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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什么。
“二哥哥,一会儿药煎好了会送过来。这……几个果脯给你,解苦。”
风舞将一个包着果脯的白色丝绸手帕放在床边,不敢看慕容修的眼睛,说完端起托盘转身便要走。
慕容修肯定讨厌她自作主张,给他准备这个。
她记得小时候慕容修最讨厌喝药,每次病了,都要折腾许久,直到病不能再拖,才肯喝药,还要一大群人哄着劝着。她那时候就悄悄将自己的果脯给雪落送去,要雪落给慕容修拿过去。后来……知道他不喜欢,他也很少生病,就不再准备这些了。这些年长大之后这些小事,好似都忘了。
这次重伤,又要喝药,她不知怎的,竟又想起这茬。
尽管知道他会不喜欢,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准备了,她只是想让他减少一点点的苦。长大后的他,应该不会再那么生气的吧。风舞心里小小的期待着。
慕容修看着床边那个白色手帕,脑中有些什么闪过。
“风舞……”慕容修出声。
小时候,数的过来的几次生病,雪落都会都派人会送果脯来,他心里觉得欢喜。其实,他不喜欢喝药,不是因为苦,就是觉得自己不喝药也会好病。但是心里却高兴雪落会这样心细。也会吃上几颗,觉得那甜兮兮的东西,真是难吃。
后来有一次病了,雪落照旧派人送果脯过来,他没吃。病好之后,拿着一小罐子果脯,给雪落送回去。他知道慕容伊和雪落风舞都喜欢吃这个。皇后就每年都命人做一些来,给各宫的主子。
他本以为这些换给雪落,雪落会开心。可是雪落却告诉他,这些是风舞要她给的,她的才舍不得给他。小时候不知怎的,就是讨厌风舞,一听是她给的,当场就怒了,摔了罐子转身就走。结果一出门,就看见风舞站在门口,小小的身影,一脸的紧张,看着地上那些碎裂的果脯罐子,满是心疼,却什么都不问,还结结巴巴的问他安,他也没搭理,直接就出了门。
之后很多年不曾生病,也很少喝药,但是每次生病喝药,良妃也会派人给他送果脯。这些年过去了,都忘了还有这玩意。如今风舞又拿来这个,他不知怎的,竟全都想了起来,心里酸酸涩涩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风舞缓缓回头,看了一眼慕容修,他正盯着床上的手帕出神。抿了抿唇,弯下腰,伸手将手帕攥在手里,却被慕容修一把按住手。风舞不解的抬头看慕容修,两个人距离的这样近,她不敢看他。
“风舞。”慕容修又叫她。
风舞抬起头,大胆的看着他的眼睛,慕容修的眼睛像是有一种魔力,风舞竟不自觉的向他靠近再靠近。直到两人唇齿相接,风舞都不知道这个吻是如何开始的。
小心的不碰触慕容修的胸口,也尽量不让慕容修有任何动作。
真是个甜蜜又艰难的吻。
慕容修的唇离开风舞的时候,风舞已经半跪在床边,等她反应过来刚才他们做了什么,已经羞得不敢抬头了,匆匆站起身,转身便要离开。
“二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风舞快速的说。这种时候不结巴,真是越来越难的。
“楚风舞,我是病人。”慕容修一看风舞真的要走,又气又急,声音有些沙哑。虽然知道她害羞,心里依旧恼火,这人是木头吗。
“啊?”风舞转过身抬头看他,乖乖站在慕容修床边,也不言语,当真像个木头。
“午间你来过?”慕容修转移话题。
风舞点头,嘟着嘴,抿抿唇,又低下头,不看他。这是她觉得委屈时候的习惯性的动作,与她平时低头的动作不同,她会先嘟着嘴,再抿抿唇,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低下头。
“怎么不进来?”慕容修又问,他印象中没记得有人通知她来过。可是,看见她在向皇帝和良妃行礼之后看他那一眼,他莫名的觉得,她一定是来过的。
“你在休息。”风舞老实回答。
“过来。”慕容修向床里靠了靠,在床边腾出个位置来。
风舞见慕容修在床上动,赶忙上前一步。
“不要乱动,会弄疼的。要躺下吗?”风舞轻声说。
“不躺,腿麻了,给我捏捏。”慕容修十分不要脸的对风舞吩咐,怎么办,他就喜欢这样欺负她。
风舞脸一红,却站在床边不动。
“楚风舞,我腿麻了。”慕容修又吼。
风舞真希望自己手中有个大锤子,直接把他的腿打断。这人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