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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有人大叫:“托匪暴动!”
十几个“托匪”被反绑着手,骑在驴背上,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有那撕去了帽沿反戴着的“托匪帽”箍上剪出的两个洞可以看出眼睛在转。
参谋长李发下达命令:“警卫忆营在前,接着是各机关部门,二营押后,立即出发!”
一支上千人的队伍开始行进了。
秋风萧瑟,夜色浓重厂夫地向人们张开无边无际的黑幕。
经过几小时的急行军,人们渐渐感到困倦,有经验的老同志开始进入半睡眠状态,只有领导干部谁也没有困意,人们心里都明白,这次行军要穿过敌人的岗楼,“托匪”早有预谋要暴动,随时都可能发生情况,必须保持高度警惕。
大约过了二个时辰,突然一道白色的强光闪电般划破了长空。借着探照灯的亮光,一座鬼子的岗楼魔影般隐隐出现了。大家知道马上就要跨越敌人的封锁线,一个个这才强打精神,放松了脚步,睁大了眼睛,踏着一条羊肠小道,轻捷地挺进着。
随行转移的第一特务营在前,第二特务营在后,区党委机关则在中间。行军途中,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七上八下,思想异常紧张。
谁知,队伍还没完全越过鬼子的岗楼,一个战士由于心情紧张,不小心让枪走了火,一声尖厉的枪响,接着就有人大叫:“托匪暴动!”
二营调过头来就往回走,营长康文彬制止不住,幸有军事部长张如严令整顿,才恢复了秩序。
战士迅速散开,有的卧倒,有的张望,有的推弹上膛,准备战斗;保卫人员相继趴在路沟边上,用匣枪对准了“托匪”。。。。。。
机关入员及宣传队的小鬼,在前拥后呼地找地方躲藏。
岗楼上的鬼子听到枪声,先是用探照灯对着响枪的地方来回照了几圈,接着就胡乱地打起枪来,直到再没有听到什么才收回灯光,停止了射击。
一场虚惊过去了,旷野又恢复了宁静。
人们的情堵中逐渐稳定下来,参谋长迅速整好队伍,继续前进。。。。。。
拂晓,他们安全地到达于王庄。
这是一个拥有三百多户人家的寨子,离丰城五十佘里,座落在十字河的左岸。队伍开进寨子已经是人困马乏了。一进寨子,就分头住进老百姓家里,很快进入了梦乡。
区党委的驻地安排在丁字街路北的于家大院里。
白子*有余悸,怎么也睡不着。他独自反剪着双臂,在卧室里踱来踱去,紧张地思考着行军路上的响枪事件。
据李发调查了解,响枪是因为一个战土不慎走了火,当时身旁有区党委宣传部长马宵鹏。
可在这斗争复杂的形势下,作为一级党的负声人,决不能单听一报,就草草收场。他必须有复杂的头脑和灵敏的政治嗅觉。他敢断定:枪走火绝非偶然。他联想到:魏钦公为什么气焰嚣张?一路上“托匪”为什么那么老实?走火为什么偏在鬼子岗楼附近?又为什么在马宵鹏身旁?再说鬼子不是已经开火配合了吗?这起响枪事件,怕是王须仁密信中所提到的“托匪暴动”吧?他们是寻求鬼子配合的啊!
想到这里,白子明愈加紧张起来。他认为必须立即召开党委会,采取果断措施,除尽“托匪”,才能化险为夷。不然的话,下一步还不知要出现什么情况呢!
他叫人通知各岗哨,要加强防范,同时通知保卫局的人要密切注意“托匪”的一举一动。
凌晨,浓浓的雾气笼罩在于王庄的上空,白子明的卧室里聚集了参加会议的所有人员,只是少了一个人——区党委宣传部长马宵鹏,多了个保卫局长孙鹤一。
3、会场上又出现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当然是白子明的精心安排。
门窗紧闭着,微弱的灯光惨淡昏黄,参加会议的人个个心情沉重,铁板着面孔。
白子明的情绪倒显得十分活跃,他闪射着两道严峻的目光,扫描了一遍所有在场的人,然后对大家说:“对昨夜的响枪事件,大家都可以开动脑筋分析分析嘛,究竟属于什么问题,坦率地谈谈自己的看法。”
人们依旧铁板着面孔,紧绷着嘴巴。
白子明皱了皱眉头,表示极大地不满。这是党委会,又刚发生了严重事件,哪能如此麻木不仁!他刚要发火,军事部长张如说话了:“这事不已经查明是战士走火吗?”
白子明狠狠地瞪了他—眼:“走火?有那么简单?”
一句话提醒了青年部长孙衷文,对张如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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