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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他知不知道啊?
“但是我有。”他指了指堆满文件的桌面。
意思是叫她闪远一点是吗?这个人真的是太无情冷漠了,要是他这副德行居然还追得到女朋友,那她梁霞衣八成也可以中乐透了。
她转身走向茶水间,很快冲泡出二壶菊花茶。这次问也不必问,每个人桌上都有一杯。一冰赵永新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回公事上。倒是这个卓然,居然直瞪着茶杯看,像是看到稀奇的飞碟般目不转睛。
久久,他道:
“你不必做这个的。”
“哎呀,大家同事一场,计较这种小事干嘛?”何况……呜,以后恐怕就不再是同事了,还忌讳什么来着?暗自拭去淌流在心口的泪珠,她笑得可爱又亲切:
“卓特助,那个呀,那个耿先生是你的哥哥哦?”开始套话。
“我姓卓,他姓耿。”卓然的眉头几乎连结成一条线,略显凌厉的黑眸投射向眼前的娇容,像在看欠他一亿元不还的债务人似的。
“啊?”这是什么回答?头皮发麻的梁霞衣继续硬着头皮问下去:“我知道你们不同姓啊。”
“不同姓的人在正常情况下不会是亲兄弟。”
“可能是表兄弟呀。”他就不能痛快回答她他们到底有没有亲戚关系吗?她在心中嘀嘀咕咕,但是仍维持可爱而亲切的面貌。
“不是表兄弟。”简单明了。
“喔。”几乎问不下去。但是她仍然不屈不挠、再接再厉,终于问出她最想知道的:“那……你为什么叫他老大呀?”
卓然定定的看她,一直没回答。就在她以为他根本是张着眼睛睡着了时,他开口了,给她一个很想扁人的答案——
“通常我都叫他”大哥“。至于”老大“这两个字,现在比较少叫了。”
她的笑容差一点化为土石流。这家伙!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别以为这样随口呼咙就可以打发掉她,现下她是跟他卯上了,看招——
没有机会看什么招啦,因为大人出现了。
主管办公室的门轻声开启,身为一个一百分的秘书,她自然而然的挺胸面向那扇门,随时等候吩咐,完全忘了前一刻还想继续“鲁”卓然到地老天荒。当然,另外两名特助也起身。在她看来,似乎是为了表示对耿先生的尊敬。瞧瞧这光景,怎能怪她好奇心如此旺盛?这位教两位冰山这么尊敬的男人一定是有很不得了的来头。她想知道,她想知道啦!
“梁,行事历上还有什么行程吗?”美人上司开口了,依然是沉静的语调,完全不因为亲密爱人在身边而多出一点女性化的娇嗔细语。
梁霞衣何等人也,就算接下来有阿扁总统接见的行程,她也会机灵的代为排开,何况只是一些不算迫切的行程。人家夫妻似乎已经好久不见,她才不要做棒打鸳鸯的扫兴人咧。于是她道:
“没什么重要的,会议可以挪到明天早上九点以前。至于晚上约”晴纺美妆“谈代理权的问题,我已代您更改到后天晚上。”
“为什么更改晚上行程?”美人上司神色冷漠问着。
因为想让你偶尔放松一下啊,老板。上司的健康是下属的幸福。梁霞衣在心中偷偷回答,不过脱口说出的话可正经严肃了:
“李老板订了”群魔乱舞大酒家“的包厢,我深以为不妥,认为改期比较好,改约在孟氏饭店的”芙蓉轩“,希望经理别见怪我的自作主张。”嘿嘿,刚好有李老板那只老色鬼当牺牲品,让这种晚餐邀约随随便便就可以推掉,而不必因此而被冠上因私忘公的罪名。
听到那匹狼的大名,让美女上司语气里不掩厌烦:
“原来是他。”
这种回应就代表上司完全同意她的处理方式。机灵的梁霞衣开始微笑,不过笑到一半才想到先前摸鱼被耿先生逮到的糗事,也就不敢笑了,想哭。
“怎么?”那位耿先生开口发出疑问。
美女上司没有回答的意愿,梁霞衣还在解读他的“怎么”二字是何深意,而一冰与二冰已经回答得简单扼要且切中要点——
“这位李次郎先生是公司客户,性好渔色。”一冰这么说。
“四十八岁,一妻二妾,每天送来一束花。”二冰这么道。
耿先生表情没变,但是办公室里的冷气突然变得好冷。莫非冬天到了?梁霞衣吞了下口水,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义务说些什么,因为那个耿先生眼光转向她——
“我、我都把约会地点改掉。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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