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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县县委各区委都组织起来,党员发展到了千余人,形势十分喜人。
此时,蒋介石掀起了*高潮,湖西各县国民党政权积极排斥共产党员。
国民党专员董铎将随身带来的韩德勤的密令:即“壮大自已,排除异已”、“限共溶共”的具体内容向董玉珏及黄体润进行了透露。
董玉珏、黄体润二人心中暗自高兴,他们正想乘机排除异已!于是,一入冬天,黄体润就开始了具体行动。首先解除了丰县常备总队政训处主任王效斌、教育科正副科长马昭、梁步庭和宣传队长王少吾等人(这几人是在抗日统一战线时进入丰常的)的职务,并逐出常备队;接着,撤换了经王效斌委任的第一大队教导员李旭华、第二教导员陈云峰。。。。。。
国民党丰县六区区长穆伯仁、矬楼乡长包守臣对季庄革命群众进行大逮捕,严刑拷打村干部,不准和八路军有联系。与此同时,黄体润将丰县常备队扩编为七个大队,分别由王朝臣、薛廷燧、渠伯奎、许汝嗣、张明瑛、李旭辰、李星浦兼任大队长,加上新编的程元圣部,共计八个大队,枪支四千有余,五千余众。
正当国民党发展地方势力的时候,湖西地区发生了令人震惊的“肃托事件”,许多共产党员和抗日义士被冤杀,致使抗日运动一时转入低潮。。。。。。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肃托”首先从湖边地委搞起来
第一章
早在1937年11月,王明和康生从苏联一回国,便照搬苏联的模式,大肆鼓吹“肃托”。1938年1月,康生抛出《铲除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托洛茨基匪帮》的长文,毫无根据地指责陈独秀是接受日本特务机关津贴的汉奸,从而把肃托和反对汉奸相提并论。康生又于1938年2月8日和28日在延安《解放》杂志第29、30期上刊出《铲除日寇侦探民族公敌托洛茨基匪帮》一文,虚构夸大托派的声势,造成了恶劣的后果。1938年8月,康生担任*情报部和中央社会部部长后,便直接掌管“肃托”大权,滥杀无辜,恶劣影响涉及全党,很多共产党员以“莫须有”的罪名惨遭杀害。
当时,广大干部甚至许多领导“肃托”的人其实并不真正懂得托洛茨基派一词的含义。他们直接间接地从康生的小册子受到的影响是把“托派”这个词当成“汉奸”,这份珍贵的抗战通俗读物,其中一个章节专门介绍了“托派”,可从中体味当时人们对“肃托”概念的理解。全文如下:
中国的托匪
托匪是托洛斯基的党徒,这次中国抗日,这些匪徒也暗在抗日阵营中,勾通日本,来破坏我们的抗战。
他们说:“中国不应抗日,应先武力统一”,又说:“只有打倒国民党,才能得到抗日胜利。”这不是挑拨内战吗?
他们又说:“共产党所号召的统一战线,不过是一种欺骗抗日的手段。”这不是离间吗?
又说:“应和敌人妥协,延长时间,多做准备。”这不是不抵抗吗?
总起来说,他们说这些话,是破坏团结,叫我们投降敌人。
我们要想抗日胜利,必须彻底肃清托匪。
“肃托”的文件传达到山东和苏鲁豫边区,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湖西的“肃托”,首先从区党委下属的湖边地委搞了起来。
湖边地委就设在山东鱼台县谷亭镇。
为了适应抗日斗争和根据地建设的需要,湖边地委开办了一个干部学校,组织一些爱国小知识分子学习。干校挂名负责的是地委宣传部长袁汝哲,而日常工作则由教员魏定远具体负责。
魏定远是河南南阳人,早年随叔父到杞县大同中学读书,思想比较进步,他与穆青等同学一起搞学生爱国运动,在国文教师姚雪垠的指导下创办了进步刊物《群鸥》。“七。七事变”后,他与穆青一同奔赴延安参加了“民先”组织。不久,由“民先”负责人夏秋水介绍来山东工作。他带领其他七人到了菏泽附近,因徐州失陷,经李毅等动员,便到了单县加入了王须仁所在的第二游击司令部。1939年春,他被调到湖边地委干校当教员,时年22岁,因负责干校领导工作,平时人们都叫他“魏校长”。
干校的政治思想工作和军政教育较差。来干校学习的学员绝大多数是爱国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抗日热情很高,有为国捐躯的志愿,但又缺乏无产阶级革命队伍必要的组织纪律性,思想浮动大,在学员中自发组织了文艺团体,写文章,写诗歌,发表自己对时局的看法,并经常向区党委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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