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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切的气息换成了侥幸:“哟,金荼蘼开在押不芦花的冰肌玉肤中,原来是这个样子……”
我闻声抬头,直直瞪着她,亦是不语。
哈斯的眼神如暗夜迷雾般斜睨着我,像是在欣赏我惊愕的模样。“公主莫怪,”她用冰凉的手指滑过我脸庞轮廓,突然缓和了语气:“哈斯舍不得啊!”
我摇摇头,装作一副无知的样子,她看不到我藏在背后满是鲜血的手掌。
因为她不知道,此时我已经咬紧牙,用力攥碎手中的瓶子,装着“软魂煞”的器皿。她也不知道,我可以号称暂时性“百毒不侵”,而她不是!
这“软魂煞”,以前海侃的时候叶榆功不是没有提及过,遗志、悴心、夺魄、软魂,步步深入旨在置人于死地,居家旅行必备的四大毒药而已。浅粉色小瓶里的毒气缓缓从我指尖散发,杨渊海说,从吸入到发作大约是半盏茶的时间,我想,对于哈斯这种能暗隐功夫深藏不露的人,或许还要更长时间吧?
唯今之计,拖延时间是关键。听她莫名其妙地问起“还记得过去吗?”,她最后一个字的读音好像是第三声。我立刻柔和了目光,柔和得没有半点“杀意”。“过去”是吗?我不是过去的押不芦花,我肯定不会“记得”……马?我只知道她过去是骑马好手。
你要问这么无厘头的问题,就不要怪我无厘头地答你。“记得啊!萨仁是匹好马!”我装傻充愣,呆呆仰起头拼时间:“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屎!”
“呵呵,公主好像忘记了。”她伸出手,用指尖抬起我的下巴,我痴痴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她的笑容勾魂摄魄带着几分冰冷的恶意。忽然,她簌的扇了我一个耳刮子,速度之快,下手之重,难以想象。我右脸顷刻火辣辣地烧疼,抬起左手一触,已是发硬肿了半边,继而疼出了我右眼的泪。
我疼,我忍,生理现象造就的泪算什么?我怒,很快笑了起来,一只眼哭,一只眼笑,奇观难得,愤愤道:“哈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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