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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道:“都各自回屋里去。”
众人没声息,都退走了。殷寞寒又对成安吩咐:“你叫人把屋里的垃圾处理掉,屋里一切的家什都新买回来吧。”成安应着,立刻跑去办事了。“艳姻,你看,需要什么,跟成安说,让其置办。这两天如有不便,就带孩子们到起初居住几天。”
季艳姻福身,轻柔地道:“是,王爷。”抬起头来时,却看到殷寞寒在望着程芳如所在的房间。因道:“王爷,让臣妾请姐姐出来吧。”
“不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要到母妃那去。”话完,也没再理会季艳姻,转身走了。
艳姻望着他的背影,心底难掩失落,似乎姐姐与王爷之间正在发生着些微妙的变化!但她又自欺欺人地认为,那不会是爱情,他们有的只是仇视。
殷寞寒到了老王妃处,老王妃与寞远坐在等他,桌上茶水正冒着热气。
殷寞寒坐下后,望着老王妃说:“母妃不必担心,儿臣只是一时冲动。”
老王妃叹了口气道:“你是一家之主,做事当要深思熟虑,今天把艳姻的屋子砸成那样,实是有欠妥当。告诉母妃,你跟凌儿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殷寞寒低头沉思了会,抬头道:“母妃放心,我会适当处理与她的关系的。”
“唉,本来我看凌儿跳河被救后,性情改变,你们会有所发展,却没想到关系弄得更紧张。看来她为我生孙子,是无望了。”
“母妃,事情并不是你想的。我们的关系是有些紧张,但两人相处还不至于会互相厌恶,我们只是有着一种未能够磨合的距离。”
“那你发这么大的脾气,会不会吓着她?”老王妃担忧着说。
殷寞寒沉思道:“母妃,你见到我们时,看她的表情,像是被吓着的吗!如果我不拿其他物件出气,我怕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况下,会做出对她无法弥补的伤害。”
“是这样吗?你长这么大以来,母妃从不曾见过你起这样的怒火,你们真是在斗气,不是在战斗?”
“不,母妃,我们是在斗志,不是斗气,也不是在战斗。”殷寞寒安抚着道。
“这十年来,母妃每天都想着让你消除对她不该有的敌对态度,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国民出卖了的女人,所有一切国仇家恨都不应该与她有关联。母妃的心愿是让她在我们殷府里过上好日子!当然,如果你能给她幸福,我当然满意之至。”
“母妃,过去十年,我从没承认她是我的妻子,可这段时间,我一直想把两人的关系拉近,但她对我的一切似乎都是排斥的。这令我感到非常苦闷!”
“哦,我儿子也有苦恼的时候了。她如此反抗你,是不是你在她身上用错了方法?”
“是啊,大哥,我发现大王嫂不是个软弱的女子,她似乎是个有主见、有胆识的人!”寞远在一旁道。
“我不了解这些女人的思想,她们到底在想些什么?要些什么?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她们都很柔顺!那就是我满意的。而现在,凌儿是奇特的,她屈强到令我不知要用什么方法降伏她,她几乎没有畏惧的。”殷寞寒苦涩地说。
“以至你想用强硬态度对她,逼迫她对你臣服,想要她像其他妻妾那样对你言听计从?”寞远道。
“儿子,你这就错了,女人虽然柔弱,但也需要尊严,你一味地逼迫她,反而令她对你有反感。”老王妃语重心长地说。没想到儿子三十有多了,还是对儿女之事一片空白,莫怪他会在凌儿面前弄得灰头土脸!
“对,大哥,你并不能以一般的心态对待大王嫂。”
“这些我也想过,可每当我面对她时,她总能让我无缘故地发起脾气来。”殷寞寒激动地道。
“母妃,看来大哥是遇到爱情了,只有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才会乱了分寸,大哥只会在大王嫂那发脾气,对其他人都一向冷淡无意的。”
“哦,真是?”老王妃兴味地问。
殷寞寒问寞远,:“什么是爱情,你真相信那玩意儿?”
“大哥,我可是过来人!”寞远道。
“你那叫执迷不悟!”殷寞冥寒否决道。
老王妃则道:“寞远,你大哥已有二妻三妾了,而你呢?什么时候有着落?”
“母妃,我说过,我将终生不娶,我的婚事,你就甭提了。”
“你简直把寞离带坏了,你的抱着终身不娶,连带他也说不提婚姻大事。你们都不愿娶妻,没能为殷家开枝散叶,叫我死后,怎么去见你们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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