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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这儿眯着眼看呢,谁知道这柴崎小子自己灌自己,就这么无耻的醉了。无耻啊无耻,你一个日本人在那可以借酒发威,这叫吾等中国人民如何处理?我泪啊你要是冲那几个大老爷们发威也好啊,你干嘛喝多了就拉着我唱歌!还都是日本民谣!
“撒库拉~撒库拉”好吧,这个我会,跟着你唱
“kiite~kiite~”说实话,大哥这歌我喜欢
于是最后的场面就是柴崎主唱,我伴奏兼和声,偶尔还来个齐唱,时不时还得向大家翻译他的谢词。大家看得那叫一个乐啊,乐得那叫一个虚伪啊。我身边的张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果然还是你们有共同语言。”
欲哭无泪我本来是看戏的人啊,怎么就被别人看了。我想这是报应啊,偷偷瞄了瞄那刚才那两人,一个还是斯文如故,囧,这人就不会变个端茶姿势么;一个呃,貌似也在往我这边看,我终于明白郁安为毛说我是狐狸了,这眼神,狡猾狡猾滴,不是狐狸是啥?KAO;千防百躲,还是被人当戏看了。
终于熬到最后这小子唱歇菜了,中国人民终于站起来了,俺一把老骨头终于不用再丢人现眼了。张生送柴崎去下榻的宾馆,其他人各自回家,我也打算拔腿就溜,就被后头人叫住。
“季小姐住哪里?”原来是蜗牛帅哥啊。这都吃完饭了咋还一双桃花眼眯得跟狐狸似的。
“呃,东郊别苑。”我心想公司上层们还喜欢唠嗑么。
“这么巧,我家也在那附近,坐我的车吧。”
“呃呃,不麻烦邱助理了,我老大不小的了,自己能回家的。”神呐,谁来教教我怎么说话。
“不麻烦吧,你们不是一家人么?”高会琨你插什么话???
“一家人?”邱存眯着的眼睛又眯了下,看了看高会琨又看了看我。
为毛维萨为什么
无所不能的上帝啊,我在此虔诚祷告,请原谅我的罪孽,带我走吧。
“那个那个,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是吧,可不就是一家人么,呵呵,啊呵呵。”请大家深入我的内心,请大家自动想象那个兔斯基撞墙的表情。
高总监啊高总监,您嘴下留人不行么,我那晚上也就是急中生智占了嘴巴上跟邱小姐攀了个亲,您不必记得那么清楚啊,再说谁叫你那时那么像色狼啊,我坏了您好事也不是故意的啊。
“嗯,说的对,大家都是一家人,那就上车吧。”邱存说完就转身开车去。囧,我是骑虎难下了。只能也转身冲高会琨尴尬地笑,“高总监,这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哈。”
他也笑,“那好季小姐,有时间我们再叙旧。”
夜幕下的高会琨牙真白啊,这牙刷的,不是牙,都他妈的是寂寞啊。
虽然我对不熟悉的人很排斥,但半天下来,我对邱存感到无比的亲切。说白了,就是他那个太像付益扬的背影让我大半晚上都不舒服。无论是形还是神我都对那个背影感到万分亲切,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我这人从不对自己打马虎眼,一是一二是二,看到他想笑,一是因为感慨这世界太小,二是苦笑,老天爷啊老天爷,这人都给你弄美国去了,还派了个六耳猕猴来时不时地折腾我。第一次见面印象不错,买面包的样子又帅又体贴,可惜背影给了我个轰天炮;第二次就不提了,MD就丢一句话下来我还怀疑这算不算施舍;第三次,我没心思感受;第四次,嗯今晚印象一般,就是一帅哥。总之一句话,印象值为0。
所以一上车我立刻自动放松靠着车门就闭目养神,明摆着你别跟我说话的架势。
可他貌似不放过我,“季小姐专业是日语对吗?”
“啊,”我慢慢坐起来,“嗯,学了几年。”
“几年?”他看了我一眼。
“六年多了。”我也看他一眼,想干吗?
“那怎么会想到进这一行?”继续问。
对于为什么想进锦城这个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官方回答,但没人问我为什么进这行,我也就没准备。对于没准备的事情,我只有一个回答。
“不知道。”
他也就不问了。两人相对无言。
车内的光线很柔和,我看得到他握方向盘的手,很大手指很长,又细又白,这又让我想到付益扬,他的手也是这样,不过没这么白。
为毛我看到他就想到他????为毛为毛为毛????我的内心依旧是兔斯基撞墙。
还没到小区的时候我想在学校那边的路口买几个烤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