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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艺吗?”李拾欢的口气有些气馁。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完全不必那么辛苦,你在我这里,吃好住好,到底为什么还要辛苦的剪纸。我要的是你全部的时间,你现在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这违反合约,让我很不满意。”徐彻见好说歹说都不能劝服,干脆发狠拿出架子来。
“好。我不剪了,等发完手上这几个散单,就关掉这家淘宝店。”李拾欢说着,边站起来,走到电脑前,打开卖家中心准备操作,却被徐彻抓住了手。
他站在李拾欢的身后,看不清的表情,同样的,李拾欢也看不到他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响,徐彻叹了一口气,说“随便你吧”,就离开了书房,去客厅看财经新闻。
回想这段时间,徐彻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对他说早安,晚安,而其他的事情几乎什么也没做,两个人都是规规矩矩的睡觉。他会抱着自己,偶尔亲亲他的额头,余下什么都没做,甚至于有次半夜,他还听到徐彻起床去洗手间解决的声音。
李拾欢看不懂他了,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是厌倦了他的身体?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他回想起那个老中医的话,又觉得徐彻不太可能是因为医嘱才完全不碰他的。
他打电话给卷卷,问道:“卷卷,左先生上个星期忽然带我去看胃病,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他没有把自己当着左先生面吐出来的事情明说,只是想看看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他是有问,我也和他说了那件事。”卷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犹豫,“对不起,我本来不该告诉他,更不该瞒着你。”
“没关系,这是事实,而且你也是为我好。”
“小欢,你记得这周末的漫展,最好和他一起来。”卷卷念叨着。
李拾欢答应了一声,挂掉了电话,也关掉了电脑,完全没有一点再继续刚才的剪纸。
左先生知道了,他知道自己的不堪过去,是不是会觉得很恶心,那种用过的东西被他喝下去。他本来就是出来卖的,用过的或者直接从别人那里吃下去的,早已不计其数了。他嫌脏也是应该的,只不过为什么,不干脆的放弃那个合同,放他离开呢?
他到底为什么还要抱着自己睡觉,每天说早安和晚安?李拾欢忽然觉得自己看不透徐彻,他真的看不懂,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书房里想了半天,掏出了抽屉里的那两张票,然后往迷蓝打了个电话,接起来的人只是喂了一声,他已经听出是谁。
“下周六,早上十点,国际会展中心的漫展门口见,我有票,你如果不想去就算了。”
他不等对方回答,就挂掉了电话,因为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约他?李拾欢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些什么,只觉得他想逃离,偏偏外面有那么多的网等着他。
这间书房就在徐彻的房子里,连带那个包养协议,都像一张网,困住他的行动;而他对徐彻的感情,也是一张网,困得他心累;江亮则更像装着定时炸天的一张网,只要他挣扎了,随时都有鱼死网破的一天。
他回想起那天跪在江边,想着如果没有死的话,就远远的躲起来等死。现实却让他立刻跌落在左先生的温柔乡里,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的美梦。最残酷的是他醒着在做这个梦,走不出去梦境也没办法进入左先生的内心。
如果他是罗锦川的替代品,那么徐彻完全没有要他做什么效仿的事。又或者,赝品始终是赝品,注定模仿不了,还不如乖乖做着最简单的职能——暖床工具。在最开始的三个月倒是做得很好,那天他任性地消失一天,拜祭母亲后就让一切改变了。他看得出,左先生开始对他费心思。这到底是玩弄笼中金丝雀的趣味,还是时间久了,人心自然暖了的缘故?
他推开书房的门,走入客厅,就看到徐彻坐在沙发上,手里拿了一罐啤酒,边喝边看电视里的财经新闻。这不是他往常的作风,他看这类新闻一向都很认真的。
茶几上已经有好几罐空瓶,他毫不在意的看着新闻,没有看向走过来的李拾欢,嘴里轻轻的说道:“你剪完了?”
李拾欢没有说话,他抢过徐彻手中的啤酒猛得喝完,然后半跪在那里,正在拉徐彻的裤链。
徐彻暂停了电视,拽住他的手,吃惊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老公,我们一个多星期没做了,我知道你憋得很辛苦,我来帮你吧。”
他说着,开始往下扯徐彻的内裤,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徐彻连忙一把推开他,有些愤怒的说道:“你就这么欲求不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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