里居然就这般忘记了?”声音说到这里,显得有些复杂,随后接着响起来:“其实你的是写过的。当初的那篇文章,实在让人惊叹。本官请来的几位先生,大概是惜才,将文章送到了一些故交那边,那些人如今在京中或许身居要职,或是士林之中有些影响。
“原来是那篇。”许宣沉默着不曾说话。
“问帝王之心和帝王之政”,秋天的时候借着自己的手写出来的东西,并不是忘记了,只是潜意识里,那篇东西并非他所写,因此便不曾安在自己头上。从文学的角度来解读,文章虽然好,但比之一些千古名篇,差距还是很大的。但是考虑到政治意义,以及囿于八股的格局,能到那一步,也算是极为难得。
那个赵秉忠眼下还穿着开裆裤吧?
“总之文章后来也通过某种渠道传到皇上那里。只是,这般的夸奖啧,算是殊荣了。”
许宣闻言不置可否地笑笑:“殊荣么?”
这件事情,其实并没有特殊的代表意义,夸奖只要停留在口头上,那么终究不算什么。如果非要探究出一些东西,将字里行间的意义迁移到其他的地方,则需要两面来看。
好的一方面,他算是进入了高层的视线,还是先前不曾想过的那种。这个之后,他自己也乍然间有着几许不明觉厉的感觉。
但是另外一方面,不好之处或许更多一些。
“这是好事吧?”
刘守义偏头笑了笑:“你觉得呢?”
“才怪”他表情露出几分苦恼,说完之后,望着头顶的日光微微叹了口气。
皇帝的夸奖并不是那么好消受的,尤其是眼下,这位天子还是一个小孩子哪里有事情是能够说的上的?原本自己还没什么,做做生意也可以,考考科举也可以,虽然不大喜欢,但是若是走入圈子里,抄两首诗装一下文人也没有什么压力。反正时间还有,很多事情慢慢做。
但是这个时候因为某人陡然间的夸奖,他一个微不足道的名字就落入很多人的视线里了。对许宣而言,这算是计划之外的事情,即便先前考虑到很多的可能,但无论如何都没有将这种情况考虑进去。但是这样未免太糟心了些罢?
不过是夸自己几句,自己原本的生存空间就被急剧地压缩掉。之后的路,或许就没有之前那般随心所欲了。
尤其是于家的关系,在朝中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加上申时行原本只是一个小角色的自己,随后被夸奖了之后,角色的本质没改变。但是作为众矢之的之后,结果恐怕会很凄惨。
朝堂之中的权利斗争,卷起的风浪到得眼下才刚刚过去。即便再小的事情,怕都是能拿来作文章的。
按照先帝穆宗的布置,原本外廷的顾命大臣中高拱排名最靠前的。穆宗临死前抓住高拱的手,临危托孤,说了“以天下累先生”,“事与冯保商榷而行。”接着,司礼监太监冯保宣读给太子朱翊钧的遗诏:“遗诏与皇太子。朕不豫,皇帝你做。一应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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