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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他的回答却像冰一样冻人。
柳绿杨畏缩了下,摇摇头,把想说的话全咽了下去。
“究竟是什么事?”冷飘水又问了次,她畏惧的神情再次惹了他。“你快说,别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咬牙吼道。
柳绿杨眼中满是惊骇。
“我——我想喝水。”之后她抓着裙角喊,眼眶随即盈了泪。
她又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怎么对她?
因为初至此处,屋内什么也没有,冷飘水于是压下怒意朝外做,并对她说:
“我去找水,你最好在我回来前把眼泪给擦干。”
然而一到屋外冷飘水便后悔了,除此之外,胸间还充满着错愕几懊恼。他,黑白两道盛传冷酷无情、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飘水会被一时的情绪冲动着完全左右了!不仅让怒气恣意宣泄,还无理地迁怒他人。
因为喜欢,片刻都不愿分离,所以才执意将她带在身边不是吗?这纷乱的一切都起因于他的任性而为,那女孩不仅无辜,而且是既恐惧又无助,他怎么还能对他发怒咆哮?
再怎么懊恼也无法改变已发生过的事情。冷飘水闭了闭眼,举步朝对门的老婆婆家走去。老婆婆和乐意地取来一壶水递给他,并亲切地询问他“妻子”的现况。
“她已经醒了,这水就是拿给她喝的。”冷飘水回答,因为不善微笑,他只得尽量将说话的语气放软。
“这样啊!”老妇笑着点头。“你这人外表冷冰冰的,看不出来对妻子这么体贴。我家那死老头子就差多了,别说不会替我端汤倒水的,连句贴心话都不会说。”
“老伯啊——”冷飘水蹙眉。原来这家的男主人还健在,令他颇为惊讶。
“你不知道吗?卖茶水那老头就是我家老太爷,一回到家就只会跷着二郎脚坐在那儿,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事事要人伺候。”老妇说着掩嘴而笑,虽是抱怨,看起来却幸福至极。
羡慕的意念在瞬间闪过冷飘水脑中。
在进门前,冷飘水有片刻的犹豫。然后逃避也无济于事,更何况他也无处可逃,于是他手持水壶和茶壶,侧身推门而入。
柳绿杨见他进门,像是受了惊吓,先是倒抽了口气瞪着他,接着便举起手慌乱地擦抹脸上的泪水,显然是记起他出门前所说的话。
“你最好在我回来前把眼泪给擦干。”
这么冷酷的话,出自这位粗暴的魔鬼口中。
她有若惊弓之鸟的举动令冷飘水蹙眉,而柳绿杨似乎也将他的表情做了错误的解读,仿佛害怕自己脸上还有泪,她拼命控制着,直到冷飘水搁下手中的水壶过去抓住她的手。
“够了,”他看着她。“是我不好。”他哑声说。
他——难道是在道歉?
柳绿杨错愕地盯着他,冷飘水去伸手将他拥入怀里。
“冷公子……”
“只要一会儿,乖乖让我抱着你。”
他的声音低沉有若夜晚的涛声,她在小时候曾听过的,有种让她安心的力量,令她忘了挣扎。
在寂静的小屋里,两人的心跳声不可思议地一致,冷飘水将她越拥越紧,似要将揉入体内,直到柳绿杨终于忍不住抬起头。
“好疼,你的手——”她低吟着,才开口,他的唇就压上了她的。
冷飘水深深地吻她。在这一刻,他才赫然发觉自己冰冷的内心原来竟隐藏着火热的欲望。他逼她张开嘴,舌头亲密地与她的纠缠,狂烈的需求瞬间被引爆。
虽说是第二次被温,柳绿杨依旧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只能紧紧地攀住他,听他急促的喘息,任他的唇侵犯她的唇舌、她的双颊耳际、甚至是她白晰细嫩的颈项。
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是与婚姻无缘了,所以从来未想过会被一个男人拥在怀里,更不用说被这么亲吻,这些——这个和那个,这样和那样,全都是夫妻间才回做的事不是吗?
无暇去细想该与不该,柳绿杨突然发现自己以有坐姿变为躺卧在床上,冷飘水轻压在她身上,一支手正拨开衣襟伸入她的衣内。
当他粗糙的手穿过亵衣触碰到她的肌肤,柳绿杨不由道抽了口气,忙挣扎着抓住他的手,喘着气道:
“不行!你不可以——不可以——”什么不可以呢?她根本忘了接下来该说什么,只能红着脸躲避他的吻。
“乖一点。”冷飘水的声音既低沉又沙哑,依旧搜寻着她的唇。
什——什么乖一点?随随便便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