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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内战的危险,要与南京政府决一死战,而以军长王以哲为代表的主和派,从团结抗日的大局出发,坚决 维护*和平解决西安事变的方针,反对盲目冒险。在这场政治路线大分歧中,王须仁积极追随主战派推波助澜。
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1937年2月2日深夜,东北军“少壮派”孙铭九、何镜华等以突袭的方式;枪杀了六十七军军长王以哲;并同时处死西北“剿总”参谋处处长徐方、交通处处长董斌、交通处副处长宋学礼等人,一时造成西安城内的紧张局面。这就是“二&;#8226;二事件。”酿成了历史上有名的“二,二”事变。王须仁每忆起这件事,心中难免惊悸不安。卢沟桥的炮声响了,王须仁又改换门庭,投身于全国抗战的洪流中,以北大流亡学生的身份,参加了山西临汾抗日青年训练班。之后,他又带领一批青年学生准备投奔李宗仁的第五战区,参加李明扬游击队,谁知行至鲁西南,徐州失守,结果流落在单县。不久,他设法和李明扬取得联系,编成他的下属第二游击司令部,因司令没有到职,他临时当了代司令。可要粮无粮, 要枪无枪,他们象断了线的风筝,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在走头无路之际,碰上了在单县搞党建工作的李毅。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王须仁和李毅既是北大同学,又都是当时的地下党员,北大党组织遭破坏时,李毅巳去南方领导学生运动。一别数载,真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故知”。经李毅竭力保举,王须仁才得以平步青云。
也是冤家路窄,正当王须仁在这偏远之地刚立下脚跟时,又遇上了王文彬和马宵鹏这两位*的领袖,在王须仁被捕前后,王文彬也在北平,假若知道了王须仁就是当年的王天赐,那么他王须仁的未来将不堪想象。
对于王须仁的来历,王文彬曾经有过怀疑。怀疑毕竟是怀疑,未必就成定论,在这大动荡的年代,人事更迭,瞬息万变,一个人的生活脚印,犹如雪中走路,水上行舟,颂刻消失,刹时淹没,那里去寻它的轨迹,何必杯蛇自扰,杞人忧天,怀着侥幸心理,王须仁还是留了下来。
王文彬和马宵鹏都曾向李毅作过提醒,在王文彬担任抗日义勇军第二总队政委时,就感到王须仁这个人来历不明,就没有让他带兵,叫他在政治部当军法官。后任政委郭影秋见他搞刑讯逼供,便不让他管审讯,分配他到湖边地委当组织部长。王须仁作为地委组织部长很想抓军权,但区党委军事部长张如成天和他唱对台戏。。。。。。
王须仁则对王文彬、马宵鹏和张如等暗存了戒心,保持了警惕。他常想:为了在边区站稳脚跟,必须有靠山,有保护伞。第一个被他选中的目标就是白子明。白子明虽精明强干,富有才华,但尚虚荣,多猜忌。鲁西南工委和徐西北特委合并后,干部之间工作一时不够协调,王须仁趁机搬弄是非,扩大矛盾,说什么“地方干部排挤外来干部”,这和白子明的思想一拍即合,从而他被这位书记视为心腹。主力部队来到边区,王须仁又选中王凤鸣。此人貌似和善谦恭,内则骄横狂妄,自恃为部队首长,瞧不起党政干部。王须仁攻其弱点,投其所好,很快博得这位团政委的赏识。
“肃托”,对王须仁来说,是个极好的机会。但抓住这个机会,又如命运之舟遇上风暴。右行,人海茫茫,谅涛骇浪,那是死神的世界;左行,虽也急流滚滚,却有仙山琼阁。他宁左勿右,经过一番调桨转舵,终于战胜恶浪,避开险滩,终过暗礁,驻进了避风港。现在他已完全压服了白子明,控制了王凤鸣,背靠着军政两座大山,何愁不扶摇直上?谷亭大会上,虽然引起了一场风波,那只不过是“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何必大惊小怪呢?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王须仁此时正下决心要置王文彬和张如于死地,然后还有郭影秋。。。。。。
王须仁吸着烟,张大嘴巴长吁一口气,似乎要把整个世界一口吞掉。他回头看看那满墙的古人字画,他忽然想起“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的名言,又皱起了眉头。“难道我也是如此吗?失又在何处呢?”
他狠狠地把烟头插在窗台上,他明白了:今天的教训就在于,光想尽快树个人之权威,除心腹之大患,却低估了王文彬在边区人民心目中的影响和地位。古人云:“欲速则不达。”王文彬既是池中鱼,盘中餐,又何必过于心急?
“不行,夜长梦多!”他又想到什么,看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狂。耳边忽然出现了惊涛拍岸的幻觉:这恰似白天人们的喧啸和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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