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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为这很是蹊窍又巧合的吗?”寞远语调急促道,想让两位兄长明白他的推测。
“这……,大哥!”寞离犹豫望着大哥,对这些事他一向没有关注,寞远不说,他真不知大哥与大王嫂只是貌合神离的夫妻。
“她只是我们家仇家之女,只是我们两个国家的一个棋子,这个她也清楚。以至一直以来我们都相敬如宾地过着。对她在边国的任何情事我并不清楚,不过要知道她的过往,找她身边的奴婢苏儿问话就清楚了。”殷寞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只因他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刚引起他兴趣的女人的消息,这个消息让他不仅失了尊严,还令他长了失落感。
“大哥,想要从苏儿口中得到大王嫂的过去是容易,可苏儿也是跟着大王嫂一起陪嫁过来的,对大王嫂又是忠心耿耿,要想从她口中问出默闻风的消息怕是难事。”寞离道。
“二哥,你糊涂了,我们现在只要知道大王嫂是真与默闻风曾有情意,就可以推断大王嫂跳河自尽与默闻风的死有关,如果两者有关联,那么事实的真相就是默闻风真的战死了。”寞远此时头脑是再清楚的。他也忽然发现话到此时,二位兄长像是已各有心怀了。
静默了一会,殷寞寒终于开口道;“这些暂时只是我们的推测,寞远,你明天叫人通知苏儿到你的寞远居去问话吧,我就不参与了,有什么消息再告知我吧。”他突然对这个问题失了兴趣,只感到混身烦燥不安,不想太早知道结果的真相。
转头望了眼外面的夜色,此时洁月高挂,月光照在树梢和庭园中,一片影影绰绰。回头对着两个弟弟说:“夜也深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是,大哥。”说着寞远寞离皆起座,告退了出去。殷寞寒拿起桌上微温的茶要喝,却听到门在成安关上后又被推开,侧头望去,见是寞离,疑惑地问:“怎么了?”
“大哥,我想跟你谈谈。”寞离走到原先坐的桌椅坐下。
“说吧。”说着让在旁的成安重新换上一壶茶水,亲自给自己的弟弟冲上热热的一杯茶。
“我想知道大哥您对大王嫂是不是真无一点感情?”寞离望着殷寞寒的脸问道。
“为什么要问这些呢,这十年来我对她没有多少了解,怎会谈到感情的事呢。”寞寒低头给自己倒茶道。
“那么是不是因为她是一个人质,一个棋子,一个仇家的女儿而不愿去关注她,不愿对她生感情。”寞离继续问道。
“寞离,我和她并不能是你的参照,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际遇,不能相提并论。”说着抬头直视着自己的弟弟道:“我也知你的心,但是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等再痴也没有结果,何必为一个她,而耿耿于怀呢。”
见寞离沉默不语,又道:“今次回来是第二次了,你离家也已有十年,母妃的意思是要你尽快成家立室,还有寞远,也已十二四岁,你们两个再不成立家室,那就是我这个身为哥哥的错了。”
“大哥,你可能并不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境界。可是我明白,错过了的人虽错过了,错过了的情却不能说是错过了。”寞离愁苦地道。
“寞离,都十年了,男人大丈夫该是以国家为重,不能沉浸于儿女情长之上,听哥一句话,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成亲,为殷家开枝散叶才是正事。”寞寒耐心说道。
寞离呵呵一笑。“为弟我本想来向大哥请教情爱之事,却没想到大哥却是个非池之人,实让我大吃上一惊,大哥有二个妻,三个妾,难道都没有让你上心的吗?”
“女人都是一个样,温驯,软弱,需要男人保护的群体。我只能说,她们既是入了我殷家门,就是我殷家的人,我就有责任照管她们一辈子了。其他我没有多想,也想不出该再给她们些什么!”寞寒谈谈地陈述着。
“大哥,你这样的心态或许是幸福的,不用花心思去思念,去感受。也不会睡在床上彻夜未眠地去想着一个人,想着她过得好或是不好。”寞离捧着茶喃喃地说,眼神悠远。
“寞离,你何苦如此执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男人要以国家为重,牺牲小我。”寞寒沉吟道。
“我知道了,大哥,但是无论如何,又或者是为我的一己私心,请您对大王嫂上心些,这样我的心会过得坦然些,宽慰点。”寞离放下茶杯,走到了门边,回头对殷寞寒说。
“喜欢一个人真会令你如此牵肠挂肚吗?”寞寒在寞离要离开房门时悠悠问道。
“大哥,当有一天你喜欢上一个人后,就会明白的。”