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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在下儒门疏楼龙宿,不介意借一块地方吧。”
玉流萤抿嘴,扬手间又一座白玉躺椅出现在青玉桌对面,酒具也成了两套。
“言如雪·玉流萤。”亲自斟酒送上,玉流萤对着这养眼的生物很有好心情。
“嗯……”儒门龙首咂咂嘴,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个中滋味果然不同凡响。”
剑子仙迹遥望着远处那片骤然间光华耀眼珠光宝气的所在,顿时觉得那边和这边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不用他好友讽刺,他自己已经感觉到穷酸之气蔓延在周身。
“好友……”剑子仙迹扭头看向佛剑分说:“你有没有觉得那边的光线突然特别刺眼?”
佛剑分说极为蛋腚的一瞥头:“不分说。”
玄天九变
“已经解决了?”
风尘仆仆的寂寞侯刚刚回转阎浮提,便见到自家顶头上司正坐在大厅里悠哉悠哉的喝茶。显然是在等他的结果。
寂寞侯一反常态的并未立刻回答,这细微的反常让玉流萤抬头看了他一眼。
“柳生剑影心志坚定,要‘劝解’他,不是一件易事。”
“哦?还有你寂寞侯无法‘开解’之人?”
“不知主上……为何要让寂寞侯劝解剑圣离开中原?”
“你觉得,让弃天帝对中原增加更多的兴趣是件好事?”
“柳生剑影和楼无痕,会是不小的助力。”
“助力这种东西,只有达到胜利的结果才算有效。”
“倒是可惜了……注重私情的剑,注定失去一些锋芒,柳生剑影的道,已经变了。”寂寞侯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于玉流萤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取过一杯茶。“主上,您毁了一个顶尖的剑者。”
“这么说,看来你是成功了。”
“……不负主上厚望。”寂寞侯沉默片刻,又道:“主上跟弃天帝之女的关系似乎比我料想的要深厚。”
“怎么有此一问?”
“在柳生剑影处……我见到了袭灭天来,昔日的魔之尊者……变化很大。”
“怎样的变化呢?”
“无懈可击。”
“这可真是不低的评价。”
寂寞侯眼神一转,突然有些逼问的意味:“不知主上与迦梨究竟真实的关系为何?”
玉流萤顿住,斟酌了片刻,答道:“牢不可破的朋友。”
“哦?将牢不可破这个词用在朋友这种关系上,实在令人玩味。”
玫红色的双眼渐渐弯起,玉流萤微微倾身探过,轻声道:“我以为,以寂寞侯的智慧,应该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知道的越少,活的越好’。”
“唉……”寂寞侯遗憾的摇摇头:“可惜寂寞侯的主上是您啊。”
要是他秉承这个原则,怎有可能得到现在的位置。
“……那是一段漫长的故事了,讲起来太费时间,日后有空我再讲给你听吧。”
寂寞侯点点头,独自饮茶不语。
玉流萤用眼角余光瞥见寂寞侯这副样子,弯着嘴角,继续悠闲的喝茶。
“唉……”这场耐性的小小比试最终由寂寞侯主动认输,“主上,能否告知寂寞侯一事?”
“说。”
“莫沧桑身死的消息,主上打算瞒我到何时?”
“嗯?”玉流萤笑意加深,微微蹙眉凝视寂寞侯,随即释然:“你比我预料中的,知道的早,受到的影响也小些。”
“主上认为,我会为莫沧桑之事影响正事。”
“低看了你,我道歉。”玉流萤亲自斟茶一杯奉上:“全当赔罪。”
寂寞侯坦然接下:“昔日莫沧桑曾对我说,我变强了,便无法体会弱者被牺牲的悲哀。”
茶水入喉,清香甘甜,带来一丝清明。
“此句,我一直不得堪破。”
“仅有此句?”玉流萤带着些笑音,“我确实低看了你啊。”
“雪座可否为属下解惑?”
“骗,我擅长,解惑?这可真为难我了。”茶杯在指尖以奇怪的姿态缓缓旋转,玉流萤一直紧盯那杯子,看上去似乎漫不经心。“不过,要说我本人的看法倒是有些……”
“别人的悲哀总要好过自己的悲哀,仁慈乃是施舍,强者才有施舍的权利,愈强,能做到的才越多,相信这点寂寞侯深有体会。”
寂寞侯只是沉思,并未回答。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