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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官的他,却因为墨银国275年与邻国赤金国的企午之战的参与且大胜而被破例升为将军,俊朗而刚毅面容,文韬武略,如果除去他那过胜的野心与阴狠的处事方式,对于墨银国而言,也算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这厢,季邢冉议完事才一会儿,门房便送上一张请帖。季邢冉淡淡的撇一眼那贴上的落款,便微不可见锁了眉头。寻思了一下,他便吩咐了去人备轿,自己则慢悠悠的向门口处走去。只是,季邢冉才穿过回廊,就听见自己的一群姬妾叽叽喳喳,这让季邢冉很是不快,女人对于他,不过是身份和欲望的象征,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她们还有任何可取之处,每天除了争风吃醋就是装饰打扮,头脑里没有半点见识。为避免自己过去又被她们围起来,季邢冉决定绕另一条路出门。
不过,左丞相那老家伙居然约自己单独在外见面,胆子倒还真是不小。季邢冉一边推测着左丞相可能的想法,一边让自己的随从为自己的软轿多加了一条毯子,时至秋时,天是越来越冷,而季邢冉的腿也开始越来越痛,那场企午之战自己虽然大获全胜,可是那时伤了的腿却一直没办法痊愈,天热还好,只是每次到了冬天,有时居然连行走都很困难。坐进轿里,他打开近来朝廷的奏折,他手中的自然全是军事方面的,而文官的奏折则全在左丞相那儿,翻了翻,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关注的事,季邢冉暗暗想到,或许现在最大的事就是找到太子吧,想到这儿,他不禁又冷笑起来,左丞相此次找他,想必就为了这事吧?
到了预定好的酒楼,很快就有人上前为季邢冉带路。二楼的贵宾房里,左丞相正悠哉的品着小酒,听着小曲,见季邢冉来也不过多客套,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季邢冉倒也不在意,竟自坐下,端起桌前早已备好的酒浅啜着。一直到那歌女一曲终了,左丞相这才满足的捻捻花白的胡子,回头对季邢冉道:“将军以为这歌女如何?”
季邢冉将手中的酒放下,眼珠微微一转,便道:“这歌女嗓音圆润,歌调起伏把握倒也十分到位,唱的小曲乍听来也是十分动听,只是细细品下来,倒是欠了些真情意,难免让人觉得空洞了些。”
“呵呵,老夫也正是如此认为,怎么说,这小曲无了‘真情意’,再怎么动听也是惘然,对吗,将军?”左丞相说罢在目光在季邢冉身上停留片刻,似乎意有所指,然不待季邢冉回话,便又笑道:“将军在这方面倒不失为老夫的知音,只是将军近来可是大忙人啊,想要和将军品酒听曲可都得要排时间啦。。。”仿佛刚才所言不过是一般老人家的抱怨罢了。
季邢冉抿了口酒,他自是讨厌左丞相这样不咸不淡的说话方式,让人不知其意欲为何,不过擅长此道的又岂止左丞相?无需多想,季邢冉便道:“丞相这是哪里的话,我季某再忙也不敢让您老人家等着啊,您看我这不是来了吗?”季邢冉摊摊手,似乎很委屈。左丞相继续捻着胡子,对着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便识趣的退下。
“不知将军那有太子的消息了吗?老夫可是忧心的很啊,江山社稷,这太子都没了,将军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季邢冉低头抿着酒,貌似不经意的苦笑道:“季某也在苦寻太子下落呢,可惜手下无能,至今未有音讯。如今这朝廷之事还得仰仗丞相啊,您是两朝元老,而季某不过是一介武夫,对于这朝政之事不甚了解,更何况季某能有今天也是少不了丞相当年提拔,自然是丞相说什么,季某就怎么去办了。”
“只怕将军年轻有为,我这样的老家伙只会在你们面前显的迂腐吧?”左丞相说完长叹口气,捻着酒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季邢冉。听得他话中有话,季邢冉倒也不急于否认,只淡然的笑了笑,说:“一有太子消息,季某定当即刻告知丞相,毕竟这事也不是我一人能决定得了的。”
听得此言左丞相也只是微微点头,不再多问,让小二重新找了几个歌妓,一边吃着酒,一边与季邢冉打着不着边际太极拳,等到两人都觉得差不多时,已是日过西山。季邢冉坐在回程的软轿中,手指渐渐握紧,就让那只老狐狸先得意一下,自己有的是精力和他慢慢磨,官场间的相互猜忌试探,季邢冉现在也算是滚瓜烂熟了。这只老狐狸想要从自己这儿探知什么,也不是件容易事,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不过麻烦的是左丞相现在到底是想要对朝廷怎样,自己也还没猜透,总之,先顺着他的话总该是没错的。
三天后,季邢冉派出的人有了回复,看着手中的密报,季邢冉冷冷的笑了,如果此次计划能够成功,那么。。。。。。现在,就只缺一个关键性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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