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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中,吱吱叫着乱窜着,小男生们一窝蜂地追着,这就是大头的放生。
大头淘气的离谱,为此,他常挨老师的批评与好叫驴打骂,但是大家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那次大头逮到麻雀,因为寻不到盒子,翻箱倒柜也找不到可装麻雀的器具。后来他机灵一动,想到他奶蝴蝶儿保存的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悄悄地从那秘密的地方偷拿出来,又层层打开包裹,他以为里面一定藏有什么稀奇的东西,不想打开一看,却是一堆灰烬,于是他把它们倒了装了他的鸟。事后,当好叫驴蝴蝶儿在屋里听到那奇异的响声时响得哆嗦成一团,里面还有叽叽近似人语的响动,更是吓得魂都没了。
首先是蝴蝶儿收拾屋子里吓得跪在了地上,一个尽地磕头求饶,后来,失魂落魄又拉了好叫驴过来,对着里面那莫名其妙的东西,把个什么都不讲究的好叫驴吓得也是够呛,还一个劲地磕头对着鸟盒许愿:“妈啊!你安息吧!别生气!别生气!”
可是,无论怎样磕头,那里面的怪声还是不停地响啊响啊。
这时,那好叫驴听到外面大头的窃笑声似乎清醒了一点本来大头只是看到经常打他的好叫驴被吓成这样而感到好笑,他哪里想到他闯了大祸呢!?
只见好叫驴慢慢地站起来,然后慢慢地蹭了过去,对着那个盒子听了又听了,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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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装有老人遗灰的精致盒子里竟然装着一只鸟!
“我的妈哎!我的妈!”好叫驴哭丧着脸。
好叫驴的眼睛立刻变得血红,血红,象吃人般。
但是他为捕获到猎物达到他的目的,他还得温言软语:“大头,爹给俺娃一个好吃的。”
大头哪里知道好叫驴的心思,那里知道好叫驴在逛骗他,答应一声有点怯怯地挪过去也是,他爹那血红的眼珠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于是,当他走到他爹妈跟前时,他爹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一时哭爹喊娘,大头挨了记忆最深的一顿猛揍那次挨的打,大头一辈子也忘不了,和见阎罗王一个样子,就差摸到闫王爷的鼻孔了。
这就是那时的大头!
话说大头走后,那头母骡在好叫驴的循循善诱下,象是温驯许多,在公马的围追堵截下,在公马的温舔下,渐渐能和公马耳鬓厮磨起来。
“这回,可不能乱弹琴,再做弄俺了。”好叫驴一边忙乎着把牲口牵来牵去一边充满希望地说,“还以为你要生了呢!都让俺咬了猪尿泡空喜欢一场。”
“这一回,说不定真能生个骡子。”赖皮稀也无不奢望地补充说。
谁知赖皮稀不说没事儿,一张口就遭到好叫驴的奚落,好叫驴说:“这个,我还不清楚吗?烂糗一个,跟你一样。”
好叫驴一口一个烂糗,说得多了,那赖皮稀就不甘示弱,他反击道:“你瞧你这个人说话,长个好糗也不是这么个说话,也不是这么个‘兴’法,都象你一个一个都好糗,这世界就没有烂糗了!”
石头大爷听他一口一个糗糗的直说,心里直怪那好叫驴粗野了,忍不住责怪他说:“当家的,迷糊脑袋了?”
好叫驴正一门心思操在他的乱配里,哪里想到石头大爷嫌他粗野,文不对题地说:“哪里迷糊了?是上当受骗了!多少日子,这头骡子吼叫不停,又烦燥又困惑,团团转着不得安宁。起初,还以为是怀仔了,但喂来喂去,等来等去,却是误会了哈!原来,这骡子哪里是怀仔,敢情是发情了。”
说完,看看石头大爷的那神情,却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笑笑,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话。
那骡子和公马交媾着,公马舔着骡子,在它身上爬着闹着转着,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不一会儿尽了恩爱也就完工了。
好叫驴却又牵过一匹驴来,说:“骡子和马配了,还得再让它和驴配,配完再和驴配,不怀上骡仔儿,配死它!他妈的,这骡子生仔要比生孩子费尽。”
跟前的几个人稀里哗啦笑倒一片。
好叫驴大叔却回过头来,看着那些哄笑的人群,一点儿也没有笑的意思,说:“笑什么笑?没有见过母猪配仔么?”
二爷dui走上去,揣了那颗别样的心思,却非要表情异常温和地说:“当家的,你的牲口该卖几条了,养那么多干么?整天摆来摆去,配来配去,不麻烦么?”
好叫驴意外地看着他,瞪了眼直戳戳说:“卖什么卖!你是买卖人,做惯了经纪人,我卖了这些家什,你好数钱去?我才不上你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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