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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毫无起伏的话:“反正都会死的,只要她敢跟上来。”
也许是被该隐的气势镇到了,水门默默地被该隐拉出去好一截路。
一路上,水门乖乖的跟在该隐后面,该隐什么都没有说,他也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刚才的该隐让他感觉很不妥当,有一种。。。如果自己不在,说不定该隐会直接当场杀了幸子以绝后患的感觉。
“怎么了?”
察觉到后面人的状态不对,该隐开口问道。
“不。。。呃。。。”
水门有些尴尬,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要说,想劝他收敛一点、对同伴好一点、有想法先跟自己商量一下,一下子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虽然气氛很差,脑袋里面也是一片混乱,现在也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水门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该隐谈谈的。
“该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水门刚开口该隐就打断了他的话,自己开始说明。
此时的该隐口气也恢复了正常,就是那种隐隐带着笑意的欠扁的语调:“幸子她跟过来的话,除非自来也老师也跟过来,否则被敌人杀死的可能性非常大,更大的可能性是我们为了保护她而送死,比起这两种结果,我会杀了她。”
该隐说的,水门并非不懂,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并非只要一件事情合乎道理他就会去做的。
“该隐,她是我们的同伴。”
“我知道,”该隐很清楚水门的那些话,这几年他都听吐了,也早就找到了话里面的漏洞并且适当的加以反击:“可她明知道她自己的实力不足,还是硬要跟来拖累我们,这种人也没有把我们当同伴吧?”
刚好,该隐也觉得该和水门好好谈谈了,他可不想水门哪天被人利用成了某个“同伴”的替死鬼。
“幸子她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她只是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水门坚定地看着该隐:“我能感觉到。”
“感觉。。。?”该隐因为这个词顿了一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能感觉什么啊,只是野兽的直觉吧,像你这种神经大条的人。”
“什么啊。。。谁是野兽。。。”对于这个形容水门有些不满。
“不就是你么?”该隐乐了。
“该隐。。。不许岔开话题。幸子对我们的友情,你感觉不到么?”水门认真的问。
被这样认真的盯着,该隐也只好收起了笑容:“我对友情什么的,还真是没办法呢,不过倒是感觉到了别的,”说到这里,他很苦恼的摇了摇头:“早熟的小女孩。”
“嗯?”水门听了个莫名其妙。
“没事,我们继续吧。自来也应该会把幸子拦下来的,那个好色之徒也就这点用处了。”
“要叫老师。”
死人复活,这四个字真的很让人难以对其不上心啊。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依旧在树木上飞跃,对他们来说这点分心已经不会导致突然地跌落了,光在移动这点上幸子恐怕就已经跟不上两人的速度了。
收敛心神再度加速,这次没走多远前方传来隐隐的嘈杂声,水门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落下树去,缩到了一丛灌木下面。该隐也跳了下去,靠在后方的一颗树后,从另一个角度窥视那个方向。
有篝火,还有木材被燃烧的“劈啪”作响的声音。
人的低语,碎碎叨叨不知道在念一些什么东西,听起来发音还算清晰,却全是一堆无意义的音节拼在一起,无法解读。
水门一边观察一边用手语朝该隐汇报:28个人,村民。
莫非。。。什么仪式?
这是该隐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了。
此时水门却皱起来眉头,回头看着该隐,手指屈伸了两下似乎无法表达,最终他选择了暂时不去观察,扭头面对该隐用唇语表述。
【那个老爷爷的遗体被供了起来抬到了大桌子上,28个村民中,有7个小孩也被带了上去,3男2女。有一对男女在哭,我们得做点什么。】
孩子、供桌。
该隐皱眉:【在哭的人估计是小孩的父母,不做什么的话可能那些孩子会被杀掉吧,作为祭品。】
虽然不知道是用来祭拜什么的。
不过。。。这次管的闲事是不是太多了,说好不管闲事的吧。。。
看了一眼已经掏出苦无的水门,该隐叹气,一甩袖子两枚手里剑收在了手心。
算了,水门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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